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蘇厭衾有氣無力的喚了一聲,杏眼含着一絲淡淡的委屈,朝着顧辭伸手撒嬌。
顧辭從善如流的抓住她的手,坐在她旁邊,捏了捏她的指尖,黑眸閃過一絲笑意:”怎麼,受委屈了?”
她眨了眨眼,水潤的眸子燦若星辰,揚了揚唇角,壓低了嗓音,聲線溫軟:“怎麼辦呢,母親讓妾身給您吹枕邊風呀。”
“哦?吹什麼,怎麼吹呢?”他眯了眯狹長的眸子,聲調揚了揚,抓住她的食指彈了一下,嘴角噙着一絲淡笑。
蘇厭衾将手攥緊不讓他做怪,站身來,湊近顧辭耳畔,拉低他的衣襟,輕輕呼了一口氣,帶着一絲熱氣,卷過他的耳蝸。
“就是這般,侯爺明白了嗎?”她梨渦淺笑,眸底一片笑意。
顧辭輕輕圈住蘇厭衾的細腰,漆黑的眸色帶着認真的神色,讓她可以靠在他肩上。
她順從的靠着他,伸手抱住了他的勁腰。
“有什麼都可以和爺說,都是有法子解決的。”他心中有些熨帖,知道她并沒有想要瞞他的意思。
“嗯,曉得了。”蘇厭衾蹭了蹭他的衣服,彎了彎嘴角乖乖應着。
“那快去沐浴洗漱了,早些歇息。”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生硬的聲線被他刻意放柔,有一點古怪又有一點可愛。
一夜無夢,蘇厭衾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耳邊有男聲低喃:“……傷好了……去早朝了……你好好睡。”
蘇厭衾前面的啥也沒聽清,隻聽見了後面那一句你好好睡,嘤咛了一聲算是回答,便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等到她從床上起來,書珠才說道:”今日侯爺進宮早朝了,交代奴婢多注意您的身子呢。”
她才反應過?來,今早不是幻覺,真的是他在耳邊說話,她點了點頭。
“蘇夫人安。”和安堂黃嬷嬷掐着點,蘇厭衾剛剛吃完早膳,她便來了。
“嬷嬷快起來,可是老夫人有什麼吩咐嗎?”蘇厭衾見是她,放下手中的事情,笑着問道。
“是這樣的,老夫人應禮部尚書夫人的邀約去玩葉子戲,打算帶您也一起過去,多認認人也是好的。”
“好,麻煩嬷嬷等一下,妾身換件衣服便來。”蘇厭衾語氣抱歉,如今素顔朝天的模樣,見人還是需要捯饬一下。
“不着急,您且試着。”黃嬷嬷規矩的站在一旁,和善的說着。
并沒有用多久,便好了,本就好看容貌,略施粉黛便有另一番奪目之姿,穿着海螺紅繡花線镂空版印花羅裙,披了一件淺子分皮桂布披風,上挂了個扣合如意堆繡荷包,簡單大氣,又不失分寸。
“老夫人安。”蘇厭衾向着正在插花的老夫人行了一禮,臉色帶着乖巧的笑意。
“嗯,先?坐吧,不着急。”秋雨瀾擡了擡眸看了她一眼,又繼續擺弄着手中的花。
蘇厭衾依言坐下,注視着她手上的動作,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以前玩過葉子戲嗎?”秋雨瀾拿起一朵馬蹄蓮問道。
蘇厭衾搜索了一下自己為數不多的記憶,哦,葉子戲是麻将的前身,從前,她是會玩麻将的,但是不知道葉子戲是不是一樣的玩法。
“未玩過?,但是聽說過?。”蘇厭衾彎了彎眉眼,适度的表現出一些好奇。
“那今天老身教你便是,你們年輕,總是玩的比我們好的。”半晌,秋雨瀾做完手上的動作,一雙精銳的眸子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眸光。
蘇厭衾心中一頓,喝水的動作停了停,總感覺今天不管是黃嬷嬷還是老夫人看她的模樣,都帶了一絲莫名的……擔憂?
幾人坐着馬車去了禮部尚書府,尚書夫人之前是老夫人的手帕之交,多年來都保持着親密的關系。
入前院,已經有了兩位夫人,一位是禮部侍郎的妻子,潭氏,看起來略年輕一些,另外那一位便是尚書夫人葉氏。
“來了,快坐。”葉氏長了一張菩薩面孔,看起來便是很和藹的模樣,熱情的招呼着秋雨瀾兩人入座。
潭氏則是對着秋雨瀾行了半禮,表示敬重,秋雨瀾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多禮。
“她還沒來嗎?”秋雨瀾掀了掀眼皮。
“來了,來了。”話還未落音,人未到,聲先至了。帶着風風火火的架勢。@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蘇厭衾擡眼,隻見一身紅袍錦衣的夫人,看起來與秋雨瀾一般大,但是與秋雨瀾的沉靜穩重不同,她渾身透着跋扈嚣張的模樣。
“每回就屬你最慢。”秋雨瀾率先?開口,居然是難得一見的怼人。
“诶?誰讓我家離的遠呢,我可不像你們一樣,富貴紮堆了。”這人便是太醫院院使的夫人王氏,曾經是葉氏的至交姐妹,又因為葉氏與秋雨瀾交好,三人也一起玩了十幾年了,雖然兩人一見面便火氣十足,但是感情也是一直很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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