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媽媽一面說,一面靠近林子,朝裡頭笑嚷道“姑娘,出來吧,大奶奶是自家人,有什麼害臊的”
剛從林子裡拎出一名外男,卻說豐钰還在裡頭躲着,又提什麼害不害臊的,這是當着人坐實了豐钰與人有私。
周氏面容微冷,唇角扯了一扯,輕嗤道“你們确定大妹妹此刻在裡頭”
徐媽媽微笑道“便不在裡頭,也必在左近。”瞧向那一臉氣惱被堵住嘴有苦難言的鄭英,“鄭公子,您适才确實見着了我們姑娘吧”
鄭英嘴裡被堵的布被徐媽媽拽掉,終于能夠發聲,他眉目陰狠,沉沉瞪了一遍那幾個綁他的人。接着目光移向周氏,“怎地,興師問罪要不要過了官府,審一審我偷了你們什麼你們姓豐的說來也是大官之府,就這樣待客”
徐媽媽聽他說些沒相幹的,連忙湊來與他擠眉弄眼“好公子,您先别氣,我們大姑娘呢您請她出來可好”
她卻忘了,鄭英本就是被她兒子用謊言蒙騙而來的,本就和她不是一條心的。他什麼都好兒都沒撈到,憑什麼白白惹一身腥隻抓住豐府的待客之道吵個沒完。
徐媽媽急得不行,索性自己溜進那林子去喊豐钰。
“大姑娘,您别躲了,老奴知道您在這兒,出來把話說明白了,也好還人家鄭公子一個公道。好好兒的公子哥,給當成了賊抓,人怎能不氣呢”
“徐媽媽,您喊我”
東府院内,豐钰手捧一疊灑金箋,緩步自後遙遙走來。
豐钰緩步朝前走來。
似是沒料到衆人圍着的是個陌生男子,露出微訝神色,忙不叠伸手掩住嘴唇,輕聲問“這是怎麼了”
“大姑娘你怎翻臉不認人”徐媽媽見她從那邊出來,着實吃驚不小,眼皮抖了幾抖方恢複神色。
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顧不得這是兩府聯通處,恨不得當下昭告天下污了豐钰的名聲才好。
“原本您和鄭公子在林子裡說說話兒也沒什麼,偏給這起子眼瞎的奴才給嚷了開來。他們若在外頭胡言亂語,還說不準要将您說成什麼。老奴在太太跟前十餘年,托大說句不敬的,老奴算是瞧兩個姑娘大的,實在不忍心見着姑娘名聲傷損。”
她說完這話,把臉轉向豐大奶奶周氏,“還求奶奶莫聲張,待客人去了悄聲與大太太禀了便罷。我們大姑娘與鄭公子原就是要定親的,算不得逾矩”
周氏聽了這話,一臉的驚疑莫定。她轉頭看向豐钰“大妹妹,你們這是唱的哪出徐媽媽的話我怎一句都聽不懂徐媽媽說這位是鄭公子,那他原是誰帶了進來的跟着的人呢守門的人呢都死了不成”鄭家再如何富貴,也不過是商賈出身,且這位鄭公子花名在外風評極差,若非他和他娘是西府二嬸請來的客,周氏根本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豐钰抿嘴笑了出來“嫂子,你沒聽懂,我自然也聽不懂。”
她朝徐媽媽溫溫一笑“媽媽,您說什麼呢什麼林子裡說話誰又是鄭公子這小賊你護他作甚既叫嫂子捉了,直接送官便是。你這般替他說話,人家以為人是你放進來的。”
“我”徐媽媽不料她非但不慌不忙,還一下子把過錯推到自己身上,“大姑娘,您可不能渾說,什麼送官,這人分明是你”
“人是我什麼”豐钰茫然眨了眨眼睛,唇邊的笑意始終不散,“您和二妹妹剛才都說有人瞧見我在林子裡與這小賊說話”
她目光看向周氏,略有疑惑,“可我從佛堂出來,便一直在嫂子屋裡啊,不信你問嫂子。難不成我還懂得法”
周氏聞言眯了眯眼睛。
她掌家理事多年,什麼陰私詭計沒見過豐钰乍然去她屋裡讨要灑金箋,說是要抄經用。這本就奇怪。抄經要素衣沐浴,焚香齋戒才顯心誠,講究極多,哪有把灑金箋這樣花花漫漫的紙張抄經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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