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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跟着殿下倒沒什麼危險，不用擔心。”

魯苗苗一點都不擔心：“這雞腿好吃。”

楊氏哭笑不得，給他擦了擦嘴：“你這孩子，吃慢點，一整隻都是你的，别搶。”

“汪汪！”嘯天跳起來。

怎麼能都是魯苗苗的，還有它。

“行，你們兩個分。”楊氏和嘯天相處一盞茶後，就被這狗東西哄好了。

雖不至于愛它勝過愛宋甯，可一點不少。

魯苗苗吃過找房間睡覺，楊氏和宋甯在房裡說話。

沒有點燈，楊氏看不到宋甯的表情，她柔聲道：“真要去京城嗎？”

“不一定，路上努力看看，但殿下不是省油的燈，我估計很難得手。”宋甯道，“娘，您别怕，就算去京城我們也不會久住。”

楊氏搖了搖頭：“不是娘害怕，娘是怕……怕你回去不妥。”

說着重重歎了口氣。

“我沒什麼不妥當。”宋甯道，“讓我不妥當的是趙熠，其他的人，沒法讓我不妥當。”

提到趙熠，楊氏又是憂心忡忡。

夜裡略略睡了一下，宋甯、楊氏、魯苗苗和嘯天趕在天亮前啟程。

三個人一條狗站在浮橋邊，望着對岸的燈火行人和熟悉的房屋輪廓，一時心酸，楊氏哽咽地道：“住了快十五年了，不管高興不高興，現在要走了，還是舍不得。”

魯苗苗也點頭：“我就在這裡出生的，我爹說我家是山東的，可我都不知道山東在哪裡。”

“去京城就離你祖籍近了。”宋甯道，“你爹會興奮的。”

宋甯挽着楊氏，幾個人在黎明中前行。

走了一個上午，宋甯就後悔了：“咱們買馬吧，兩匹馬拖一個馬車，我和苗苗輪流趕車。”

楊氏和魯苗苗以及嘯天都沒有意見。

“否則，四千裡路咱們得走死。”

他們在廣元買了兩匹馬配了馬車，楊氏和嘯天在車裡躺着，宋甯和魯苗苗坐車轅上，一路晃晃悠悠，魯苗苗問道：“真的不會碰到殿下嗎？”

他們要暗暗跟着，不能被發現。

“汪汪！”嘯天回的話。

魯苗苗不解。

“它說，如果殿下就在附近，它能聞得出。”宋甯道。

魯苗苗眼睛一亮，回頭看着嘯天：“你鼻子也很靈？”

嘯天很得意的昂着狗頭。

“我鼻子也靈，但……”魯苗苗嗅着鼻子，“但我聞不見殿下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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