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薇搖搖頭,笑道:“我知道,我哪裡會和她計較。”
“那就好。”彭瀾千看看手腕上的表,“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那……晚安。”
紀薇說完,心情複雜地回了房間。
這一晚紀薇想着白日的事情,難以入睡,她也有些擔心薛彩彩,她給薛彩彩打了幾個電話,鈴聲在客廳響,連電話都沒拿,她突然想起,薛彩彩跑的時候,并沒有帶包包,那孩子不會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吧?
她睡不着,坐起身來,還是去告訴彭瀾千吧,男人總是大意,萬一薛彩彩真出了什麼事兒,後悔又有什麼用。
她下了床,将将打開了門,就看到彭瀾千匆匆地出了門,神情上盡是從未見過的擔憂和慌張。
紀薇一夜未眠。
始終不見兩人回來。
她回憶薛彩彩臨走之前朝她吼的那一句讨厭,大概昨晚的事也是因她而起吧。
她特别愧疚。
薛彩彩再任性,再不懂事,也是一個好姑娘,當初将身無分文的她帶了回來,讓她不至于露宿街頭,可現在,她竟然讓兄妹倆起了沖突,薛彩彩還離家出走。
她這一夜想着這些的同時,也打包好了自己的行李,房子已經找好了,租了一套小公寓,每個月一萬多,就等着彭瀾千和薛彩彩回來,向兩人道别。
兩人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薛彩彩裹着彭瀾千的大衣,可憐巴巴的,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兒。
彭瀾千一手牽着薛彩彩,一手拎着早餐,态度比昨晚軟化了不少,輕聲問薛彩彩:“先洗澡還是先吃早餐?”
薛彩彩甕聲甕氣道:“我要洗澡,我要睡覺。”
彭瀾千拍拍她的腦袋,“去吧。”
紀薇不知道昨夜薛彩彩發生了什麼,但看她衣褲整齊,隻是有些沒精打采,就放下了心。
薛彩彩和紀薇打了個照面,有些尴尬,紅着臉支支吾吾地對紀薇說了句:“對不起,紀薇姐。”
紀薇包容地笑笑,“去休息吧,彩彩,”她湊近薛彩彩,悄悄說:“你不知道你哥哥多擔心你,你走後,他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發呆,後來又急匆匆地跑出門,差點踏空了階梯摔跟鬥。”
薛彩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大概是被紀薇形容的那個冒失的哥哥很有趣。
紀薇見她笑了,也松了一口氣。
紀
薇是在薛彩彩醒來吃過飯之後,才提出的搬出去,薛彩彩挽留了一陣,架不住紀薇主意已定。
紀薇的行李不多幾包衣服,一些日常用品,最多的就是書了。
她喊了一輛車進來裝行李。
薛彩彩拉着紀薇的衣袖不讓走,羞愧道:“紀薇姐,我沒有要趕你走,也沒有讨厭你,你不要走了吧。”
平日裡總想把紀薇趕走,可真讓紀薇離開,她又覺得很對不住紀薇,她哥哥說得沒錯,她就是心理扭曲,占有欲太強,覺得誰都是敵人,這樣不好,更何況,紀薇是那樣一個溫柔善良又體貼的姐姐。
這邊的動靜早就引來了無所事事的簡易,見紀薇要搬走,也有一點舍不得,其實,紀薇做的飯真的很好吃哇,而且不能天天見到紀薇了,心頭總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紀薇一一告别,徐媽拉着紀薇的手囑咐了又囑咐,又幹脆讓簡易送紀薇過去,貨車拉行李,到了地方還得下貨,紀薇一個女孩子,一趟一趟的,多難搬,這個時候,就是該用男人的時候了,更何況,兩人都睡過了,自家的男人不用白不用,徐媽想得十分周到。
紀薇想說不用,哪裡知道簡易已經積極地将車都開了出來。
紀薇看着目送她的彭瀾千和薛彩彩越來越遠,隐隐有些失落與難過,這個地方,她住了這麼久了,都有感情了,更何況,這裡還住着她的心上人。
“舍不得?”簡易瞟了她一眼,“既然舍不得住下就是了,你不是喜歡瀾哥嗎?方姨又那麼喜歡你,你早晚是他家的媳婦兒,瞎折騰什麼,再說了,搬出去了,你就不怕瀾哥被其她小妖精給勾了,我跟你說,你别以為瀾哥看着正經,說實話,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哪有男人不好色的,越是表面禁欲的人,心頭越火熱,你應該趁熱打鐵,一舉将他拿下。”
“閉嘴吧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紀薇冷笑,“你以為人人都是你?見到個長得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動路?還多年的經驗,别怪我沒有提醒你,再好的寶刀用久了也會不中用,你可别年紀輕輕就……”
後面的話紀薇沒有說出口,可簡易哪裡不懂她的意思,這還真戳中了他的痛處,自從上次被紀薇用鳝魚吓了之後,他就雄風未振過,和吳露試了幾次,又在夜場挑了環肥燕瘦的女人一把,他都提不起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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