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食物,都要考慮個人口味,辣味鍋雖能刺激人的味蕾,但總歸不是十全十美,雲煙還需多做幾樣鍋底,番茄和三鮮隻是鍋底中最常見不過的,要想在搞些花樣,也可以做些魚骨頭湯底料,桂圓紅棗枸杞養生底料,再獵奇些的,臭豆腐口味,水果味的底料也可以試試。
愛好酸甜口的客人可以在番茄湯底涮,口味清淡的可以點三鮮湯底,想整些花樣的可以嘗試臭豆腐之類的,喜歡養生的客人就在紅棗枸杞湯裡涮串。
這麼一看這種串串香和冬天裡的火鍋其實并無太大差别,但勝在夏日酷暑裡不用圍着熱湯鍋食用,也不必吃得大汗淋漓,還能從千百種食材裡挑選,最好一口果茶,再熱些,店裡還能推出加冰套餐。
後日就是廟會頭一天,到時先在店裡開設串串香菜譜,再去熱鬧地方支個攤子,這種小吃類食物就需要往人多的地方擠,才能賺大錢。
“姑娘,這真是味道又香又沖。”阿嘉臉上圍着一塊沾水的紗巾,一雙手利索地拿起竹簽串着土豆片。
雲煙喝了碗涼茶,看着滿案闆的串串,打算今日午間就試行一次,“等會兒要是有客人進來,你就同他們講,雲家酒樓今日特供串串香,全部半價,買一串送一串外加一份米飯。”
新品特供現在已經是雲家的活招牌,每日推出一道新菜,先進行打折促銷,再詢問顧客的意見做些調整。午間的食客看着菜單上多出的一道“香辣串串半價新品”,秉着獵奇的想法,點了份,又在店主的安利下加了一壺放涼的酸梅湯。
在香辣湯汁裡涮過的食物,灑上些白芝麻,擺放在盤子裡挨個送到客人的餐桌上,效果遠超雲煙所料。
店裡依然是滿座,雲煙站在二樓往下看,聽着食客嘴裡的誇贊,和暢快的談笑聲,嘴角也跟着扯出輕松歡快的笑。
店裡的客人對雲煙的手藝向來保持高度贊揚,“當初店主端上一碗老鴨湯,鮮得我還沒在嘴裡品一品就直入我胃裡了。”
“又實惠還好吃的飯菜,比隔壁總要宰客的鴻福酒樓厚道多了。”
“過兩日店主還要去和大廚比試手藝,到時候諸位可一定要去捧場啊!”
“那是自然,要給店主撐場面。”
雲煙從圍欄處漫步到屏風後,桌上的茶飲早降到合适的溫度,低頭品了一口花茶,紅色的花瓣飄在茶水上方晃動着,垂下來的睫毛輕輕顫動,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她眼眸裡慢慢靠近。
越走越近的裴淵拍了拍衣袖上的幹草,他才去喂過院子裡的家禽,瞧見正低頭吹着茶水的雲煙,剛被屋外陽光曬得熱乎乎的臉浮現出暖光。
二人距離越來越近,雲煙咕咚咽下一口茶水,眨了眨眼睛,稍稍地往後挪步,這種微妙的避嫌被裴淵的目光抓住,他也放慢了腳步,沒接着往前走。
酒盞相碰,食客暢懷痛飲,反倒襯得樓上安靜許多,也讓雲煙迷亂的心找到了歸處。
經過昨夜的事情,她重新回顧了與這位裴公子的相遇經曆,前後不過三個月,然其中的曲折離奇總能讓她升起疑雲,細想那些解釋和說辭,現在的她對這位裴公子再也不會有初識的真心了,無論他是那個傻小子雲好還是所謂的京城公子,她和他之間莫名其妙的聯系都該終結。
裴淵往木欄杆處前行,僅剩一步距離時停在了那裡,食客們或在細細品味飯菜,或在飲酒醉歌,或在猜拳行令,整個酒樓生意興隆,美好得像是興盛的春日,身後的店主也美,讓他無法直視她的眼睛。
“今早我去集市上,遇見了一個賣花的老嬷嬷,她年紀很大,佝偻着身子,擺了許多花。我就全部買了下來,百十來枝玫瑰,三四盆蝴蝶蘭,還沾着露水的芍藥,蝴蝶蘭正好放在院子裡,玫瑰花你能用來泡茶,或是做些玫瑰花糕。”
裴淵轉身看向她,眼睛好似在描畫着什麼,“芍藥戴你頭上正合适。”
“對,那花太過豔紅,怕是入不了姑娘的眼。”他笑了笑,搖了搖頭,“我也不喜歡,尤其是那些紅色的花,一看就頭痛。”
雲煙站在桌旁,看着眼前人的笑容,和那雙藏着不明哀傷的眼睛,許久沒說話。對她而言,此刻的他太陌生了,像是第一次見面。
“雲姑娘,趙家來送酒了。”鳴劍在樓梯口站定,瞄了幾眼二人的表情,報完話悻悻地揣着手杵在旁邊。
雲煙垂下眼簾,從他溫柔疏離的眼神裡逃出來,平緩心情後踏上了木梯。
“少爺?”
鳴劍瞧見雲煙的背影消失在木梯上,走近沉聲道,“家裡人都安排好了,後日就可以接應我們,到時會有兩個自稱您伯父和管家的人,另有三四個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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