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冷冷扔下,也不再虛僞作态紛紛露出怒色。
“哼,真有幾分當年那人的模樣。”
“師兄,他們不會好過的。”
绛崖回到族裡,馬上就将尋到适合的水域告訴族長。族長将消息傳下去,長期烏雲籠罩的仙鯉族終于得到些許陽光。
但好景不長,短短幾十年的安穩,又起波瀾。
“這奇怪的病……”族長一臉疲倦,這奇怪的病就像凡間的瘟疫,他們水族間蔓延,他們雖是仙族,但也因之前的事情變得虛弱,很多仙體病弱的族人都換上了這病。
“族長莫要擔心,我已經和畫白商量,已經找到了方法,就是……”
绛崖說道這裡說不下去,就是要又靠近那人的門派,利用那落入凡間的仙火将這病竈給燒掉,然後在用藥慢慢治愈。
“畫白和我說了,這法子兇險。”
族長也明白,如果是其他修真門派他還想利用一下,但是那門派,就要謹慎的,他們對他們可是死敵,一旦遇到便是不死不休。
“這火對我無用,我帶着族人去就好了,就是怕……”那又遇到那人,又給他帶來滅頂之災。
“那讓畫白去吧。”族長也為難,他在畫白那裡也知道,绛崖與那人的奇怪的緣分、
绛崖知道這本該屬于自己的事情,終将還是抵不過心中那股莫名的懼意,這也許就是心魔吧。她自嘲的笑了笑,還是要找出病源為好,真正的仙火威力很大,用在仙魔上誰也得不到什麼好處,還好這落入凡間的仙火,威力被削減了,當初的機緣,竟然成了生機。
绛崖不再多想,深深的呼吸,掐出一道光訊,看着光在眼前消失,目光有些迷茫,記憶閃現,當初是多麼的美好,如今因各種事情早已經面目全非,自問後悔嗎?
俗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樣吧。
沒多久,光又回來,在她眼前炸開形成幾個文字。
恭候大駕。
绛崖笑了笑,動身消失在原地。
白虹站在懸崖邊,這裡是他們曾經戲耍的地方,那時候大家年幼無憂無慮,臉上的笑容永遠是那麼的恣意敞亮。如今他的笑,已經變了模樣,有了目的性,究竟是什麼時候?他已經無從尋起,他也不想去追溯什麼,他從小到大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麼。
唯一一次任性就是那明智不可為,還一味執着,直到得到拒絕的回應,他方才從自己營造的想法醒來,不禁笑出聲來。
“什麼可樂的事?”
白虹轉身看去,如記憶中一樣,又有不同,眼前的人一貫的豔麗紅紗裙,确不知何時悄悄的披上了疲倦虛弱的薄紗。他隻是短暫的錯愕,很快的露出假笑。
绛崖看到他的笑,有些愣神,她認識的白虹不會有這種笑,規規矩矩挑不出任何毛病,笑需要挑剔嗎?
绛崖心中歎息,雖早已知道但真正面對的時候,多少有些怅然,走到白虹面前。
“這病是否出自龍宮?”
白虹笑了笑,轉身背對她,“你還是從前那樣,不會婉轉,你這樣讓我如何回答。如今已經知道解答的法子,解決便是你為何要抓着不放呢。”
绛崖心微涼,她知道他們立場不同,大家都有維護的東西的,各自的族人。他知道她的族人多次受難,他不是無動于衷,但也無能為力,隻能旁觀又滿臉愁容。她甯可他做出直接的偏袒,甚至接下龍王的仇恨,這樣大家都高興些。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想讓她息事甯人,做出太平模樣。但她的性格做不到,她必須找出原因,接下來如何,并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白虹得不到她的回應,轉身看她,對上她深冷的面容,搖頭自嘲,他們從小到大熟知彼此,又是從小婚約在身,都認定不出意外是伴随彼此走下,很多心事經常相互訴說并無保留。
他很清楚,但他的處境,他必須掩飾太平,垂着頭悶聲道:“我的錯,求你……”
“你錯在哪裡?”
绛崖不想聽他的自責,直接打斷他,對于辜負,她自認他是虧待他的,如果……她笑着搖頭。
“不說這些了,我同意。”
白虹大驚,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他早做好幾手準備,無論如何都要将這次掩蓋下去,結果竟然這樣輕輕的翻了過去。
“你很意外?其實,我自己也是,不知何時我已經不像我。”绛崖仰頭看,目光卻無聚焦很是茫然。
白虹從未見過此時的她,記憶中的她永遠如她的顔色般,靓麗張揚,自信滿滿,是什麼将她磋磨。
突然,他想到什麼,非常痛苦的問道:“你還好吧。”
“不好。”绛崖笑得麻木,“每日如雨的天雷伺候,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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