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隻是做自己分内的事而已,并未覺得勞累,謝陛下挂心!”誠惶誠恐都不足以形容大石秀一郎的心情,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大石對手冢是再了解不過了,總是專注于國事與政務,除了某個特殊的人會讓這位号稱工作狂人的帝王分心以外,其他人或事都不足以動搖手冢對工作的熱忱。
“嗯,話雖如此……”稍稍沈吟了片刻,垂着頭必恭必敬聆聽的大石沒有看到手冢的眉頭微微縮了縮,“但是,一位明君是要做到關心臣下的!”
“陛下所言極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大石突然覺得,自己所忠誠的陛下并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冷酷無情,或許近二十年來自己并沒有真正了解到,陛下的心裡其實是裝載着青學上下所有的臣下子民的,“臣慚愧,并未體察陛下關心臣下的心思,陛下所言甚是,所謂明君聖主,無不愛民若子,陛下深明君舟民水的古訓,水可載舟亦可……”
“大石……”帝王沈穩的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跳動,打斷大石的滔滔不絕,手冢握緊王座扶手的泛白的手指節透露出忍耐。
“是,陛下!”
“朕隻是要你休息一下!”強壓住心底翻湧的咆哮,手冢盡可能平靜的面對着自己這個過分保守而瑣碎的下屬。
“微臣謝陛下擔憂,陛下如此憂國憂民,臣又能如何偷閑居安,為臣之道……”
“大石,朕的意思是讓你以休息掩人耳目,實則是微服出巡,體察民情,教化風俗!”深深歎口氣,手冢隻是不明白,為什麼僅僅是辦一件如此簡單的事情,自己要浪費這麼多口舌。
“臣領旨!臣必定盡心竭力,不負陛下所托!”再一次為手冢的沉着和深遠而折服,大石承諾着,隻是在這份佩服的同時,心底總是有些不安在慫動,“不知陛下要臣去哪裡巡查?”
“揚州!”終于可以說到正題了,手冢微微松了口氣,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大石的不安更加加重。
“揚州……”重複着這個熟悉的地名,大石也說不出,為什麼自己這麼的排斥這個名字,是因為那煙雨迷蒙的江南細膩,還是因為那绮麗旖旎的亭台樓榭,亦或是那婉轉呢喃的風塵莺燕?
“嗯,除了體察當地民風民俗,朕還有件私事要囑托你!”沒有等大石理清自己的思緒,手冢又繼續說道。
“是,陛下,請陛下吩咐!”
“周助說他有些心愛的東西還在揚州舊宅中,你這次去揚州就順便取回來吧!”臉上依舊是沈穩,但是心中手冢一直不解,為什麼不二非要大石去辦這件事情!如此嚴肅而保守的人,怎麼會走進青樓那種地方!
“但是,陛下……”心突兀的沈了一下,大石終于明白這種不安來源于何處,一向自律甚嚴的自己,秉承非禮無視,二十二年的生涯,從來未曾也從不願意走進那種煙花之地。
“大石,你要知道,這件事情畢竟事關皇室,朕還是不想張揚!”走下禦座,手冢拍了拍大石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
“是,臣領旨,定不負陛下所托!”蓦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沉重了許多,大石明白這不僅僅是個人喜好問題,關系着皇室聲譽,關系着青學帝國的未來。重重的點了點頭,大石黝黑的眸子裡透露出的是了然和堅定。
“嗯,那你就去準備準備吧!周助說,你隻要找叫做菊丸英二的頭牌就可以了,他會把周助的東西交給你的!”
“是,陛下,臣告退!”
看着大石退出去的背影,手冢不得不再次感歎幹的數據的準确──
“大石是一個極其負責任的人,所以,隻要他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摘自幹氏筆記第三十六卷第七十八篇第九十二行
“大石的弱點既是對其所重視的東西毫無抵抗力,也就是說他對青學帝國的忠誠與奉獻将超過所有!”──摘自幹氏筆記第三十六卷第七十八篇第一百八十五行
第24章番外[網王大石菊]意外寵溺2
回憶畢竟是回憶,現實也必定是現實。長長的歎了口氣,大石終于鼓起了勇氣向前踏了一步……
“還以為他不會動喵!”驚喜的看着大石近乎于停滞的移動,或許隻有菊丸這雙眼睛可以看出來那是動态吧,“看上去有好玩的事情發生了呢!如果周助在……”語氣停頓住,菊丸原本明亮的眸子漸漸黯淡。不二周助,自己最好最好的朋友,半年前說是要去執行一個任務,就再也沒有回來。沒有人告訴自己,周助到底去做了什麼,甚至沒有人告訴自己周助是不是還……活着。
活着,一個多麼簡單的詞彙,對于自己這些走在生死邊緣的殺手來講卻是再奢侈不過的現實。看慣了鮮血,看慣了人們絕望而無力的掙紮,似乎早應對死亡免疫。但是,擡起頭,菊丸看着那富麗堂皇的裝飾,大大的眼睛裡面依舊凝集着屬于傷悲與擔憂的淚水,“周助,你要平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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