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讓他們明白,有些人沾了就是不行,有些事幹了就必須得死。等範克勤言簡意赅的說完,幾個人表示明白。正說到這裡,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康昌明起身道:“可能是老齊回來了。”說着轉身出門,沒一會,複又返回,後面跟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背着裝報紙的黃布大兜。正是那個與範克勤接頭的老齊,這夥人的頭。
幾個人首先将錢金勳高升,從此以後,由情報科新的科長範克勤來接管他們的關系說了一遍。老齊聽見錢金勳高升後雖然也很高興,但是卻比趙德彪幾個人表現好的多,沒有太挂面相。
恭敬的給範克勤敬了支煙,然後共同開始讨論。範克勤道:“這樣吧,我們在這裡繼續研究,但姓羅的那面不能沒人跟着,趙德彪剛回來,本來輪到誰了?”
康昌明道:“輪到卑職。”
範克勤道:“你繼續去盯着。”
“是!”說了一聲之後,康昌明轉身出了家門,騎上車子去盯人了。
又給老齊大概介紹了一下情況,範克勤吩咐趙德彪去休息,他本來就一晚上沒睡,萬一要有行動,休息不夠,那反而會耽誤事。
剩下範克勤,老齊,還有白豐台三個人繼續商量。白豐台道:“那就在他沒帶女人的時候動手呢?家裡隻有一個司機以及一個傭人,一道做掉。”
範克勤再次擺了擺手,道:“目的『性』太強了。雖然能夠很長時間不被人發覺他的死,但是依舊會發覺。姓羅的小子家裡有點背景,會派人調查的,依舊能夠鎖定準确的時間線索。”
老齊道:“那這事,有點難辦啊科長,實不相瞞,我們幾個幹活還行,反偵察那一套雖然也會,但是以前都是副座幫我們掃清手尾。可這次有點特殊啊。”
範克勤道:“所以副座才派我過來。”說着抽了口煙,看了看幾個人,道:“我有一個想法,目标不是個浪『蕩』公子嗎,愛玩,可以讓他自己出門,不能讓他死在家裡。如果他出門在玩的途中失蹤了呢?”
老齊點頭道:“失蹤了的話……很幹淨。不過他有個司機,隻能讓他們一塊失蹤。”
範克勤道:“我有個初步的計劃,你們聽聽……”接着,他根據剛剛衆人提供的情報,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最後道:“你們看呢?”
老齊二人聽了相互對視了一眼,道:“科長高明,神不知鬼不覺,而且絕對不會牽連到誰。就算姓羅的家裡追究,也頂多跟他去玩的地方過不去。而這些地方也都有一定的背景,他們可能反而會相互鬥起來,那就更不會牽連到旁人。”
範克勤道:“那就這麼定了,老白你現在去準備東西,不要在一家買齊,多走幾家。”跟着掏出錢來,遞給他,道:“都要買略微高檔的貨『色』。”
“是!”白豐台也不僑情,接過鈔票,轉身出了門。
等他出去後,範克勤道:“老齊,現在的唯一難題,就是等待機會了,如果機會真的不出現,那我們得有第二套方案。”
老齊道:“科長,其實無非就是想讓姓羅的消失,從而不牽連到别人。萬一真沒有機會的話,我們幾個潛入他的家中,先幹掉那個傭人,等姓羅和司機回來一道幹掉。然後開着他的車子,到郊外埋了也挺幹淨。”
範克勤道:“嗯,就怕被人看見。不過可以等到夜裡,車子啟動會發出聲音,他的鄰居也會聽見。不過這個計劃當備選吧,實在沒有機會,我再想辦法。”
他們兩個再次商量了一會,白豐台到中午推着車子回來了,将東西都放在屋裡,道:“科長,都準備好了。我點了點,應該沒有落下的。你看看東西何不合用?”
範克勤拿過大帆布兜子看了看,裝下一個扭曲的人是沒什麼問題的。然後用雙手扯了扯還是很結實的。
又看了看對方所購買的油氈紙,體積夠大,道:“家裡有剪子嗎?給我用用。”
老齊聞言走到了那個六鬥櫃的旁邊,蹲下打開了最底層的抽屜,從中拿出一把剪刀遞了過去。
範克勤拿起一段油氈紙,用剪刀在上面畫了個弧形,跟着又裁下幾個大塊,在邊緣畫了幾個弧形,略微折疊了一下,跟最開始的那張比較了一下。将不齊的那個地方,重新畫了線。跟着抱起幾張大塊的油氈紙,道:“去院子裡把爐子點燃,做飯。”
兩個人聞言,将爐子搬到了院裡,開始點火做飯,範克勤則是趁着這個功夫把幾張畫好線的油氈紙,鋪在地上,而後燒紅了爐鏟子,拿出來後,當成熨鬥,将劃線以外的部分燒化。再将油氈紙按照痕迹堆疊,将它們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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