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否有其他的原因,歲杪也無從得知。
隻是這件事,為了避免歲杪傷心,太後和皇上都很少在她面前提及過,可今日元合說起,定然是有他的目的的,哪怕沒見過自己的父親和哥哥,可是融入骨血裡的親情,似乎就是一把無形的鈎子,勾住了她的心魂。
她有些着急,激動的開口催促元合,“我記得的,哥哥到底想說什麼!”
他還是沒開口,似乎說這些,會給歲杪造成不小的打擊。
雖然打擊裡有好事,可更多的,是壞。
等了會兒,元合還是沒開口,歲杪不免急了,“元合!”
元合沉默了一會兒,抿了抿唇,後終究是開了口,“你知道嗎,你的哥哥,歲延,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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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杪再次回去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小會兒了,她走到了書房的門口,看着那扇門盯了許久,擡手又放下,可感覺手像是有千斤重那般,怎麼擡都很費勁。
直到書房裡面響起了男人的聲音,她方才徹底的回神。
“怎麼到了,卻不進來了呢?”
男人的聲音很低沉,聽上去和方才的那種暧昧嘶啞差别極大,歲杪竟一時之間有些懷疑男人是否知道了她與元合見面的事情,可幾乎是念頭剛起,便被她否認了。
按照嚴翊的性子,若是真的知道她與元合見面了,定然是不會還在書房裡候着的,旁的聊不了解暫且不說,但是清楚的知道,男人的占有欲似乎很強。
歲杪嗓音和方才沒有區别,她嬌嬌弱弱的道:“方才回來的時候,腳不小心崴了一下,所以在原地站了會兒,走路很慢,等痛勁兒緩了過去後,我才回來的。”
書房裡的人沒有再吱聲,等了一會兒後,書房裡響起茶杯和桌子碰撞的聲音,微光沿着窗子透進了書房,男人的側臉匿在陰影下,一雙單薄的眼眸從未像此刻這般冷冽過。
可随着站起身往書房門前越走越近的時候,他的眼眸也從冷冽變得溫潤,似乎方才的那個人不是他,書房門開了,他的視線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女人。
歲杪一隻腳踮起,一手撐着門,似乎很疼,看見嚴翊的時候,空出來的那隻手伸出,滿臉委屈的癟着嘴道:“三哥,腳疼。”
喉結滾動,嚴翊溫潤的眼眸,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他伸出手,拉住了歲杪遞過來的手,緊接着,帶着心疼的責罵,嗓音低低的道:“下次,若是再這樣,朕就生氣了。”
歲杪見糊弄過去了,不免松了口氣,“三哥,我下次肯定小心,不會再崴到腳了。”
嚴翊卻沒有再說話,垂眸看了她一眼,旋即對着管家吩咐道:“将遊記全部放在箱子裡,送進皇宮。”
管家得了吩咐,立刻應了,拿了一個上好的木箱走了進去,一本一本小心翼翼地裝進了箱子裡。
“三哥,我們不在這裡了嘛?”歲杪揪着嚴翊的手,懵懂不解的問,她還想着等會兒去外頭的酒樓裡吃些好吃的,再逛一下糖鋪和布匹呢。
怎麼聽他的意思,像是等會兒就回宮了呢。
歲杪正欲開口問,卻看見男人的視線盯着她的腳,旋即,嗓音淡淡道:“腳崴了,不回宮,在這裡作甚?”
這句話可把歲杪為難到了,她本想着随便找了個借口遮掩住自己因為和元合談話而晚了的時間,可沒想到卻把自己出宮的機會給浪費了,腳崴了是她說的,自然而然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
“三哥說的對,”歲杪莞爾,揪着嚴翊的手道,“我們回去吧。”
感受到了小女人緊緊揪着他袖口的小手溫度,又軟又小,深吸一口氣,背在身後的那隻手青筋崩起,握拳許久終是松了手,旋即一言不發攔腰将小女人抱起。
歲杪被這麼一抱,未免有些慌亂,輕聲尖叫了聲後,緊接着下意識摟住了男人修長的脖頸,嗓音還帶着顫道:“三哥,我自己走吧,這、這、太多人了。”
說完,她将自己的小腦袋埋在了他寬厚的胸口,男人低頭一看,她的耳根和側臉已然紅透了。
“你腳崴了,給朕好好呆着,”沒有往日的那種笑意,男人的面色始終溫淡,薄唇輕啟道:“愛看,便讓他們看去。”
嚴翊擡腳往前走,步伐沉穩。
歲杪幹脆乖乖的任他抱着,不再說話,一直到上了馬車,男人才将她放在了墊子上,而後,屈膝将她的小腳握在手上,時輕時重的揉捏,“我們出宮沒人知道,所以不好叫太醫,等回了宮,你若是還難受,那便叫太醫。”
一直想着若是叫了太醫出了岔子,被太醫揭穿了該怎麼辦,聽見嚴翊這麼一說,歲杪頓時松了口氣,緊接着,視線不可避免地看向了替她揉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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