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喜歡過她。”吳邪皺起眉頭辯解道。
随即他意識到了什麼。
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的心髒被刺了一下。
正好也壓抑了很多情緒,吳邪想着好啊那就吵一架發洩發洩吧,他也很想聽聽她會怎麼說:“沒錯,阿甯和她弟弟隻會添麻煩,而齊羽就不一樣了,對嗎?”
“齊羽”這個名字一出,連小哥都睜開眼睛,朝這邊看過來。黑眼鏡的興緻更濃了,嘴角往上翹的不要太明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虞唱晚愣住了,這才意識到“你以前的眼光一點都不如我”這句話是有歧義的。吳邪以為她在拿阿甯和她以前喜歡的齊羽作對比。
她哭笑不得,連忙解釋道:“我說的我的眼光是指你啊。”
本質上是一句拐着彎誇吳邪的話,居然被誤解了,還把他搞得很生氣。難道吳邪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一直暗戳戳地在意?
“吳邪你幼稚不幼稚!”虞唱晚看着吳邪惱怒的表情,拉住他的手晃了晃,“都是陳芝麻爛谷子了,四十多歲的人還放在心裡,幼稚不幼稚?”
“我幼稚?”吳邪聽了她解釋,頓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挨着她坐下來,故意闆着臉佯裝生氣,伸手扯她的臉,把她扯得呲牙咧嘴,“是誰每天上下學還要我接送呢?”
“要不是舍不得和等不及看到你,我也不會要你來接送啊。”虞唱晚說,“我自己會開車,那以後不用你了好了吧?”
“我偏不,”吳邪叛逆道,“我偏不。”
“打住打住,”胖子“呸”了一聲,“要吵架就好好吵架行嗎?披着吵架的皮虐狗算怎麼回事兒?沒看見這除了你倆都是單身狗嗎,煩不煩人?”
兩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重新見面,彼此心裡的感受都太複雜。在這個時候如果要正常地交流,氣氛和話題都難免會過于沉重。
所以他們默契地選擇用這種方式,在打開話題的同時,又避免了沉重的包袱。
現實是,再恩愛的夫妻也難免會吵架。不過他們顯然是比較幸運的一對,即使是意見不合或是發生口角,也在磨合中學會了用顯而易見的愛意包裹住自己的鋒芒,這已經是很熟悉的相處模式。
張起靈又把眼睛閉上,靠了回去。黑瞎子笑着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又去擺弄那團篝火。像是兩個小貓一樣,他想,用毛絨絨的小爪子去撓了撓對方。
胖子倒了水把幹糧掰碎放進鍋裡煮,一邊煮一邊看向一旁愣愣的黎簇:“多損呐這倆人,你說是不是?以後談戀愛了可不能學吳邪。”
黎簇愣愣地點了點頭,還沒有回過神。
原來不是天底下所有的夫妻,都會像他的父母那樣吵架。
“你說你們在這裡等什麼?”吳邪問黑瞎子,“不是我們嗎?還是二叔的救援隊?”
黑瞎子搖了搖頭:“不是你們,也不是救援隊,是來火拼的人。上面現在根本上不去,都是焦老闆的人,我們起碼得等二爺的人把他們都清理幹淨再上去,不然就是圍剿,我們幾個根本不夠打。現在如果我們想要自救,隻能繼續走,去雷城,至少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作為籌碼。否則等他們找到門路,下到這裡來,我們也是一樣的結果。”
是的,他們需要籌碼。解雨臣的下落還不清楚,他們至少需要一個有力的籌碼,去把他救回來。
“我們在等一場大雨,”他說,“一場徹頭徹尾的大雨。把這裡的毒氣都溶解,留在地面上,到那時我們從這裡上到樹林裡去,根據花兒爺的消息,再走半天的時間就能到達雷城。”
黑瞎子說的那場大雨在兩天後的深夜來臨。
在那之前,黎簇的腿傷複發了。他曾經在沙漠裡用□□把自己的一條腿膝蓋炸成了粉碎性骨折,雖然在汪家進行了一些治療,後續日常生活裡沒有感覺到什麼障礙,但這裡潮濕的氣候和毒氣還是勾起了舊傷,讓他非常痛苦,已經很難支撐去雷城的路。
雷城兇險詭異,吳邪也不希望連累坎肩和白蛇陪他走這一趟。而更關鍵的是,他心裡有一種直覺,二叔和眼前的這些人,隻是想讓他去雷城完成什麼事情。
于是他安排坎肩和白蛇留下,順便照顧黎簇。至于劉喪,相對于其他人來說是一個外人,為了保險起見,就更必須留在這裡。
坎肩當然非常不情願。他拍着胸脯說,作為最得力的夥計,他願意陪吳邪去任何地方,然後被白蛇瞪了一眼。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平淡生活 我在異世做美食 絕對私有+番外 會有長星照耀我 我和頂級流量鎖了[娛樂圈] 黑蓮花穿到七零做嬌嬌女 耳朵說它想認識你 佛系女魔頭(穿書)+番外 重返未來:1986 我養的小奶狗要造反[娛樂圈] 臨天之主 豪門親媽在帶娃綜藝靠美食爆火 小齊将軍太嚣張 迷叠香 電梯次元行 明目張膽喜歡你 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他那麼偏執 老夫少妻:狼少太腹黑 拯救悲慘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