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眯起眼,冷冷地看着其人的臣屬們大聲讨論,如何向天子、太子服軟。
然而…
始終默不作聲的審配,驟然拍案而起。
其人一聲厲喝,打斷了衆人的讨論。
“荒謬!荒謬絕倫!”
向來與審配不對付的許攸,當即冷笑以對。
“哦?正南兄何出此言?而今天子已立嗣、又有五星彙聚之天兆顯現,正南兄莫非以為,某等仍需讨賊以解天子于倒懸不成?”
考慮到袁紹始終在質疑劉協血脈之正統…
許攸此言,可謂諷刺滿滿。
審配聞言,冷笑連連。
“許子遠!你力勸明公請降于朝廷,究竟是何居心!某雖不才,亦知主憂臣辱,主辱臣死!
明公而今憂心忡忡,你非但不以為恥,反而力勸明公投降!呵呵,某敢問你許子遠,不知受趙從文賄賂幾何?”
審配此言一出,被其人指桑罵槐的河南人,便再也坐不住。
其衆紛紛霍然而起,陸續指責起了審配。
伶牙俐齒的辛毗,首先向審配發難。
“審正南!你無憑無據,何以無故诋毀子遠兄!哼!更何況,而今趙從文一未挾持天子,二未僭越篡逆,三未對太子起貳心!
其人南征北戰、保境安民、重設西域都護府,隻為大漢之大一統!其人既可如此,某等又有何不可乎?”
逄紀則幹脆一針見血。
“哼哼!審正南!你一派胡言!某知你家中私蓄奴客衆多、私吞公田無數,又情知趙從文丈田均稅之制。呵呵!你為一己之私欲,竟欲裹挾明君乎?”
逄紀這是在說,審配自知若袁紹投降,那麼其家中奴客、私田皆将被朝廷征以重稅,所以其人想要綁架袁紹、與朝廷作對到底。
就連沮授,都沒有替同為河北士人的審配說好話。
“正南謬矣!太子太傅趙從文而今惟太子馬首是瞻、行天下一統之大業。某等既皆為漢臣,則當以大漢之大勢為先也。此乃公義,而非私怨也。”
沮授這番話說得極為漂亮,而且頗為公正客觀。
審配一時間被怼得啞口無言。
其實,歸根結底,審配不應該說出那番話。
其人若隻是诋毀許攸受趙旻之賄,河南人或許還不會同仇敵忾、共同反駁其人,沮授更不可能回怼自己的盟友。
但誰讓審配開了個無差别攻擊的地圖炮呢?
眼看事态将要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袁紹終于開口。
“諸君且肅靜!”
袁紹嗓音雖不大,但這句話一出口,此地便立即安靜下來。
盡管堂内衆人皆忿忿不平。
一直在冷眼觀察衆臣屬争論的袁紹,實則已經想到了關鍵問題。
“諸君暫且不必理會許都及衛府之事,我隻問一句:若我等不理會公孫升濟,其人當如何?”
袁紹這個問題,瞬間便問到了關鍵所在。
趙旻已經借河北三人組之口向袁紹表态,其人決不會主動攻伐袁紹;
那麼至少,太子及衛府不會對袁紹造成較大威脅。
可是公孫度呢?
其人已經暗中勾搭烏桓單于蹋頓,要出兵攻打袁紹占據的半個遼西、以及右北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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