但他喜歡馴服這樣烈性的女人。
比賽前,蘇小蠻笑嘻嘻地說:“她可是含光真人的師妹,你小心翻船哦。”
“多謝蘇師妹提醒。”杜月缺的桃花眼柔情脈脈,“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蘇小蠻做了鬼臉:“對啊,我每天都盼着你死呢,你可務必不要叫我失望。”
杜月缺當然知道,但面上仍然款款深情:“蘇師妹放心,我一定會赢的,宮主之位,你就不要多想了。”
“哼。”蘇小蠻也不蠢,懶得和他鬥嘴,“那你就去吧。”
殷渺渺名聲不顯,之前的鬥法也中規中矩,她倒是不認為杜月缺會輸,隻是不管怎麼樣也是雲潋的師妹,杜月缺敢羞辱殷渺渺,回頭遲早被沖霄宗收拾。
她都迫不及待想看好戲了。
“請兩位參賽者上台。”
杜月缺閃身上台,眯着眼看着擂台另一頭款步上來的女修。她穿了件月白色的交領長衫,裙擺到膝蓋,下頭隐約顯出藕粉色的裙,粉黛不施也姿容秀麗,簪環俱無,一看就是名門大派中較為傳統的女修。
他眼帶桃花,微微笑:“請仙子指教。”
“請道友指教。”連聲音也平淡得聽不出起伏。
“咚。”銅鑼響,比賽正式開始。
杜月缺第一時間拉近了雙方的距離,他不敢真的小觑沖霄宗的弟子,賽前調查過她的比賽情況,的确是個隻擅長法術的法修。
對付法修,近身是最好的辦法。
火牆擦着鼻尖燃起,他側身捏碎了手裡的珠子,靈力罩護住周身,輕而易舉地穿過了火牆。第二、三道牆相繼出現,然而在靈力罩之下,杜月缺輕而易舉地穿過了屏障,逼近到了殷渺渺面前。
袖中的泥金扇落入掌中,刷一下展開,扇面邊緣鋒利異常,眼看就要劃過殷渺渺的臉龐。
沒有哪個女修願意讓自己的臉上受傷。
殷渺渺側過脖頸,扇面擦着她的下颌掃過。而杜月缺眼中閃過得意,手腕下沉,扇緣劃過肩頭,刺啦,布料破裂,出現了一道約莫三寸的口子,瑩白的膚色透出來。
最開始和他交手的凰月谷女修是個武修,與他近身對戰時不覺有異,直到打完以後才發現外衫變為破爛的布條,遮不住春-光。但武修近身本就容易受傷,她雖覺難堪,卻也沒有想到是故意的。
直到第二個女修也這樣下場,她們才驚覺他是蓄意如此,于是第三個對手就處處提防,警惕地不肯叫他近身。
杜月缺本以為殷渺渺應該也打聽過,早就做好了她閃退的準備,沒有想到她居然以為躲開要害就好了,不曾在意這些。
真不知道是閱曆太少,還是身為沖霄宗的弟子過于自傲。
也好,他會讓她有個難忘的記憶。
泥金扇微微顫抖,扇面上金色的細塵散入空氣之中,肉眼完全無法捕捉。杜月缺收了扇子,錯身站定,假裝抱歉道:“弄壞了道友的衣裳,真是罪過。”
殷渺渺掃了眼肩頭小小的破裂口子,微微笑:“小事,無妨。”
戰鬥繼續。
這回輪到殷渺渺主動出擊了,一團團藍色閃電組成的毛線球滾落在地,咕噜咕噜地向杜月缺撲去,這是《雷法》中的“滾地雷”,既可以在地面上滾動,也可以懸停在半空,遙控爆炸,不管是偷襲還是轟人都非常有效。
連續爆炸兩顆後,杜月缺的靈力罩失去了作用,潰散無形。他忌憚滾地雷的威力,不斷閃避挪位,不知不覺,兩人的距離又拉遠了。
*
台下圍觀的飛英松了口氣,緊張兮兮地說:“幸好離得遠了,我看見他靠近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才剛開始呢。”向天涯說,“杜月缺進階金丹中期很久了,實力遠不止如此。”
喬平也說:“他看着狼狽,實有章法,恐怕另有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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