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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第1頁)

可以判斷的是尤裡揚斯也許會施救,他不會讓我就這樣死去,否則也不會将我買下關起來,但我無法對此心存僥幸‐‐‐‐假如他是打算讓我成為祭品,面臨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樣的遭遇,是比被蛇咬死可怕百倍的下場。尤裡揚斯瞅了我一會兒,無聲地笑了一下,慢悠悠的從池裡朝我接近過來。朦胧的水霧裡他的身影幾近虛幻,面具泛着森森寒光,軀體在一片暗豔的血色裡顯得白如冰雪,以緻于被他沾染的血水都仿被凝結,連同我的呼吸與目光。我很難不去注意他的軀體,恐怕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做到。我無法不承認尤裡揚斯的裸軀美得就像神手雕鑄。他的體型修長高挑,寬肩細腰,頸線優美,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卻絲毫不顯得陰柔,胸腹與手臂上緊實勁韌的肌肉線條充滿了屬于武者的張力與野性,仿似一尊神像下蘊藏着妖魔勾魂奪魄的邪力。我忽然有種可怕的感覺。好像假若他撕開這幅絕美的人類皮囊,裡面就會竄出一條嗜血妖蟒,将人緊緊絞纏,連皮帶肉的囫囵吞下,一點骨頭渣子也不留。随着他的逼近,我瞥到似有一團蛇影貼在他腰腹之下蠕遊,心下大駭,連忙定睛地朝他身下望去。他的下腹,一縷潮濕濃密的恥毛之下,好像真有一顆三角形的頭顱若隐若現地從血水裡浮動,暗藏殺機。我繼而意識到那也許是他的生殖器,但它實在看起來更像一條蛇。我警惕地盯着那兒,生怕再次遭到襲擊。&ldo;你的眼睛……在往哪兒看呢?&rdo;他蓦地低笑起來,聲音暗啞得近乎引誘。擔心他身上藏着的毒蛇,我的身體往後縮了縮,卻無路可退。他仿佛一條悄然逼近的蟒蛇,而我則是一隻在岸邊垂死掙紮的獵物。很快他靠近了我,手臂如同柔韌緻命的蛇身纏住了我的腰,将我牢牢扼制在池壁上。他俯下身,蒼白的裸軀近在咫尺,一股惑人的芬芳直往我鼻腔裡鑽,沿着下颌淌下的血水連成串,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脖子上。如此近的距離,氣氛暧昧得濃郁而粘稠,讓我一下子聯想起那塊沾滿了精-液的兜裆布,耳根至臉頰不可收拾的一路竄熱,一股慌亂與羞恥感猝然将我包圍了。&ldo;我可沒有看你,隻是提防你身上的毒蛇而已。&rdo;我深吸了一口氣,喉頭顫抖。話一出口我便覺得像在欲蓋彌彰,我咬了咬牙,強令自己顯得冷靜些:&ldo;我被你的蛇咬了,你能救我是不是?&rdo;天知道我多麼不願向我的敵人求助,可此時别無他法。&ldo;我的蛇?&rdo;尤裡揚斯的臉湊得很近,唇角促狹地勾起來,&ldo;通常情況下,它都乖乖待在我身上,除非,有人主動撩撥它……&rdo;我真希望自己聽不懂他話裡情-色的暗示意味,可我的臉色一定出賣了我。血液好似在皮下沸騰,我渾身發燒,汗流浃背。麻痹感從腿部爬上,沒過了腰際。即便是借着浮力,也需要用手支撐,我才不至于滑進水裡。那該死的像裙子一樣的丘尼卡在水面飄蕩開來,我不得不像個女人一樣伸手掩住下擺,以免我寸縷不挂的下半身暴露在尤裡揚斯的眼皮底子下。&ldo;你到底……能不能救我?&rdo;我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兇狠地盯着他,以掩飾心中強烈的窘迫感,&ldo;如果不能,把我一刀殺了,給我個痛快!&rdo;&ldo;我怎麼會那樣做呢?把你這樣的美人殺了,不是暴殄天物嗎?&rdo;尤裡揚斯輕輕哼笑了一聲,半眯着眼皮,眼瞳幽深暗沉,神态好似在品嘗醇酒,透着一種笑裡藏刀的危險。我無法後退,下巴被他的手一把擒住。他湊近我的臉頰,濕潤的紅唇微啟:&ldo;說實話,你可真讓我意外呀。戴着鐐铐,又關在地牢裡,還能逃得出來………告訴我,你要逃到哪兒去呢?&rdo;這似曾相識的話語直逼入耳,一陣心悸襲擊了我的胸口。tbc☆、【xvi】詭異妖軀阿硫因……你又要逃到哪裡去?别離開我,别離開我!你不許離開這神殿……永遠不許!弗拉維茲那日的嗚咽與嘶吼從腦海深處驟然響起,夾雜成雨聲雷鳴,時而遠在天邊,時而萦繞耳際,聲聲猶如蛛絲,好似纏住我的靈魂,勒住我的咽喉。而近在咫尺的薄薄紅唇分明一動未動,并未言語,僅僅是我的心魔在作祟。