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體愈來愈緊的壓在路透身上,而粗重的大手也隔着女孩兒的羊絨衫摸索。路透很無助,隻能将自己沉醉在這個綿延悠長的吻裡。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鵝黃色羊絨開衫,珍珠色的圓扣在男人手裡很快就失去了功效,嬌嫩的散在女孩兒胸口兩側。嚴九邊吻着路透,手邊繞進她衣服内側,早就深陷在這個吻裡的路透隻能本能羞怯的去撥開他的手,最後卻隻能淪陷在他新一輪的唇齒進攻當中。路透抓住嚴九手的時候,僅存的想法就是,下次不能再穿前扣式内衣了,太容易下手了吧,可這種想法剛剛在她腦子裡站住腳兩秒,就被嚴九一頓近乎報複的啃噬給趕得連影子也不見了。&ldo;專心點……&rdo;嚴九的聲音随着濕吻在她胸口的摩挲綿綿傳來。路透的身子随着這話,像中了蠱似的軟了下來。男人脫女人衣服的速度,永遠和男人給自己穿衣服的速度有一拼,這是上大學時,周小魚給路透念的一本書裡的一句話,書名叫做《男女關系》,這句話是對男人包二奶中早起穿衣和晚上脫衣的一個小結式語句。當時路透的評語就倆字‐‐扯淡。可現在,路透卻對這話深信不已。身上突然少了衣服的溫度,路透邊打着激靈邊想,男人是不是都這麼急色啊,如果換了其他女人在他身下,嚴九是不是也會如此?&ldo;阿九,将來你會和其他女人做這種事情嗎?&rdo;迷迷糊糊的,路透竟然把這個極傻的問題問出來了。等真的問了,她才知道她問了。周小魚說過,男女之間,有些話題是敏感性的,一旦剖開,這關系就像被螞蟻蛀了的牆面一樣,開始往不牢靠發展。鮮少有感情經曆的路透即便神經再大條,也從嚴九那青筋都趨于爆裂的肩膀看出,自己說錯話了‐‐貌似……&ldo;我那麼像流氓嗎?&rdo;嚴九臉有些黑。&ldo;嗯……&rdo;路透從小就是個誠實的孩子,她不敢撒謊,阿九對她的确很流氓的。嚴九爺的臉更黑了。&ldo;路透,你給我聽好了,我嚴九是流氓,但這輩子,隻對一個叫路透的傻女人耍流氓!&rdo;嚴九的話嗡嗡的像蜜蜂一樣在路透耳邊飛來飛去,她整個人暈乎乎的。以前一直以為嚴九就是個話少面癱隻會欺負她的壞人,可恰恰就是這個話少的壞人,說出來土土的情話,卻是世界上最打動她的甜言蜜語。&ldo;阿九,謝謝你!&rdo;路透再不多想,一把抱住褲子脫到一半的嚴九不撒手。嚴代總的臉色剛剛好些就再次黑了,能不黑嗎,弟弟一半露在褲子外面,一半卡在裡面,煎熬啊……男女之事,最在于兩情相悅,而兩情相悅中很關鍵的一方就是女方。很不巧,今天車上的女主角貌似不在狀況。&ldo;小透,你别緊張……&rdo;不停拿手愛。撫着路透後背的嚴九憋得滿頭是汗,自從上次開始,他就發現路透很難濕潤。此時的嚴九,可謂是内困外焦,簡直要外焦裡嫩了。弟弟的頭早就腫成個發紫的蘑菇,那顔色宣布着男人現在忍得有多辛苦并且随時可能爆發的趨勢。&ldo;小透,還是不行嗎?&rdo;雖說嚴九技術還可以,但畢竟實戰經驗太少,有什麼招數都早試過了,可謂李逵的三闆斧耍完了,江郎才盡了。路透也很想哭,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弟弟頂在洞外面時,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口幹舌燥,而且這三次一次比一次厲害。&ldo;阿九,對不起……&rdo;路透沮喪的要命,男人珍惜自己,但她自己總是過意不去。&ldo;沒事,今天不行,我們改天,可能是咱閨女不想今天來。&rdo;盡量把眼裡的欲望收斂回去,嚴九從路透身上翻身下來,把她摟進懷裡。前一秒還内疚不已的路透被嚴九這麼一逗,撲哧樂了出來,&ldo;誰說要給你生孩子,流氓!&rdo;被稱作流氓,卻毫無用武之地的嚴九正郁悶着,一隻小手慢慢爬上了自己,随着那麼一攥,他隻覺得整個靈魂都要飛出去了。路透的手很小,隻能勉強将他握住。但這對于嚴九,已經足夠幸福了。&ldo;唔……&rdo;他悶哼了一聲,身體有些不安,&ldo;小透,動一動。&rdo;t市呼風喚雨慣了的嚴九爺,第一次被人掌握,而對方,不過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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