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霎時覺得這孩子太可愛了,忙道:“給我抱抱!給我抱抱!”
謝東籬将孩子jiāo給她。道:“他挺重的,你小心些。”
“沒事,我抱得動。”盈袖笑着将那孩子托在臂彎。逗逗他胖胖的小臉蛋,然後将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佩取了出來。挂到他手腕上。
那孩子馬上用嘴去咬。
謝同輝忙将那玉佩從他手腕上解開,對盈袖道:“五嬸嬸,他在長牙,所以看見東西就要咬,五嬸嬸見諒。”
盈袖笑着摸摸那孩子的頭,将他jiāo到謝同輝手裡,道:“沒事,沒事,這孩子好可愛。”
謝同輝是謝家二夫人甯舒眉的大女兒,甯舒眉也很喜歡這個外孫,聞言對盈袖道:“五弟妹,你這麼喜歡孩子,自己趕緊生一個吧,瞧瞧,多有趣!”
盈袖連連點頭,“承二嫂吉言,希望能為謝家開枝散葉。”
謝家大夫人陸瑞蘭見她一點都不扭捏,對她更加歡喜,拉着她到裡屋坐到羅漢chuáng上說話,将謝東籬那屋裡的事都說與她聽。
盈袖留神記了下來,等吃了午飯之後,就跟了謝家人開祠堂廟見。
今天依然下着大雪,謝家内外積了一尺厚的雪,好在有抄手遊廊,早上又有人特意打掃過,他們一路去祠堂還是很好走的。
到了祠堂,盈袖跟着謝東籬和謝家二叔、三叔,謝東籬的大哥、二哥一起進去,在裡面跪拜祖宗,燒香馬紙供,念祝禱詞,最後才将她的名字記在謝東籬旁邊。
“謝門元氏盈袖,乃元氏健仁之嫡長女,謝複五子東籬之原配正妻也。”
短短的一句話,就是她這一輩子的歸宿。
也是她兩輩子的歸宿。
盈袖看着那族譜,見他們這一支是從謝複傳下來的,謝複那一輩有兄弟姐妹四個,老大謝複,老二謝起,乃是庶出,老三謝雙,還有一個姑姑謝嫦,嫁到興州趙家,但是前兩年興州滑坡,全家都被埋在裡面。
有人就是扮作謝家姑姑謝嫦的夫君和女兒,來謝家招搖撞騙,後來被謝東籬揭穿了的。
這件事,盈袖略有所知,這謝家二叔、三叔,當時可沒少給謝東籬他們這一房三弟兄添堵……
盈袖看了看謝嫦的名字,又看了看謝東籬的二叔和三叔,晶亮的眸子看得他們兩人很是不自在,咳嗽兩聲,道:“好了,廟見既然結束了,我們就告辭了。這一次下大雪,我們城外的莊子受了災,還要出城去看看。”
謝東籬的大哥謝東義和二哥謝東鳴一起躬身送他們出去。
謝東籬隻點了點頭而已。
謝家二叔和三叔當然不敢跟謝東籬較勁,灰溜溜地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就走了。
他們走了之後,謝東籬對謝東義和謝東鳴道:“大哥、二哥,這兩人早就該不讓他們上門了,又何必理他們?”
謝東義和謝東鳴對視一眼,對他道:“五弟,到底是你長輩,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當敬他們三分。”
謝東鳴還道:“爹娘如果在世,也不會想看你跟他們鬧成這樣的。”
謝東籬無語地看了他們一會兒,道:“大哥、二哥認為我是那種不知輕重,不守禮儀的人嗎?”
盈袖在他背後抱着謝家的族譜細看,聞言在心裡輕輕哼了一聲,暗道你本來就是……
她不過腹诽而已,謝東籬卻好像聽見了她心中所想,居然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狹長的眼眸黝黑深邃,如同靜夜的星空,浩渺深沉,充滿威懾力。
盈袖忙漾起笑容,連連點頭:“……夫君說得對!就算是長輩,也不能一味姑息偏頗,那不是孝順,而是置長輩于不義!”
謝東籬翹起嘴角,微微點頭,回頭一看,大哥二哥都張大嘴巴看着他。
謝東籬隻好咳嗽一聲,嚴肅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袖袖說得很明白。
謝東義和謝東鳴“哦”了一聲,又道:“今年還是大家一起過年,别的事,明年再說。”
謝東籬知道這是要說分家的事,在心裡輕輕歎息一聲,道:“大哥、二哥,你們聽我一句話,目前不宜輕舉妄動。還是再等一等,等四年之後,再做定奪為好。”
謝東義和謝東鳴對視一眼,點頭道:“以前你沒有說過話。現在你既然說了,等你閑下來,我們哥仨再商議商議。”
這意思,當然是要等謝東籬新婚之後再說話。
不管怎樣,這新鮮勁兒總要過一個月才會消褪。
盈袖見他們說完話,要離開祠堂,忙把那本族譜阖上呈給謝東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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