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吩咐周禮道:“去請建安侯夫人過來叙話。就說有要緊事商談。”
這邊廂建安侯夫人卻也正因為收到丁峻去了别院的消息而熱血沸騰之中,周禮這裡傳了話。她隻略頓了頓便就換衣出了門。
而北裡胡同丁峻的别院裡,丁峻的粉頭粉彩兒也把兩個姐妹嫣月、翠瓶給喚來了。
殷曜挑了身段最豐滿的翠瓶。嫣月便伴着殷磊,六個人席地而坐,圍着長條桌吃酒劃拳,粉彩兒她們三個若是輸了便罰唱曲兒,殷曜他們輸了便罰酒,如此玩了幾回,殷曜漸漸覺得有點沒勁。
“每次都是這樣,沒意思,來點新鮮的!”
他仰脖gān了杯酒,将杯扔在桌子上道。
正沉浸在歡樂中的殷磊和丁峻連忙停止笑聲,相互看了眼,又同望着殷曜,說道:“那你想怎麼玩兒?每次不就是這樣猜拳定輸赢嘛!”
殷曜其實不是嫌這法子不好,他隻是覺得好不容易出宮,就這樣度過一個晚上,實在太làng費了。不過他們這麼一說,再看着粉彩兒她們仨兒,他倒是又有了新點子,“這樣玩不好,反正天氣這麼熱,不如我們這樣,她們仨兒輸一次脫一件衣裳,咱們照樣罰酒。”如此才有點看頭不是?
殷磊和丁峻瞅了瞅那仨兒身上,說道:“就這麼兩件薄衫子,能夠幾回脫?”不過乘着酒興,卻也來了勁頭,早就聽說外頭jì館裡時常有人這麼玩兒,他們被拘得緊了,倒是從沒開過葷,不由興奮起來。
“爺們兒真是太壞了!”粉彩兒半嬌半嗔地埋怨着,一面作勢要把自己的衣襟捂嚴實,丁峻笑罵着去扯她的手:“騷*娘們兒還裝什麼害衿持?”一面扯開她衣襟往跳出來的白*兒上狠捏了把,直到捏得她倒抽了口冷氣,然後捧着已然嫣紅的rǔ嗲聲求饒,才又放開手。
有了這一幕,殷曜兄弟的jīng神也立即就振奮起來了,召來丫鬟倒酒,劃拳的聲音頃刻就響徹了整座院落。
三個女人就是再小心,又怎麼敵得過三個男人的合夥算計?沒過幾個回合,三人身上就幾乎已經一絲*不挂了。
“爺們兒欺負人,不玩兒了!”才剛除了肚兜的粉彩兒兩手jiāo叉擋在胸前,嘟着嘴嬌聲道,胸前兩團渾圓随着她撒嬌發嗲的動作左右擺動,十分地誘惑人。
殷曜覺得她可能是故意的,因為有好幾次她都趁着丁峻不注意在跟他抛媚眼兒,丁峻再好也隻是個侯門世子,連殷磊都及不上,哪裡及得上他?正比如現在,她伸手擋着胸的時候,餘光掃見他正盯着她,不是也故意地把手移開了些,讓他看得更過瘾麼?
殷曜對這些套路熟透了。也覺得俗透了。
可婊*子嘛,不勾搭男人哪裡活得下去?
他可沒那麼好勾搭,這種女人就是賤,你要是二話不說跳了她的坑,事後必然各種矯qíng。
他伸手把旁邊的翠瓶拉過來,将她的肚兜扯掉,然後将她後仰在酒桌上,一面搓揉着她的胸一面哈哈大笑。
殷磊他們也跟着哈哈大笑,然後拉過各自身邊的女人在懷各種猥亵揉搓。
滿屋子裡充滿了笑聲撒嬌聲和央求聲,一會兒荒唐得夠了,丁峻又推開不着寸縷的粉彩兒,往她屁股上拍了拍說道:“你們仨兒不是新學了個什麼舞嗎?跳給爺們兒助助興!”
光着身子跳舞,那也太臊了。
粉彩兒三人扭捏了半晌,到底還是不得已去了場中。
沒有衣裳遮擋,光手光腳地跳起來看上去十分怪異,女體的各處*都以醜惡的面貌被bào露出來,但是殷曜三人擊掌大笑,紛紛解下身上的銀锞子金锞子玉珮金鎖往她們身上丢,就如同打賞街邊玩雜耍猴戲的似的。
粉彩兒三人見着他們高興,砸來的東西也越來越多,越來越貴重,先前的那絲臊然也早收起來了,在金錢面前,面子算什麼?像她們這樣出來賣的,不就是圖個錢字麼?知道他們愛什麼,于是愈發地搔手弄姿,高擡着腿,手撫着上下,做出些不堪入目的舉動。
殷曜是真高興了,感覺被禁锢在心底的那個自己終于出來透了口氣,這樣才是他要的生活,酒池ròu林,夜夜笙歌,一呼百應,去他的忠孝仁義,去他的君子端方!他願意沉浸在這樣的荒yín無度裡,一直到永生!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就在一屋子人幾近瘋狂之時,門外隐約傳來聲厲喝的聲音。殷曜初時沒在意,因為屋裡的動靜實在太大了,根本聽不清,而這是丁峻的别院,又怎麼可能會有别的人在這裡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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