一瞬間我感到惶然失措,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一句話輕而易舉地就勾起了塵封已久的舊憶。一種令我不敢置信的猜測在心中竄跳,我怔怔地睜大眼睛,望着那張魔鬼似的面具,呼吸紊亂,唇舌發軟:&ldo;弗拉…維茲……&rdo;&ldo;你在亂喊誰呢?&rdo;面具裡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唇畔笑意斂去。下巴被他的手指攥得更緊,力度大得幾乎要使我脫臼。他低下頭,嘴唇湊得極近,我甚至感到他的犬齒摩擦着我的耳垂。&ldo;叫錯主人的名字,可是要受到懲罰的……&rdo;&ldo;你滾開!&rdo;我打了個寒噤,屈肘頂開了他的手,撐起身子朝池子外退去。我真是中魔了,竟然會産生這種荒謬的錯覺!奢求這個變态施救根本是妄想。他剛才大概在試圖用邪力蠱惑我,誘出我的心魔,也許就是通過這種方式讓我受他控制,主動向他獻祭。古往今來的邪教裡,這種通過邪術控制祭品來獻祭的方式并不鮮有。也許這就是他把我買下的目的,獻祭。我的腦海裡浮現出女人的死狀,不由一陣毛骨悚然。我竭盡全力的想爬起來逃跑,但遭蛇咬的腳踝已然腫脹起來,腿如同灌鉛了一樣沉重,根本無法行動。我癱軟地就如同一條擱淺的魚,隻能仰着脖子苟延殘喘,冷靜的僞裝已經不堪一擊。阿泰爾,你們快點來吧!我在心中呐喊着,忽然想到一些古書上的記載。情急之下我扯開衣襟,暴露出我後頸上那個标記‐‐‐在聖火祭典上由國王親手賜予的日月星烙印,它是我終身忠于他這人世間的密特拉1、忠于至高的光明神阿胡拉的誓言與證明。&ldo;你看見了嗎,我是個虔誠的瑣羅亞斯教徒,不是個合适的祭品!即使你将我獻祭,我的靈魂也絕不會背叛偉大的阿胡拉光明神。&rdo;我盯着尤裡揚斯一字一句的說道,希望這些話能多少打消他的企圖。尤裡揚斯隻是微微笑了一下,靜靜地瞧着我,仿佛一條毒蟒欣賞着被它自己一點點絞死的獵物,蒼白的軀體伏在祭壇邊沿,赤發披散,蜿蜒妖娆。假使不知他是個男人,我也許會滿以為看見了美杜莎的化身。黑暗中,他的眼睛似夜能視物,透着一種能洞悉人心的魔力,能剖開膚表直抵體内,連心髒跳動的頻率也能感知出來。四周一片寂靜,透過鼓膜我能聽見自己的心髒狂跳不止,仿佛已抵達了崩潰的邊緣,而他大概心知肚明。我發誓我從未真的害怕過誰,但面對他,我頭一次嘗到了恐懼的滋味。無法确定敵人的意圖時,隻能靜觀其變、随機應變,我在戰場上學來的法則,此刻卻根本派不上用場。我就像多年前手無縛雞之力的那個孩子一般感到無助。這種身為弱者的感覺,明明牢牢焊在我心底的禁區裡,現在卻如洪流一樣要将我淹沒。仿佛過了極久,尤裡揚斯才幽幽的開口,聲音沙啞得不似人聲:&ldo;你沒有覺得你就像是在勾引我嗎?&rdo;我一愣,目光朝自己身上掠去‐‐‐‐半邊肩膀露在外頭,被鮮血浸透的衣擺皺成一團,一直卷到腰上,連大腿根部也一覽無餘,而我竟毫無察覺。我的表情頓時僵住了,立即抓起衣擺胡亂理好,隻聽他暧昧地失笑出聲來。&ldo;我是個祭司,隻接受自願獻祭的祭品。&rdo;他停頓了一下,一隻手搭在我腳踝上,手指一點點收攏。我驚慌地擡起頭,隻見那雙眼睛深得懾人,聲音暗啞低沉,&ldo;可我也是個正常男人,面對送上門的美色,難免會有欲求………&rdo;&ldo;你給我滾遠一點!&rdo;我寒毛直豎,慌忙向後縮去。他抓着我的腿的手掌驟然收緊,将我一下子拖回血池裡,與他肌體緊貼。我的頭撞在他胸膛上,後頸被按牢。他的嘴唇湊到我耳畔,呼吸彙作一股子熱流淌到我頸窩。我擡起胳膊勒緊他的脖子,想要絞斷他的頸骨。他反倒把我摟得更緊,滑膩精健的身軀宛如一張柔韌的蛛網,将我困在身下,使我一點兒施力的空隙也沒有,仿似一隻被蜘蛛捕獲的飛蛾般無處可逃。&ldo;看你這幅模樣,該不會……還是個處子吧?&rdo;尤裡揚斯的嘴唇覆上我的脖子,耳語似的低聲詢問,&ldo;為你印上烙印的那個人難道沒有占有你嗎?他是不是把你壓在身下,低頭吻着你的後頸,在進入你身體的時候烙上這個标記呢?&rdo;他的語氣透着一種病态的狠戾,又情-色至極,像一柄柔軟而犀利的劍,一舉刺破了我最後維持的冷靜。我驚慌而怒不可遏地吼了起來:&ldo;離我遠點,你這個邪惡的魔頭!我們瑣羅亞斯教沒有這種晦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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