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簡單的聲音,那邊的人似乎有些興奮:“請問你是誰啊?你跟慕設計師很熟悉嗎?女朋友還是家人啊?”
聽見這個問題,簡單慌亂地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是慕設計師的助理。”
“哦,慕設計師的助理啊,我跟慕設計師很熟悉的,我是《新銳》雜志社的主編,我叫安妮,你好。”
見對方那麼熱情,簡單也不敢含糊,立馬回話:“你好,安妮姐,我叫簡單。”
“簡單啊,這個名字真好聽,我喜歡。對了,我打電話過來是想要跟慕設計師敲定一下行程,他上次在蘇黎世拿了獎的事情,我們一直想要對他做一個專訪呢。”
專訪?簡單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糨糊。
她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嗯,好的,我……”
簡單還沒說完,那邊的人就立馬打斷了她:“你這邊代慕設計師答應了是吧?那好,那我們約個時間吧,明天下午可以嗎?如果不行,後天下午也可以呢……”
對方超級快的語速讓簡單徹底蒙了,她趕忙解釋:“沒有,您弄錯了,我的意思不是答應,我是說,我可以幫你問……”
“好的,好的,那就定明天下午采訪吧,麻煩你轉告慕設計師,我們的采訪團隊明天就到哦。”那邊的人又一次快速插話,說完立馬挂掉了電話。
聽着“嘟嘟”的聲音,簡單心裡有許多疑問,她不知道自己剛剛接的那通電話所說的話有沒有什麼不妥。
可那個安妮說跟慕留白很熟,會不會采訪的事情他們已經約好了?簡單不斷地在心裡猜想着。
等了好一陣,簡單越想越不對,她站起身,想要去辦公室看看慕留白到底在不在,可剛站起身,就看見慕留白和盧克從門外走了進來。
“哎呀,簡單,你是叫簡單吧?”盧克熱情地跟簡單打招呼,“我就喜歡你這個名字,簡單好記,哈哈!”
站在他旁邊的慕留白将一份包裝很精緻的日式料理放在簡單的旁邊。
“吃吧。”他冷冷地說道。
“哦。”簡單點點頭。
“怎麼樣,工作第一天還習慣嗎?”盧克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簡單立馬想起剛剛的電話,她緊張地說道:“對了,剛剛來了一個電話,說她是《新銳》雜志社的,想要約慕設計師做一個專訪。”
“《新銳》雜志社”這幾個字一出口,盧克和慕留白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
“簡單,你不會答應她了吧?”盧克焦急地問道。
見到兩人的表情,簡單就知道自己一定做錯了事情,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沒,沒,我沒有答應她,可是她好像誤會我答應她了,我,我……”
“你啊,你知不知道那個《新銳》雜志社一向以八卦聞名?留白沒有成名以前,他們寫了很多诋毀他的報道,這會兒留白紅了,他們又觍着臉來了。我們對那本雜志簡直就是恨之入骨,你怎麼可以答應他們的請求呢?”盧克的表情非常不悅,語氣裡滿滿的埋怨意味。
簡單低着頭,死死地咬着嘴唇,内心充斥着難過和愧疚。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也沒想答應,可是……”
還沒等簡單解釋完,一旁一臉不耐煩的慕留白就發話道:“你走吧,明天不要來了。”
這話一出,盧克和簡單當場愣住了,兩人呆呆地看着慕留白,可是他面色冰冷,似乎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簡單感覺眼睛有些酸,她知道,此刻哭一點兒用都沒有,還會讓他們認為自己在裝可憐。
她用指甲用力地掐着手心,劇烈的疼痛從手心蔓延至全身。她站在原地,默默地點了點頭:“好的,真的對不起。”
“哎,别走啊。”盧克拉住了簡單,看着她忍着不哭出來的樣子,有些心疼。
“留白,這個事情我們還是可以解決的,不用非趕着小姑娘走啊……”盧克繼續幫忙說話。
慕留白冷冷地看了簡單一眼,發現她固執地站在那裡,似乎沒有服輸的意思,便說:“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當好一個助理,留着也沒用。”說完,他就大步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簡單沖盧克鞠了個躬,說:“謝謝你,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說完她就離開了。
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簡單這才感覺自己心裡湧起了巨大的失落和不舍。
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希望擁有這份工作。
可最終還是搞砸了……
簡單苦笑了一下,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喂,等一下。”從辦公室裡趕出來的盧克叫住了簡單。
“你别跟慕留白一般見識,他就是那樣,對人總是冷冷的,對誰都是那樣。”盧克陪着簡單一起下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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