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質原來也是貪婪的啊,明明知道是一個虛構的世界,但是最後還是無法拒絕來自吳梓的愛意,甚至還想要更多。
我确實是想過和他永遠在一起。
1号在識海中動了動,湊近了沈越的耳朵,輕輕地把作為系統能透露的最後的信息全部告訴了沈越。
吳梓現在很無聊。他已經玩了兩個多小時的消消樂了,但是沈越還是沒有回來。
把最後一個水果劃到上方,屏幕上顯示出通關兩個大字,吳梓還是提不起一點興趣,現在已經快到半夜三點了,沈越不會要等到天亮才回來吧。
沈越是淩晨五點鐘回來的。
青年渾身上下都帶着一股爛泥的氣息,兩個烏黑的眼圈明明白白地顯示着這人昨晚挖了一夜的洞。
他走到吳梓睡的禅房前,輕輕叩了叩門。
吳梓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就看到門外影影棟棟的站了一個人形,他下意識地想喊沈越,結果那人搶先一步把門打開闖了進來,這不是沈越又是誰?
聞着沈越身上一股子腐爛的味道,吳梓有些心疼地找了塊毛巾幫他擦了擦臉,扶着沈越上床睡下,沈越腦袋一挨到枕頭,隻開口說了一句話:“七點半叫我起床。”
頭一歪,就這麼睡了過去。
他這一覺睡得并不是很好,明明隻有兩個多小時的睡眠時間,卻還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的他似乎穿行在秦樓楚館,莺莺燕燕在閣樓裡對街道上的少年抛擲鮮花,他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襲白衣,與武俠小說中那些初入江湖的少年劍客一樣,意氣風發地從長街上打馬而過。
忽然頭上砸下來一個黑影,他趕快伸手接了過來,卻是好大一個甜瓜。
若是沒接住這個瓜,砸在腦袋上怕是要起好大一個包,這可不就讓其他人看了笑話?
這個瓜自然不是那些柔婉袅娜的年輕女子丢下來的。
他順着瓜抛擲的方向朝樓上望去,隻在閣樓轉角處隐隐看見黑色的衣角,少年人的氣性也不小,直接下馬沖進那煙花地,在豔麗的脂粉堆裡抓住了那個丢瓜的人。
沈越像舞台下沒有找好位置的觀衆,努力地伸長脖子,想透過時間和夢的迷霧多看台上的演員一眼。
彼時那人正就着姑娘遞過來的酒杯小啜一口,感覺到頭頂氣勢洶洶的來人後,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哦,是你啊。”
沈越感受到這具身體的怒氣值又往上漲了一階,他把那隻無辜的甜瓜塞到旁邊的姑娘手裡,抿了抿嘴道:“這樣會傷到人的,還請閣下莫要再這樣做了。”
黑衣的青年摟着姑娘的脖子支起上半身,沈越這才通過這具身體的眼睛看清楚他的臉。
這人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
他長得比這裡每一個人都要漂亮。
用漂亮形容一個男人合适嗎?沈越不知道,但是形容他再合适不過了。
男人生了一雙頗具媚态的鳳眼,但從沈越這個角度看下去,這雙眼偏又沾上了桃花的嬌,含着點三月春水似的波光,明明眼睛裡沒有一點溫度,他看着你的時候,你偏覺得這人對你情深入骨。
他一頭錦緞似的長發也沒有束起來,随意的散在胸口,待他擡起臉的時候,沈越在這人的右眼下看到了一顆小小的淚痣。
男人坐在你面前,支着下巴問你看着你,開口說:“啊,是失手了,不如我請閣下一杯酒賠不是?”
他這具身體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後,轉身離開了這裡,“賠不是也不必了,隻是以後不能這樣了。”
男人有些意外,随後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低聲道:“真多事。”
這夢碎的像湖中的漣漪,沈越再一次看清周圍的環境時,居然還是在煙花巷裡,沈越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這兩個人,放到現代他倆怕是要被綁成一串進去蹲幾天。
男人應該是喝醉了,含糊不清地喊着什麼,沈越這具身體湊過去聽了一會,耳根子立馬紅了,趕忙轉過頭老老實實繼續背着,嘴裡還不忘抱怨兩句:“喝醉了就是這般模樣,我又不是你府上的車夫,下次喝醉我定不會再收留你了,自己去找你那位煙若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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