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前世發生過的事即将無可避免開始重蹈覆轍了,豔眉一時激動臉兒都漲紅了,推開門簾就沖了出去,着急道:
“爹!娘!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讓我嫁梁聿铖?女兒不嫁!不——嫁!!!”
“胡鬧!!這些年跟着你兄長他們念書念傻了??不知道直呼其名很失禮?過來,見過你铖哥哥,或者稱呼仲景,别老是梁聿铖梁聿铖的叫,省得别人說你爹沒教養!”
“.…..”柳豔眉看了看坐在下座一臉淡然地抿着茶的梁聿铖,有些無言。
明明沒多久之前爹娘還極力反對她嫁梁聿铖的…怎麼如今态度倒是轉變飛速,直接連跟她商量都覺得不必要,甚至還呵斥不許她直稱其名了?
豔眉氣鼓鼓地跑到模樣俊逸得五大寨找不出來一個媲美得上,卻表情冷淡的男子跟前,以前的她興許還會被他“美色”迷惑,認為那樣的冷淡是别樣的風情,有着讓她緻命的吸引力。
但是如今,她隻覺得厭煩。
她指着他腦袋,字字清晰道:“大牛!我不許你娶我!”
話音剛落,她爹“哐”地一聲往她的頭顱敲響了。
“不許叫大牛!不許亂給人起醜名!”
豔眉摸摸腦袋兒,憋屈得雙頰都嫣紅嫣紅的了。
大牛這名字他們兄妹四人從小喚大了,她爹不是頭一回聽,現在倒來訓斥了??
眼看着少女眼淚都快将落下了,坐在圈椅上表情漠然,心思卻翻飛不斷的梁聿铖終于從懷内掏出一張幹淨的巾帕,湊到少女頰邊沾拭着。
“夫…嚷嚷莫哭了…”
豔眉驚駭地後退了一步,果真止了眼淚。
這個男人可破天荒地頭回這麼叫她的。
小時候她老跟在他屁股後轉時,他根本連叫都不屑叫她,往往隻等她自己靠近了,便“喂”或者“嗳”地表示了,而上輩子她嫁予他之後,他便一闆一眼,客氣而疏離地跟着下人們稱她“夫人”,聽着硬邦邦的,半點感情都沒。
“梁仲景,我是不會嫁給你的。”豔眉吸了吸鼻子,表情認真紅着眼睛看他道。
梁聿铖頓了頓,蹙起了英氣的眉頭,聲音清淡中帶了不解:“為什麼?”
豔眉沒有想到他會反問她為什麼,私以為自己不願嫁他,他該無所謂地抿口茶,淡淡地道聲“好”的。
她繞了繞鬓發,美眸四顧流轉,終開口回答道:“那個…我爹設的擂台你也沒有去比拼過呀…菜你會做嗎?打架你能打赢嗎?”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一舉一動,繞頭發、轉眼睛的小動作全珍而重之地落入男子眼中,她深以為他不過是禮節性地随意一問,她隻要随意找個理由便能搪塞過去的,卻沒有想到,聽完她的話,男子便唰唰地站起,對她的爹娘恭敬有禮地輯道:
“那麼,便有勞嶽父對小婿試練一番吧。”
第7章
“嚷嚷這丫頭總愛胡鬧,铖兒你就别将她的話放在心上了。”豔眉她爹斬釘截鐵地,完全不給自個閨女臉面。
“不,”梁聿铖堅持道,“隻要是嚷嚷希望的事情,我就去做。”
柳飛霞拿他沒有辦法,武藝方面他能打赢趙忠勇,基本沒啥好操心的,至于燒菜廚藝方面…試問天下間除了當庖廚的,有哪個熱血男子甘心窩在廚間,還能把菜燒好不糊的?就是柳大當家這種愛妻如命的人,在柳夫人當初懷孕突發奇想地要吃丈夫燒的菜,他還不是苦練了好久,才勉強燒好一道隻有鹹味勉強不糊掉的水煮油麥菜,便已經是極限了。
于是,柳大當家私下裡便打算讓他獨自一人随意燒道小菜,不管糊不糊,一律讓他過了。
可柳豔眉執意不許。還非得讓擂台的事情繼續,要求她爹把打擂台的人叫回來,讓梁聿铖與衆幹人等一同比試較量一番。
由于要重新召集人和将壞掉的擂台修好,比試在第二天才進行。
當天夜裡梁聿铖便被刻意安排宿在他兒時起初居住的房間——柳豔眉的房間對面。
寨子裡男人本來就多,那時候柳夫人生完豔眉身子虛弱,有很長的幾年間孩子的事一直是大當家在照料,是以在孩子年幼時,便也沒有給她灌輸太多男女意識,将嬌滴滴的女兒放在她兄長幾人中間養。
後來梁聿铖來了之後,一開始便也是放在幾個孩子中間養的。是以當初安排的房間便也是緊挨着豔眉和她幾位兄長的。
柳豔眉這夜有些坐卧不甯,推開菱花窗想往外透透風,一眼便看見對面房間的廊道處,尚未及冠便已經取得狀元鳌頭,目若朗星俊逸非凡的男子搬起小椅子守在她的房間前,手裡卷着一本書籍借着微弱的月色勉強看着,見她推窗看過來,便盍上了書朝她意味深長地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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