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妮子是吃醋了。
胤禟喜不自勝,緊了緊手臂故意問道:“不喜歡誰?”
“不喜歡箫玉。”芸熙環着胤禟的手輕輕搖晃,略帶撒嬌,“我不喜歡她做你的研磨丫頭。你别讓她在你的書房裡好不好?”
當然好了。隻是,終于翻身做主的胤禟決定要抖一次。
“好啊。”胤禟低着頭與她鼻尖相碰,性感的嗓音略帶沙啞,“那你怎麼謝我呢?”
真是商人本色不改啊。
芸熙被他弄的無處躲閃,隻能任他宰割:“那你說吧。”
“嗯……爺身邊也不能缺了研磨的人啊,那就福晉親自來吧?”
算是敗給他了。芸熙咬了咬嘴唇默默點頭算是應了下來:“恩。”
軟軟的小白兔點頭上鈎,胤禟禁不住撅嘴親了親她的小嘴兒:“爺餓了,咱們去用膳。”
其實胤禟還有一個願望沒說。這個願望嘛…胤禟在心裡偷笑:總會實現的。
出了門,胤禟一本正經的對着小李子說道:小李子,打今兒起箫玉就不用在書房伺候了。以後除了爺和福晉,其他人一律不讓進。
“嗻。”可應下來之後,小李子反應了過來:這箫玉從大婚後就沒在書房伺候了...爺何必今日特意說一遍?
再擡頭時,小李子看到胤禟回頭對着他眨了眨眼睛。
……
九月,康熙的禦攆出了京城。
康熙的禦攆剛走,胤禟便帶着芸熙出了京城直奔江南而去。
出了京城,芸熙臉上的笑容越發多。看着窗外的風景,感受着微風吹過面龐時的溫柔觸感,芸熙忽然回頭看向胤禟說道:“阿禟,我們是坐船嗎?”
阿禟?胤禟聽着這個芸熙心血來潮新給他起的愛稱心頭一軟,挪到她身邊悄悄伸手抱着她的腰身說道:“是啊,走水路快一點。”
芸熙自然的将身子向後仰去靠在了他身上:“那我們要在江南待多久?”
“皇阿瑪每次南巡差不多都要兩到三個月。”胤禟盤算着時間說道,“你若是喜歡,咱們也能玩兩三月再回京城。”
剛想歡呼的芸熙忽然想起,康熙四十一年的南巡……似乎夭折在了德州。
因為史書上記載,康熙四十一年南巡時走到德州境内太子便生了病。之後康熙讓胤祥前往泰山祭天,待太子病情穩定時便啟程回了京城。
“阿禟。”芸熙咬了咬嘴唇說道,“咱們沒必要玩那麼久,一個月就夠了。你京中還有事情,不能因為遊玩耽誤了正事。”
“呦。”胤禟挑眉伸手穿過她的雙腿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雙手十指交扣将她困在懷中,低頭看着她低低的說道,“小聾子如此深明大義,爺得獎勵獎勵。”
還沒等芸熙擡頭,胤禟便已經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芸熙今日戴的是一對兒蘭花蕾紫英墜子,耳朵上一陣濡濕,舌尖繞着耳垂打了一個轉便将那個耳墜弄了出去。
那靈巧濕熱的舌尖在貼上耳朵時,耳朵後面一陣電流竄過,芸熙身子一抖想要往他的懷裡躲。可整個身子都被他緊緊抱住,任憑她怎麼躲,都逃不開他似網一般的吻。
隻聽胤禟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聾子,爺的獎勵你喜歡嗎?"
磨人的小妖精。
被他親的無處躲藏的芸熙已經渾身癱軟,強行壓抑身體内亂竄的電流帶來的刺激,不讓自己叫出聲。情難自禁時,張嘴咬了一口胤禟胸口的肉。
“哎呦。”這一下咬的不輕不重,胤禟輕呼出聲,像是報複一般咬了一下芸熙的臉頰說道,“牙尖嘴利的小東西。”
還沒等芸熙緩一緩胸膛内跳動猛烈的小心髒,胤禟就将雙臂微微擡起,将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逼着她換了個姿勢——雙腿纏在腰身上與自己面對面。
可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人了。
芸熙臉紅的像是鍋裡剛剛煮熟的蝦子,想與他盡量保持距離,卻沒想到,胤禟手臂微微用力便将她與自己緊緊貼合,張嘴含住了她的嘴唇。
馬車颠簸,唇舌交纏,軟若秋水的芸熙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大腦中的理智正在漸行漸遠,漸漸模糊一片的大腦中似乎隻剩下了本能的渴望。
終于,被越摟越緊,越吻越深的芸熙感覺到了雙腿之間那個蘇醒的異物正在迅速變大。
環住他脖子的小手輕輕推了推他,胤禟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懷中那個幾乎讓他按捺不住的小人兒。
得了新鮮空氣的芸熙滿臉通紅将頭埋在他的脖頸間,嬌喘微微時聽到了他略顯粗重的喘息,輕笑出了聲。
“還笑?”胤禟回過頭看着埋在他脖頸間正在輕笑的女人,眉眼間皆是動了情的似水柔情,“小東西,你若再笑,爺現在便不管不顧的收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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