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這麼甜呢。”紀子珩似笑非笑,揉上他兩根指頭,軟又細的;是老天丢一根繩,将他兩人綁了,紀子珩想,心裡決計了,什麼災什麼難,怎麼也不能把他們拆離了。
最後捏了兩隻人,紀雀仔細拿着,紅嘴貼那倆面人,舍了個金貴的吻。紀子珩瞧見,啧地,說,“髒死了。”
紀雀癟嘴,“不髒。”紀子珩便拿帕搓他嘴,“要親便親我,親個假玩意兒做什麼。”一股子醋味,酸溜溜。
紀雀努努唇,紀子珩捏他腮頰,扭過來,低頭就吻上去了。舔濕了,舌往裡吮,糾糾纏纏,攪出水,潮乎乎的。紀雀嗯嗯喘,手攥緊了面人,生怕掉了。
紀子珩嫌東西礙事,将它們用帕子兜起來,“回去供着。”他這麼說,紀雀嘻嘻笑,箍着自己兩瓣細瘦的膝蓋,紀子珩不語了,手叉開他腿,在昏暗的車裡,他剝開他衣裳,很薄的一層衫。紀雀也曉得他要做什麼了,不掙,任他摸着,沒一會就脫光了。
紀子珩抱着他,說,“怎麼這麼招人疼。”嗫嚅似的,紀雀挺腰,紀子珩就捏上他紅乳尖舔濕了,爾後放嘴裡嘬,紀雀顫了顫,又說另一邊也摸呢。“真難伺候。”紀子珩嘀咕,揉他穴兒,另一邊奶尖也吮上了。指頭在穴肉裡抽抽插插,紀雀一下軟了,前頭後頭都吐出些汁兒。
紀子珩弄上他那話,聳了聳,“舒服?”紀雀點頭,渾身癢,特别那穴,一縮一合,就兩個手指也解不了瘙。他之前嘗了鮮,于是摸紀子珩的胯,說“哥哥進去”。紀子珩嗤笑,“騷死了。”然後擡起雀兒的身子,小孩腳抵着地,腳趾都泛汗。紀子珩弄出他半勃的那話,撸兩下,就大了,一寸一寸卯進紀雀濕熱的穴裡。
等都吞了,他才承重肏起來,先是慢着,在肉襞裡,濡研那點輕輕撞。紀雀哼哼唧唧,與紀子珩又親嘴,親的濕哒哒,春水料峭,軟軟喊“哥哥”。紀子珩應着,後頭就快了,又兇又急,肏的紀雀一個痙攣,生生射了一回。
紀子珩一身汗,兜他屁股,打幾下;車在巷裡停了下來,離了喧嚣,全是紀雀燒人的喘,紀子珩不聞他的求饒與泣音,使了狠勁地朝裡捅,又戳了許多下;許多時光過後,他才洩在紀雀灼軟的穴裡。
回府上,已經開飯了,紀夫人瞧他兒子抱着小可憐兒,眼裡有些熱,便叫住他,說,“把人孩子先放回去,娘有話同你講。”
第9章我娶他
“你坐。”紀夫人撐了一下下裳,坐得端莊,一身賢淑的氣,還有積年燒香禮佛的習性,又籠罩一層細微的檀香味。
紀子珩在下邊坐,一落位,才見他鞶革上有一小斑精漬,在翡綠的玉上,落了點雪似的。他想,大抵是紀雀的。
小東西摟着他,穴裡不倦吃着,卻抖得厲害,洩了好幾回。
他袖子一卷,面色不改地掩了污迹。“你與小雀,是為娘想的那般嗎?”紀夫人瞧她兒一眼,開門見山,說。
“娘想的什麼事?”紀子珩一笑,翻了茶盞子,濾了好幾滴清水。紀夫人歎氣,“我不是勞什子迂腐之人,南風的事,也知曉一二。可小雀,你不能看人家傻……”
“他喜歡我。”紀子珩擡眼,眼底沉,又泛着精光,“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們兩情相悅。”
紀夫人被噎了一句,一時無話。半晌,她才道,“你娶他?”紀子珩抿唇,“娶。”他舔嘴,似笑非笑地,說,“八擡大轎,十裡紅妝。”
“真有能耐。”紀夫人喃喃,瞥紀子珩一眼,“你這脾氣,倒不知像了誰。”
“像娘,像爹,親生的兒子,總歸是像極了父母。”紀子珩回了一嘴,又起身,膝蓋一抵地,就跪下了。
紀夫人吓了一跳,“你做什麼?”她擰着帕子,見兒子磕了一個頭,說,“我從小便讓你們操心,如今和紀雀,怕是一輩子也不會有子嗣。”
“孟子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雖不恁般認同,卻知如此,也教爹娘難做,修良有愧。”
紀夫人怔怔,嘴張了張,卻又不曉得說什麼,“你先起來罷。”她道,捋了腕上的佛珠,“你爹還不曉得呢。我去探探他口風,你回屋……小雀瘦的,别把人折騰得太狠。”最後這話是收着聲說的,紀夫人将人趕走,佛珠騰了一輪。
紀子珩回屋,招了林七過來,說:“紀雀那事,你去查查。”林七領了命,就出去了。這會,紀雀醒來,喊“餓”。紀子珩問,“想吃什麼?”
“雞腿。”
紀雀兩腿一晃,說。紀子珩上去,捏住他腳,“穿鞋。”紀雀腳尖蜷起來,咯咯笑,“癢”,他說,又想起什麼,湊紀子珩懷裡,聲音小小的,“哥哥,”他摸他手,“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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