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澆還是從頭上澆好吧,小jj好歹還有點用。駱佳容把帶回來的菜一一打開,給她自己盛了碗湯,吹了吹,有點燙,看了看大口啃着豬蹄的季堯,說:“我從生下來就是傭兵,跟你們混黑的不一樣,想事情比較簡單,而且就跟你說的,在瀾港沒人敢動你,我也就沒管,以後你如果有事可以直接找我,我反正閑着也沒什麼事。”“一次五萬刀?”“那是打折了的,老客戶。”“五萬刀還不夠?”“不收你錢,行了吧?别外傳,讓人知道了還說我壞規矩,不好。”季堯用手裡的豬蹄指着駱佳容:“爺不需要你安慰,跟你說,老頭老太太爺不是沒辦法,爺就是忙了點,懶得動!”駱佳容喝湯:“沒安慰你,我原本就這麼想的,你家老太太心急了點。”“你跟爺想個屁!你爺好生賣你的米粉,爺月底要堅持營業額,低于十萬的利潤一個星期不準出門!”“姐明天就去店子門口把你的相挂上,下面寫‘一夜五萬’,來兩個姑娘伢就十萬了。”“靠!爺給你把店都砸了。”“姐叫燕子天天去查你的會所。”“燕子?!她以為她能翻天上去了,爺遲早有一天把她毛都剪了!”駱佳容斜眼掠過季少的雙腿之間:“姐幫你把毛都刮幹淨好不好?”其實……這是一個資深男流氓遭遇骨灰女流氓的故事。駱佳容說:“我給你介紹一個分銷商。”于是季堯有了一個叫瘋子的分銷商,以色列人,原本和駱佳容屬于同一傭兵團。一個星期後,瘋子eail了季堯一份總價值三百萬的清單,另注明願出五萬要求girl親自驗貨作保。而在随後的幾天,季堯詭異的收到了大大小小十多份定單,幾乎都來自各式各樣的傭兵團,無一不要求girl親自驗貨作保,其中有個老兄表現尤其讓季堯發指!他訂一個手雷,卻把驗貨作保費與衆不同的開到八萬刀。見過送錢上門的,但真沒見過這麼送錢上門的。季少指揮雷子将對方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然後半分鐘後,駱佳容的手機收到一條信息:girl,你男人真有意思。于是季少的暴躁達到了頂峰。“輸了,你跟爺說清楚,他娘的到底跟多少男人有jq?乖乖告訴爺,爺不打你,爺既往不咎。”駱佳容看着季堯那恨不得丢原子彈的猙獰模樣,覺得既往不咎這四個字真是不怎麼可靠。而且要她說,她都還沒追究他睡過多少姑娘伢,他還跟她談起“既往不咎”了?“别啊,爺,您還是打我吧。”“靠!”“讓您一隻右手。”“靠!”“body出生的時候boy也不過剛剛十六歲,滿世界的跑,根本沒有辦法照顧,就把他丢給團裡另外一個人的老婆照顧,兩年後,那個人死了,老婆跑了,留下個孩子沒人管,boy就收留了那孩子,按他說的,養一個養兩個差不多,而且我和boy也是一起長大的。再後來陸陸續續的,收留的孩子越來越多,我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大概有兩三百個,都是傭兵死了留下的孤兒。在傭兵裡我和boy這樣的來錢很快,但大多數人也沒接受什麼訓練,就是拿命換錢,很多時候賣命錢還落不到自己孩子手上。”“所以這些人把錢給你做慈善?”“不是,他們估計是希望哪天自己死了,我可以把他們的孩子養大。boy出手很大方,那些孩子想做傭兵的,請的都是最好的傭兵去教,想讀書的都送的是最好的學校。”“靠!他們以為自己是在買教育基金啊?!”“呃……季少,麻煩把你那看聖母瑪麗娅一樣的眼神收回去,姐内心太血腥,對你扭曲的崇拜不兼容。”“爺崇拜你?你當爺是傻傻傭兵?!”但是毫無疑問的,季堯因此賺了不少。紀千舟說:“爺早就說過,全瀾港就姓季的最不是東西,先哄着人上了床,再找個姑娘伢把人逼到耗子眼皮子底下去,接着就叫芸芸姐搞出苦肉計,把人暴露了,錢掏幹了,再說娶人家,就是這人還沒娶進門,你們就把人往風口浪尖上推,火急火燎的把一好好的米粉妹折騰的大把大把幫你們賺錢了,你們一家他娘的晚上睡得着不?靠!爺從開始就想不明白你們姓季怎麼會讓一米粉妹進門!現在明白了。大季,他娘的那是你老婆!”林建新說:“爺覺得一個事,如果小紀都想明白了,駱佳容不會不明白。”陳青楊說:“爺要是駱佳容,就趁着晚上大季睡着了,一刀切了他的小jj。”