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薇雖然灰心,但也放松了心态,準備快些結尾,然後吸取經驗,重新開始,腦袋裡也是一片繁雜。
見薛彩彩坐在客廳,既不玩遊戲,也不寫作業,反而在沙發上發呆,不免要關心一番,高三的孩子,情緒都不怎麼穩。
“彩彩,誰惹你了?”
薛彩彩朝她翻了個白眼,近水樓台先得月,竟然做了哥哥的助理,這個紀薇,真是能耐。
不過雖然酸得牙齒都要掉了,但她卻沒有把紀薇當做真正的敵人,她就是占有欲太強了,她自己也知道,她巴不得所有的女人都離哥哥遠遠的。
讓她真正跳腳的是章幽悠,一個影後,竟然去一部狗血劇裡做女二,她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章幽悠打的什麼主意,這麼多年了,竟然還觊觎着哥哥!
她想把彭瀾千鎖起來。
“你在片場見到章幽悠了?”她邊問,邊抓了包薯片抱着吃。
紀薇點頭,“真人比圖片上更漂亮,而且超親民的,一點架子都沒有。”
“你就才見了她一面,你就知道她是什麼人了?”薛彩彩不高興道:“她可不是個好人,專門欺負小孩子。”
紀薇默了默,薛彩彩說章幽悠欺負小孩子,章幽悠說薛彩彩頂頂讨厭,她到底該信哪邊的說辭?
“我哥哥——”薛彩彩想了想問,“聽說他們倆在一個劇組拍戲,你每天給哥哥送飯,你見他們倆有沒有什麼情況?比如過于親密什麼的?”
“彩彩,你好像對章小姐很有敵意?”
“哪有?我就問問!”薛彩彩辯解:“你也知道我哥哥的難言之隐,當初他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分開的,再糾纏在一起,又有什麼好結果呢?”
“彩彩……”紀薇目光發直地看向門口。
薛彩彩半點沒有察覺,情緒激動,“更何況,她是不知道我哥哥那些怪癖,我可是半句假話都沒有,我發誓,這些年,我親眼見着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被他折騰得半死不活的,身上都沒有一塊兒好地兒,他身體不行,心理上就會扭曲,章幽悠是沒有見識到,到時候有她哭的,我這不是為了她好?”
“紀薇姐,你在片場可要盯緊了,可别讓我哥哥害了章幽悠,還有啊,你自己也是,喜歡他可以,可别動了其他心思,注定沒有好結果的!到時候,你就會像他打發的那些女人一樣,有苦都沒地方訴,而且,他十分吝啬,睡過的女人,他一分錢都不會出,哎,你們這些都是被他那張臉給迷惑了,也是可憐。”
紀薇看着薛彩彩背後臉色發黑的彭瀾千,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見識到彭瀾千發脾氣揍小孩兒。
彭瀾千終于明白為什麼每一頓紀薇都一定會給他煲一個豬蹄黑豆湯,他原本以為她是隻會做這個,哪裡知道是薛彩彩在造他的謠。
豬蹄黑豆湯,補腎是吧?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虧他時時刻刻惦記她,疼了她十來年,就養出了這個玩意兒來。
“你眼睛怎麼了,抽筋啊?”薛彩彩不解地問。
“薛彩彩。”
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薛彩彩吓得手裡的薯片撒得到處都是。
她僵硬地轉轉脖子,果然是彭瀾千。
她十分乖巧地站起來,穿上拖鞋,朝彭瀾千甜甜地笑:“哥哥,你回來了?”
假裝看了眼手表,驚訝道:“竟然十點多了,我要去洗澡睡覺了,哥哥晚安,紀薇姐晚安。”
說着還向彭瀾千有禮貌地鞠了個躬,古靈精怪的。
轉身就要往樓上跑,被彭瀾千按住了脖子。
彭瀾千拖着她往樓上去,聲音很是隐忍,“來,彩彩告訴哥哥,哥哥究竟有什麼難言之隐,又是怎樣對其她女孩子的?心理到底扭曲到什麼地步?你仔細跟哥哥說說。”
薛彩彩細胳膊細腿兒的,半點掙紮不開,被推進了書房,隐隐還能聽見她可憐兮兮求饒的聲音,“我錯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亂說了,我隻是和紀薇姐鬧着玩兒的,嗚嗚,哥哥——”
紀薇也尴尬,她連着給彭瀾千煲了這麼多天的豬蹄黑豆湯,還時不時地往人家下三路瞥,彭瀾千隻怕早就察覺到了吧?
都怪薛彩彩,她早就該知道,薛彩彩這孩子就是表面乖巧,裡子淘氣得很,第一次在小吃攤見面不就是嗎?邊吃燒烤邊哄彭瀾千,就是個撒謊精!虧她還信了!有問題的不是彭瀾千,是她這個豬腦子,竟然相信薛彩彩!她也算看出幾分門道了,這薛彩彩就是怕别人和她搶哥哥,妥妥地戀兄情結。
***
第二天一大早彭瀾千就走了,薛彩彩中午才起,吃飯的時候,拿筷子的姿勢有點别扭,眼睛也有些腫,紀薇看得仔細,手掌心紅紅的,看來是被家法伺候了,她沒有多看,怕這個年紀的小孩子覺得沒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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