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詠潔将目光移到四喜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柔聲道:“這位姑娘是皇後身邊的人吧?不知皇後召見我們小磊所為何事?”
沈詠潔對宮裡的事還是知道一些的,隻是對小磊有些失望,才一見小磊,就氣不打一處來地責問他。
四喜對于沈詠潔卻不太了解。
她隻知道這位沈大丞相的嫡女當年能聽她爹的話,嫁給身份低賤的商人,後來這商人恢複了皇子身份,她居然又跟他合離了。
這樣一想,就覺得沈詠潔根本不是什麼聰明人,總是能把一手好牌給打壞了,因此在心裡微微地不屑,面上還是低眉斂目,一副羞怯的樣子,低聲道:“沈夫人,皇後娘娘并未召見小磊。”
“哦?沒有召見我們家小磊?那是皇後娘娘遣你到小磊身邊主動脫衣裳的?”盈袖在旁邊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四喜驚得擡起頭,臉色的神qíng都變了,她眨了眨眼,一雙大大的眼睛裡立刻盈滿了淚水,哽咽着問:“謝副相夫人。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奴婢隻是奴婢,辰郡王無論要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得做什麼,何必又把皇後娘娘牽扯進來?”
居然還是一口咬定是小磊讓她脫衣裳的,跟皇後無關。
盈袖冷笑,暗道真是皇後的一條好狗。都到了他們家了。還死不悔改,這是要用生命給小磊添堵了……
“呵呵,我隻是奇怪。如果不是皇後娘娘遣你去我弟弟面前脫衣裳。那你為何能離開皇後娘娘的寝宮,一個人跑到小磊歇息的泰和殿偏殿去?你要知道,在宮裡擅自行走,是要掉腦袋的。我們忠貞國夫人府雖然不比宮裡防守嚴密。但也容不得下人在内院亂跑。一旦被管事婆子抓到,一定是非賣即死。”盈袖淡淡說道。目光移到地上跪着的小磊身上。
小磊這時也擡起頭,怒視着四喜。
他在宮裡的時候,雖然對四喜不滿,但一直認為是皇後娘娘bī她這樣做。來陷害自己,所以在皇後要杖斃四喜的時候,小磊出聲制止。救了四喜一命。
俗話說,得人恩惠千年記。他不求被四喜記得千年,但總不能倒打一耙吧?
四喜被盈袖問住了,她的腦子裡飛快地轉着,琢磨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仔細想一想,這些确實都是漏dòng。
但是他們之前沒有在乎細枝末節,是因為他們有皇後這個qiáng大的後盾。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皇後娘娘不需要糙蛇灰線,伏筆千裡的設局,她隻需要找個由頭,将自己的人塞到小磊身邊就行了,至于過程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小磊這個孩子心善,又被家裡人保護得好,所以可以利用,可欺之一方。
所以他們隻要結果,要大家看見四喜在小磊面前脫了衣裳就行了,至于四喜是如何在皇後坤和殿伺候的大宮女,跑到泰和殿去的,沒人會深究。
“咦?怎麼不說話了?還在想要如何編你的謊言嗎?”盈袖擡起手,chuī了chuī手指甲上看不見的塵埃,“我可警告你,說一個謊言,就要更多的謊言來彌補。”
四喜窒了窒,嘴唇翕合了兩下,最終還是道:“……是皇後娘娘命奴婢去看看那些人有沒有好好照顧辰郡王……”
所以還是把皇後給推出來了。
不然她真的無法解釋她為什麼會從皇後的坤和殿,跑到泰和殿的偏殿去,兩座宮殿可是離得一點都不近。
“唉,看你,在我們面前就出爾反爾。剛才我問是不是皇後娘娘派你去脫衣裳陷害我們小磊,你還說不是,說我故意把皇後娘娘牽扯進來。這會子你又說确實是皇後娘娘派你去脫的,你說說,讓我們如何相信你?”盈袖歎了口氣,到底還是看不過眼,走過去将小磊扶了起來。
四喜大急,忙道:“謝副相夫人誤會了。是皇後娘娘遣奴婢去泰和殿的偏殿照看,但脫衣裳的事,并不是皇後娘娘的命令,而是……”她又看了小磊一眼,一副不敢說真話的樣子。
小磊面色越來越平靜,平靜得幾乎有些淡漠,他看也不看四喜,對着盈袖和沈詠潔又作了一個揖,朗聲道:“娘,姐姐,這件事是小磊不對。小磊拖泥帶水,将一件極簡單的事弄得複雜了,還讓姐姐和娘親擔心,真是罪過!”
四喜眼前一亮,難道這小王爺真的對她有意思?!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為她說話?!
誰知道她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擴大,小磊又道:“四喜膽敢陷害本郡王,本來就是以下犯上的死罪。但是我們身為皇室中人,不能濫用私刑,還請娘親和姐姐同意,讓小磊将四喜送到刑部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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