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嬌氣呼呼地看着他,敢怒不敢言。
這人簡直無恥,好像要故意把她拉進坑裡一樣。
整個課室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持續了小一會兒老師都沒有再繼續講課。餘嬌感覺這個老師應該蠻好說話的,隻要承認錯誤,她應該不會說什麼。她幽幽地舉起手,“老師,我剛剛有個字不會讀,就問了下學委。”
聽到餘嬌提起自己,陸凱川把臉朝向她,看着餘嬌臉不紅心不跳地睜眼說瞎話的樣子,他不感到意外,但覺得有點神奇。
“哦?哪個字啊?”
語文老師是個上了年紀的女老師,姓李名燕,是個頂級的中老年RAP高手,偶爾說完一句話,會在後面加上一句“耶”作為停頓,頗具喜感。
她已經從講台上走了下來,朝餘嬌的方向走去。
餘嬌額頭都要冒汗了,她心想就這麼一個問題而已,值得老師從這麼遠的地方過來解答她嗎……
她連忙從打開的書裡找出一個看上去就跟個符一樣的字,支支吾吾道:“诶,就這個字,‘披繡闼,俯雕’什麼的。”
陸凱川:“meng(第二聲)。”
語文老師終于在課室中間停下,沒有再往前走,“看來學委已經回答你了,那你現在能背誦一下這篇文章要求背誦的片段嗎?耶,從‘披繡闼’開始的兩段。”
餘嬌人都傻了,“老師,這不是新課嗎?”
這時候趙喇叭回過頭來解釋道:“嬌姐,上學期末我們就被要求背誦這學期要學的文言文和古詩詞了,這是暑假作業的一部分。”
絕……太絕了……
幸好她是晚了一年來這,不然她可能高一就辍學了……
“老師,我是分校來的,盡量在這……學期内背完好嗎?”
餘嬌本來想誇大一些,說這周之内的,但想想這還是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範圍。以前在分部的時候,她的語文成績是最好的一科,常年都是年級第一,但是這古詩詞的默寫部分嘛,她能空就空,反正老師也不管……
“最好是這周之内。剛開學作業還比較少,要是之後多起來了你們根本連書都不想翻了。”語文老師仍是慈祥地笑着,看了看餘嬌又看了看陸凱川,“學委,這周之内要記得驗收餘嬌同學的成果。”
見陸凱川皺着眉點了點頭,語文老師才打道回府,回到講台上。
啊!她最讨厭這種有時間限制的任務了,而且還是死記硬背!
餘嬌恨恨地瞥了一眼陸凱川,如果他不這麼多事的話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嘛,她也不用不情不願地背書,他也不用不情不願地檢查。
“嬌姐,你這磨牙聲有點響亮啊,老師才剛走開,你秒睡也不是這麼回事吧……”趙世轉過頭來,看見餘嬌猙獰的面目,又迅速轉過身去,“噢,打攪,打攪,您繼續施法,冤有頭債有主,不要把詛咒安在我頭上就行。”
見陸凱川隻是淡淡地望了她一眼,餘嬌自讨沒趣,接着拿起自己的漫畫書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卻隻是無情地翻起了圖,對話的小字她一個也看不下去。
一下課,餘嬌就光明正大地拉過陸凱川正在收拾東西的手,不讓它動彈。
她怒氣沖沖地質問道:“大哥,我以為我們已經冰釋前嫌,握手言和了,你剛剛怎麼還害我呀?”
女孩的手細膩光滑,好似剛剝開的雞蛋,陸凱川連忙松開她的手:“什麼時候?”
“剛剛啊。”
“我說什麼時候冰釋前嫌,握手言和了?”
“你今天中午不是給我送飯了嗎?我以為那是你示好的信号,我也接受了!”
陸凱川難以置信,他的眉毛上挑,“你這麼好哄?”
但說完又覺得“哄”這個詞多少有些暧昧,他安靜地看着餘嬌的反應。
餘嬌沒心沒肺的性格當然不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那是當然啦,咱一中誰不知道我脾氣超級好的啊。”
在分部的時候用慣了“咱一中”這個詞,一時還沒改過來,餘嬌頓了下,“唉,沒事,你們以後都會知道的了。再說了,扭傷腳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陸凱川話鋒一轉,“我剛剛是在提醒你認真聽課,這也是學委的職責之一。”
“你……”餘嬌火冒三丈地指着他,但又覺得自己稍稍理虧,就連說出來的話都頓時沒了氣勢,“虧我還覺得咱們是朋友了,你會給我次機會。”
陸凱川收拾東西的手一頓,“我這次已經放過你了,下次就直接記名,扣德育分。”
餘嬌抓狂地叫:“陸凱川!”
陸凱川像是沒事人一樣把書包的拉鍊拉上,“嗯?”
這句“嗯”頗具風情,餘嬌聽到有些失神,手指還不自覺地搭在桌上,刮了刮木質的邊緣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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