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兒是這出戲的主角,少了她戲根本沒法演,蒲池心裡有疑惑,“怎麼會找不着?難道在王府裡迷了路?”
喜雙也覺得納悶,她覺得似乎是自己把事給辦砸了,“都怪奴婢,本該領着她去的,奴婢又覺着戲班子一衆人在半道上晾着也不好,就給瑛兒指了路,讓她自己去了。”
喜雙把戲班子帶到了安生堂的偏廳候着,回到了原地等瑛兒,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影,她不由得有幾分急色,連忙去恭房找,卻也沒找着,隻能匆匆來了安生堂宴廳先告訴自家小姐。
蒲池本覺得瑛兒可能真的在王府走岔了道,可一擡頭,卻看見沈清蓉原本放在這邊的目光急忙移開,再看發現她身邊隻有一個貼身婢女綠梢,還有一個叫梢丫的并未跟着。
蒲池心下了然,她攔下了急匆匆想要再去找一遍的喜雙,既然有人故意為難,再怎麼找都是無用功了。
“蒲池妹妹,到你了。”偏偏沈清蓉還笑意盈盈的提醒該她賀壽了。
蒲池白了她一眼,吩咐了喜雙幾句,便起來回應:“妾身原本叫戲班子排了一出戲,可還是覺得心意不夠,因此決定為太妃娘娘獻上一支舞賀壽。”
沈茹精緻的面容滿是不奈,皇帝則是覺得新奇,原來自己幼弟的妾夫人還會跳舞,雲在鶴原本正心不在焉,聽她這麼一說不禁聚了神。
這時喜雙把戲班子的伴奏者給領了進來,整齊坐好後,有節奏沉緩的打擊樂響起。
蒲池哪裡會跳舞,她不過有火燒眉毛也不露怯的性子。
在衆人各種目光的注視下,音律輕快的讓人想抖腿的節奏下——
隻見蒲池分開雙腿,與肩同寬,且微微蹲下,衆人沒見過以這種姿勢開場的舞蹈,一時都來了興緻,聚精會神。
鼓點越來越快,蒲池目光堅定自信,注視着空氣裡某個虛無的點,把肩膀一前一後的抖動了起來,卡着節奏頓點,讓人無比舒暢。
隻是這抖動,執着的抖動,卻也有點傻氣?衆人想笑又覺得不太适合,還是皇上先憋不住了,中氣十足的大笑了出來,惹得廳内包括婢女在内都噗嗤笑了出聲。
蒲池借她武功底子,身姿柔軟,回憶着前世那些火爆的舞蹈扭動了起來,随着韻律的變化,她一會兒抖肩,一會兒沙雕的舞蹈。
好不好看她不知道,反正大家都笑了。
連雲在鶴都把手握拳,抵在唇邊,沒笑出聲,隻是肩膀抖成了篩漏。
一曲結束,皇帝最先鼓掌,“好!每日一遍,防止郁疾。”
蒲池:“……”心底淚流,她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暴露沙雕屬性啊!沈清蓉你給我等着。
沈茹見不得蒲池得到皇帝的肯定,“這算什麼舞,不倫不類,透着一股傻氣。”語氣帶着輕蔑之意。
“太妃,别以為朕沒瞧見,您剛剛肩頭也跟着抖了。”皇帝話直,直接說了出來,他覺得這舞越看越有趣。
沈茹臉色有些難看,她也不知怎的,那韻律一起,看着蒲池在下邊抖肩,她也心神晃蕩,跟着抖了起來,不抖就覺得難受的慌。
家宴結束後,瑛兒卻出現了,彼時班主正在偏廳訓她,瑛兒雙眼通紅,蒲池正打算好好理一理這件事,就把瑛兒拉到一邊仔細詢問。
原來瑛兒肚子疼出恭完之後,正打算原路返回,卻被一個婢女攔下,那婢女身穿藕粉衣裙,頤指氣使,說她竟敢在王府亂闖,不由得她多辯解就把她拉到了一間屋子裡上了鎖,說是要等家宴結束後禀告王爺,把她送去衙門。
瑛兒在那間黑屋裡心驚膽戰,不知過了多久,還是那婢女,卻給她開了門,說是自己弄錯了,現在才知曉她是蒲夫人請來的。
瑛兒不敢多抱怨怪罪,隻是問路匆匆趕到了安生堂,可卻已經晚了,班主怪她誤了事,劈頭蓋臉一頓罵。
蒲池倒沒有怪罪,把賞錢照給了班主,讓喜雙領了戲班子出去。
至于她自己,這筆賬是該和沈清蓉好好算算了。
她躲開衆人的視線,從安生堂偏廳穿過繞轉的長廊,大方的停在了雲暖閣門前,“清蓉姐姐,妹妹來看你了。”
沈清蓉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麼,宴會一結束就影兒也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門被吱呀打開,出來的卻是梢丫,“蒲夫人,我們小姐已經困倦了,叫您改日再來。”
“是嘛?那關于瑛兒的事我隻好和王爺說咯。”說罷就轉身決絕的往回走。
果然,“站住!”說困了的沈清蓉卻站在了門口。
蒲池乖巧的站住,轉身帶着滿臉的笑容,狂妄不羁。
沈清蓉當然不可能承認,“你又想怎麼在表哥面前诋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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