夏凡說:“再在他臉上紋兩字——混蛋!”紀千舟拍桌:“爺不覺得駱佳容要幹什麼需要等大季睡着了。”陳青楊低頭:“爺錯了。”夏凡垂首:“爺也錯了。”林建新搓手:“跟爺把大季扒了,看一下小jj還在不在。”衆少摩拳擦掌,一臉猥瑣,躍躍欲試……季少這回連罵娘都嫌浪費時間,光速遁了。這天晚上,季堯泡澡的時候,駱佳容進去拿幹毛巾擦手,結果剛踏進門,季堯蹭的從浴缸裡竄了起來,神色緊張,肌肉緊繃。以至于駱佳容也被驚到了,以為有仇家找上門,卧倒在地,順手從馬桶水箱裡掏出一把用塑料袋密封着的小手槍。然後……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趴在地上舉着槍的駱佳容狐疑的看着依舊立在浴缸裡的季堯,發現其詭異的捂着他的小jj。四分鐘……五分鐘……發現毫無敵情的駱佳容炸毛了。“靠!季堯!你有病吧?”“靠!你自己發神經關爺屁事?!”駱佳容從地上爬起來,剛換的幹淨睡衣濕了一大片。又看了看還緊捂着小jj的季堯,沉默片刻,然後說:“三十歲以後有男人病很正常,有病就去治,姐不歧視你。”看着拿着小手槍走出去的駱佳容,季堯想罵娘,但是……“輸了,爺之前真不知道你是駱佳容。”駱佳容的腳步一點也沒停:“我知道。”“爺說了爺之前不知道你是駱佳容!”“我也說了我知道。”“你就不能看着爺說話?”于是駱佳容坐到馬桶蓋上看着季堯。然後赤條條還挂着水珠子往下滾的出水季少該說什麼?他該說,那個輸了啊,這事爺跟你一樣,也是受害者,都是老頭子幹的,爺被騙得團團轉,你要恨就恨老頭子,要切小jj也找老頭子去,反正爺也不指望再有個弟弟了。季少說:“這事跟季芸芸沒關系。”駱佳容看着手上那把在水箱裡泡了三年,終于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烏龍而重見天日的小手槍,點頭:“我知道。”季少說:“有事你沖着爺來。”駱佳容笑了:“聽你的!沖着你,保證不動你小jj。”季堯覺得吧,雖然駱佳容這女人不漂亮了,還很嚣張,社會關系有些複雜,但關鍵時候總是還算聽話,做老婆也就湊合了。駱佳容覺得吧,雖然季堯這男人脫線,白癡,還總是在錯誤的時候自我感覺良好,但總算還曉得怕她,當隻寵物養着玩也行。“過來跟爺一起洗。”“行啊!姐這給你搓幹淨了。”第二天早上,季堯剛到了辦公室就給夏凡打了電話,并同時連線衆少,待衆少耳朵都豎起來後:“你們一個二個的跟爺以後少妖言惑主!駱佳容,那就是爺的女人,女人,就要聽男人的話,爺的女人就要聽爺的話……”林建新:“今天早上起得晚了,怕遲到,沒吃到粉,就搞了兩包子。”夏凡:“爺還沒起。”紀千舟:“爺還沒睡。”陳青楊:“靠!爺剛睡着就被一腦袋被女人踢了說胡話的吵醒了。”于是,為了服衆,季堯在周末組織了一次燒烤。對于這次燒烤,季堯極為慎重,駱佳容的全身行頭都由他指定,最後還是嫌棄她那一頭短發不夠婉約溫柔。要駱佳容說,她就是再怎麼折騰在衆少的心裡的婉約溫柔不了,這絕對是自欺欺人。而事實上,當駱佳容一襲白色長裙出現的時候,衆少不約而同的笑了,哪怕看起來并沒有什麼不妥,但一想到駱佳容一貫的作風,太違和了。夏凡說:“這如果被你的小弟看見了,會怎麼樣?”駱佳容慢慢坐下,說:“反正他們又不敢笑話我。”頓了頓,然後說:“也就你們幾個敢笑一笑。”一時間,衆少的笑在嘴角凝固,秋風也吹不動了。同時,季少卻很得意的攬着駱佳容的肩:“聽見沒?這都是爺教的,夠給你們面子吧?爺的女人!”衆少目目相對,皆有掀桌的沖動,季少教的這是什麼?給他們面子?剛才難道不是紅果果的恐吓嗎?!果然人一定要擁有和季少一樣的大腦結構才能快樂常駐嗎?!林建新表示:“生火吧。”季堯大手一揮:“輸了,生火。”衆少拳頭緊握,惟恐出現什麼意外,他們承認不該嘲笑季少,雖然這人總是很欠扁,但若是因為被他們激得惹惱了駱佳容,落個半身不遂什麼的,大家兄弟一場心裡總是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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