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感受到陣法有變,本以為自己已然掌控全局的邪意男子,赫然睜開雙眼,輕疑一聲。
但當他看清金色氣罩之内多出的一人之後,面上的警惕之色卻是消散了幾分。
因為他所在意的,乃是殘陽宮弟子武持軍,而非是這随行的護衛。
是了,在他看來,穆清遠一名區區武者,跟随在武持軍身旁,即便不是下人丫鬟,也絕非同等存在。
“不成器的東西,終歸是廢物一個,既然發揮不了作用,便也不必存活于世了。”
邪意青年冷哼一聲,自腰間取出一塊木牌,将之捏碎。
但面上神色,卻閃過一絲怪異,自言自語道:
“哦?竟先死了一步。”
他方才作為,正是要引爆自己在那束發女子腦海中種下的烙印,将之徹底滅殺。
卻沒想到,木牌的反饋告知自己,此女早已身死。
但他明明感應到,此女離開大陣之時,隻是重傷瀕死,卻沒有身死。
即便是因為傷重,也不會斷氣如此之快。
除非
陣外還有旁人暗中窺視。
“外面的道友,既然你這下屬已然現身,你不妨也入内一叙,外面雨大,該當愛惜自身才是啊。”
邪意青年笑着開口,滿是試探之意,神識離體而出,朝着驿站外探查而去。
可是他卻意外發現,自己的神識竟然無法洞穿自己所布的這座漆黑陣法。
甚至這座陣法的攻擊對象,不分敵我,自己的神識之力剛剛散發而出,便被大陣上方的無形巨口強行吞噬。
若不是自己手中還握着那一塊殘破陣盤,恐怕便是連自身都要被這陣法波及。
如今看來
便是當年自己截殺的那名宗門弟子,也是不夠了解此陣,以至于自己今日險些自食惡果。
見驿站之外毫無回應,邪意男子不敢大意,再度開口,以言語試探。
可是驿站之外的武持軍,莫說并無神識能夠傳音與之交談,便是有
他也無法突破此陣,更是早前便與穆清遠約好,未經允許不會擅自闖入。
武持軍亦曾是最善趨利避兇之人,當然分得清眼下如何做對自己更加有利。
因此直接無視了對方諸多試探之語,便是面對辱罵,也是無動于衷
同一時間
穆清遠現身之後,便在陣法之上做了些許手腳,如今布下簡易隔音之陣,使得邪意青年無法聽到個中對話。
她此刻,隻覺得自己看不懂時芳從此女,覺得她莫不是有什麼大病。
更是覺得,此女心智比不上時芳尋十之一二,兩人便是有關系,怕也絕非兄弟姐妹。
如今更加為自己當初,沒有一時情急,便說出“時芳尋”之事慶幸。
若不是此女冒失,自己又何須先一步入陣?
如今再想要在那層漆黑陣法之上做更多手腳,便需花費比之方才數倍乃至數十倍的時間,這皆是拜她所賜。
心中難免不悅。
“葉姑娘,我方才”
時芳從感覺到眼前之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大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莫名,正想說些什麼
卻覺身前一暖,雖後一隻軟手搭在了自己肩頭。
“小師妹——”
此時的方子期,不知為何已是嚎啕大哭,撲到了時芳從懷中,兩人姿态,分明她更像是師妹,甚至是晚輩
哭泣之餘,涕淚橫流,更是下意識便朝時芳從的衣裳抓去,朝自己口鼻抹擦。
時芳從微微一愣正想阻止。
方子期驚呼一聲
“啊!!”
如脫兔一般,身形猛然一振,立即彈起,哭勢戛然而止
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右臉,另一隻手指着前方的時芳從,一時說不出話來。
而時芳從見狀,無奈搖了搖頭,索性也不再隐瞞什麼,轉頭望向穆清遠解釋道:
“我身上這件内甲,可化解大多數攻擊手段,亦可免疫下品靈兵以下刀劍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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