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軒有些吃醋,“你怎麼這麼多朋友?”
江明允忍俊不禁,“很多原先是我的學生。再說,你交際面更廣啊。”
“是鄧羅轶,不是我。”羅軒強調,“我隻有你,其他人都不重要。”
“你這麼說,我壓力很大。”
羅軒聽到這話不樂意,說:“難道我對你來說是一種負擔嗎?”
“我會怕我辜負你。”江明允在開車的間隙,短暫地看他一眼,“怕你愛我比我愛你更多。”
鄧羅轶的下屬們到達酒店時撲了空。他們追蹤到江明允的車,但江明允早把車遺棄在了一家超市的停車場裡,這群人更是不可能通過電子設備追蹤到江明允這種專業人士,尋找老闆的任務一時之間陷入僵局。他們暫時停留在鄧羅轶最後傳來消息的這家拉斯維加斯的酒店,然而一通電話使整個局面峰回路轉,江明允在找一枚戒指,婚戒。
“哎,這是結婚了?我們怎麼辦?萬一他們日久生情,我們豈不是在做壞人?”不在鄧羅轶面前,助理Edmund放飛了話痨本性。
保镖隊長何盛剛跟酒店經理确認完情況,聞言木着臉沒有搭理他。
他又說:“何,我們找到他們怎麼辦?把江博士揍一頓,把鄧先生拖走?”
“随機應變。”何盛繞過他,往室外走去。
部分保镖飛往紐約,餘下的人負責尋找戒指,在地毯式搜索的同時,以重金懸賞。不出半日,一名酒店服務員偷偷來見他們,在拿到錢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銀色戒指。他交代當時有位沒帶房卡的客人想乘坐電梯下樓,他為他提供了幫助,這枚戒指是客人答謝他的禮物。
服務員描述中的客人是個亞裔,看起來非常年輕,保镖拿出照片讓服務員指認,客人是鄧先生無疑。
“這招真是妙!不愧是我們老闆。他故意把結婚戒指留下,就是要引江博士他們回來找。”Edmund反複擦拭這小小的一枚戒指,畢恭畢敬地塞進首飾盒中,“下一步我們做什麼?放出消息,戒指在我們手上?”
何盛捏着眉心,說:“你能不能别問這麼多為什麼?你不是藤校畢業的高材生嗎?你就不能動一下腦子?”
“我是行政助理好不好?我該做的工作是整理文件,陪鄧先生出席會議、商業談判、商業晚宴等活動,我不是來當保镖的。而且我不是他的生活助理,原則上來講,我隻需要負責他的公事,他的私事與我無關。幾個月前,鄧先生把Eve·Spenser給開除了,我現在還要身兼生活助理的職責。你是專業的吧?你負責鄧先生的人身安全吧?鄧先生被綁架了吧?我不懂,所以我問你,你還來指責我。”
Edmund吐出一大堆單詞,聽得何盛頭腦犯暈,他離遠了一些,說:“沒有人會為了毫無希望的事情犯險,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戒指在我們手上。現在先等紐約那邊的消息,如若找不到他們的蹤迹,我們就設個局引他們來拉斯維加斯……希望這枚戒指足夠重要。”
“我們報警嗎?”
“再等等,”何盛大拇指摩挲着食指,“Diana說,再等一等。”
返程中,羅軒回憶了所有可能丢失戒指的場景,戒指好像戴在他手上,又好像自他清醒後就從來沒有存在過。他求助于江明允,希望他能回憶起關于戒指的細節,畢竟他的記憶是連貫的。
“我哥在酒店裡試圖逃跑,他是不是在逃跑過程中把我的戒指扔了?”羅軒始終悶悶不樂,丢失婚戒像是一種不祥的征兆,似乎預示着他們倉促婚姻的悲觀前景。
戒指也有可能在他們的打鬥中丢失。然而,當時那種極度混亂的狀況,使江明允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一枚戒指。
“在酒店發生了什麼?”
“你知道的,打了一架而已,沒什麼好說的。”
他露出孩子氣的希冀,向正在開車的江明允探過身去,“我想聽細節。”
“洛,我不想回憶我們打架的事。”
盡管他們打的那一架使房間裡所有家具都偏移了位置,但羅軒身上沒有一道傷口,連淤青也浮于表面,沒幾日就恢複了原樣。他并不怨江明允對他使用暴力,相反,他強硬的做法給予了他安全感。羅軒不懂江明允為什麼對這件事諱莫如深,他記憶中的空白使他苦惱。
他們找了一路,去了所有去過的地方,最終到達拉斯維加斯。而酒店方一直沒有傳來好消息,就在兩人逐漸接受婚戒丢失這一事實的時候,酒店方突然告訴他們,酒店員工曾在房間角落裡撿到過一枚與描述極其相符的戒指。那時新客人已經在房間裡住了一晚,員工錯以為戒指屬于新客人,就把戒指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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