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三個字,一個問号,來回看了幾遍,想了好一會兒,才回複。
我:在
笨豬:給你看一份歌詞。
……
我:挺好哪首歌的
笨豬:我寫的,打算叫《毛病》。
笨豬:給我譜上曲吧?
……沉默了一會兒。
我:可以不過要等挺久
笨豬:等得起。
笨豬:合作愉快,n。
我:還不睡
笨豬:睡不着。
我:為了寫這首詞嗎
笨豬:你弄反了,是因為睡不着才寫。
笨豬:我最近失眠。
我:有心事壓力大?
晏望霄隔了很久才回複。
笨豬:過去揪住我不放,我總是夢見自己從各種地方墜落,有時是建築頂樓,有時是懸崖,有時是雲上,有時從地面掉下去掉到天空裡再掉到地下……心髒不跳了,呼吸也沒了,以為自己死了,沒想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活着。梁松影,我是活着的嗎?我覺得自己像做夢,做了好多年。第一次見面你就用那種眼神想看透我,你再好好看看我,你看到什麼?
我:晏望霄你還好嗎
笨豬:很好啊。我隻是跟你說話,你為什麼要問我好不好?我看起來很不好嗎?啊對,我失眠。
梁松影直接打電話過去,“嘟嘟嘟”聲從話筒裡傳來,沒人接。想了一會兒,正要問,那邊已經發來質問。
笨豬:為什麼不打了?就打一次,你這麼容易放棄的嗎?
我:你想我打幾次
笨豬:打到我睡着為止。
梁松影那天淩晨不停在撥電話,直到淩晨五點忍不住,腦袋一沉,睡着了。第二天照舊睡到十一點多,給晏望霄發了條短信:今早幾點睡的
晏望霄回複:不知道。
梁松影總覺得晏望霄不對勁,卻無從下手。
cd架上有一張晏望霄的專輯,還要一首單曲《與風》。在旁邊雜物架上,除了訂閱的報紙雜志,還有許多當時看見順手買回來的晏望霄的海報。往期雜志報紙中關于晏望霄的報道或專題……他腦子恐怕抽風了,每次抓着剪刀把那些闆塊剪下來疊放在大号收納盒裡,現在已經放滿。今天又買回來一隻同款不同色的收納盒,繼續放。
晏望霄就像一道疾風闖進他的生命,繞着他刮起一陣狂風,繼而飄到别處去了。他看見微博上曬的恩愛照片,然而看着電視上、采訪裡、節目中的晏望霄,卻覺得他笑着也有些抑郁寡歡,少了幾分從前的潇灑。
他開了一個微博小号,爬到最新一條微博評論下留言,寫下譬如“永遠支持二少”“新歌好聽”此類不起眼的話,一分鐘不到就淹沒在評論大軍裡。一名叫“今天二少倒了嗎”的黑粉進行過多次真實爆料,似乎在現實生活中與晏望霄有過接觸。他順手把這人也關注了。
迷失
晏望霄最近表面風光,内心凄涼。
今天更是運氣不太好。
可以說,很不好。
葉揚生日,按往年慣例,邀請y市一群朋友慶祝,在君悅酒家定酒席吃晚飯,飯後一起去零度灰ktv豪華大包廂唱歌,順便介紹自己的知己好友給晏望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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