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薇微笑着答應,兩人相顧無話,氣氛有些尴尬,總是這樣的,紀薇心頭稍稍有些沮喪,每次和彭瀾千單獨相處,都十分拘束。
她擔心自己出了一絲半毫的差錯,給彭瀾千一個壞的印象,雖然彭瀾千讓她别拿自己當外人,可她總覺得,他們之間還是有一道如天塹的鴻溝,無法靠近。
她異想天開,要是哪天和彭瀾千說話能像和簡易一樣随便就好了,自在又無所顧忌。
“那我,先走了。”紀薇說。
“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她連連擺手,“我那裡坐車很方便的。”
彭瀾千笑得無奈,“紀薇,你搬家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住哪兒,我得找個機會去認認路。”
他這樣說話,似乎要親近得多,紀薇的緊張感稍稍少了些。
說是送紀薇回去,結果他先帶紀薇去吃了個晚飯,又去超市給紀薇買了幾大袋瓜果蔬菜以及一些日常用品,還差點被粉絲給認出來,這才送紀薇回了小區。
他替紀薇将東西拎上去,紀薇不免又要招待他喝杯水,聊幾句,這樣一來,時間就很晚了。
紀薇送他到樓下。
或許是彭瀾千特意放低了姿态去迎合紀薇,和彭瀾千相處的這段時間,紀薇沒再那樣拘謹,紀薇無法融入他的圈子,彭瀾千就找紀薇感興趣的話題來聊,也算相談甚歡。
臨分别的時候,彭瀾千躊躇再三,想到薛彩彩,終是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對紀薇認真道:“紀薇,我媽很喜歡你,你有空的時候可以約她逛街,看電影,她很好相處,沒有門第之間。”
紀薇臉上的笑僵住了,愣愣地看着男人。
她的心髒急速地跳動,似乎就要跌出心口,他是什麼意思?他這樣的話,無端端地讓她想起來那次章幽悠請吃飯他說的那句,找對象要找他母親喜歡的。
“我也很喜歡方伯母。”她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保持稍微清醒的頭腦,将這句話完整地說出來,“隻是,我有些……有些不明白。”
後面這句話聲音很輕,不仔細聽都聽不見,她低着頭,甚至不敢去看彭瀾千的表情,害怕自己會錯意,害怕自己的這句‘不明白’不該問出口。
既然都開了口,後面的話彭瀾千也不覺得太過艱難了,他問紀薇:“你有男朋友嗎?”
紀薇搖搖頭。
“那麼,紀薇。”他按着她的雙肩,說:“如果要你和我在一起,你願意嗎?”
紀薇倏地擡頭看他。
是錯覺嗎?雙肩上的手那樣地滾燙,就如同她的心一樣。
是夢吧?哪裡有人這麼快就夢想成真的呢?
她該立馬點頭答應的,告訴他,她喜歡了他很久很久,那麼多個日日夜夜,全是因為他在支撐着她,變得堅強,變得努力,變得上進,他是她的信念啊,是她獨一無二的光啊!
可話出口,卻變成了,“我……名聲不怎麼好,上次,在章小姐……”
“我不介意。”他打斷她,“我知道你是無辜的,是個清白的好姑娘。”
哪怕被整個圈子的人指指點點,也不介意嗎?紀薇認真地看着他,确認着。
他的眼睛裡倒映着小小的她,這麼久了,那件事她怎麼不委屈,築起銅牆鐵壁是為了保護自己,她能不在意所有人的目光,卻想他這一句話想了好久了。
她哭着笑,又笑着哭。
撲進彭瀾千懷裡,抱緊了他的腰,哭着道:“如果這是夢,我也認了。”
彭瀾千雙手猶豫了一下,這才同樣抱住了她,撫着她的背安慰道:“紀薇,這不是夢。”
如果這世上必須要找個人結婚,他覺得紀薇還是不錯,他母親喜歡她,他也不排斥她,從紀薇的性格來看,會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即使兩人的關系曝光了,也不會引起滔天巨浪,更重要的是,他必須要斷了薛彩彩的念頭!
簡易靠在樹上,夜色成為了他的掩護,他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莫名其妙有些不爽,心髒有些澀,有些悶。
他明明知道,紀薇背井離鄉來北京,就是為了彭瀾千,如今終于得償所願,作為朋友,他應該為她高興的,可是為什麼就是高興不起來呢?
那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别人搶了。
可紀薇不是他的,唯一能成為他的條件,就是在夢裡。
是的,繼大年初一那晚做了那個對紀薇侵、犯的夢之後,他後面的夢境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越來越過分,在夢裡,紀薇徹徹底底是屬于他的。
他起初無顔面對紀薇,他亵、渎了他的朋友,在家裡郁悶了好長一段時間,可随着後來夢境的尺度越來越大,他也就漸漸接受了,甚至期待着,渴望着,哪怕睡覺時,他還會想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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