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玦心裡微微發酸。
本來準備躬身鑽入接他的車子的周醒,在轉身間,看到了有些發愣的吳玦,快速繞過人群,将她護着拉進了自己的車内,順便将那些咔嚓咔嚓的相機聲音隔離在外。
“你怎麼來了?”周醒一邊問她,一面示意前面的司機開車。
“憶北哥,你沒事吧?”吳玦擔憂地看着他。
“沒事。”他閉目靠重重靠在椅背上,“我隻是接受調查,又不是去坐牢。”
“這次的事……”吳玦皺皺眉不知如何開口。
“我知道。老爺子還在位,我那幾個兄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肯定是有人背後做了手腳。”
原來他已經知道。
周醒說完,緩緩睜開眼,看到吳玦晦暗的神色,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别擔心,這不關你的事,即使沒有你,對我來說,于公于私,我和林佳河的這場仗總歸要打的。隻可惜,我在韋宏,處處受鉗制,現在做不了什麼大動作。現在那幾個表兄弟和他聯手的話,隻怕我往後的日子更難,能不能在韋宏站穩腳跟還是個問題。”
吳玦看着周醒,從前的他,何時會是這種神情。他一直是明朗豁達的人,總是天塌下來有高個頂着的心态,即使再最為難的時候,也從未露出這種憂慮無奈。
“那商業行賄,是不是真的?”她小心翼翼地問。
周醒無奈地笑笑:“在商場,哪個私底下沒有一點見不得光的交易,就看誰擦邊球打得漂亮。這件事确實不是子虛烏有,不過絕對不是什麼大事,不然我也不會坐在這裡。我想林佳河這樣做,不過是想給我點警示,他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憶北哥,你以後的路會不會很難走?”
“難走也要走。”周醒忽然坐正身體,一掃神情的晦暗,笑道,“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怕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去好好吃一頓,掃掃晦氣。”
吳玦看着忽然神采飛揚的他,心中擔憂也去了大半:“對對對,什麼事先吃飽了再說。”
兩個人到了維多利亞,這裡算是周醒的根據地,吳玦跟着他來過幾次。隻是她想不通,在這裡也能遇到林佳河,不知道算不算孽緣,還是第二次。上一次,是和李明遠相親,這一次是和周醒。
林佳河不是喜歡去那個可以俯瞰江城的江天一色麼?怎麼,他也轉移了陣地?
吃到一半的吳玦,看到隔着幾個座位坐着的林佳河,腦子就不受控制地天馬行空。
周醒大緻是這幾天真的受了點苦,埋頭吃得很歡,全然沒有了平日的斯文氣。直到許久發覺對面沒了聲響,他才擡頭,卻見吳玦眼神有些迷惘地看着另一個方向。
他稍稍扭頭,在見到那個林佳河的背影時,臉色瞬間降了下來。
“真是影響胃口。”他撇撇嘴悻悻放下刀叉。
而那邊,林佳河對面的女人,也瞥到了他們這一桌,妖娆眉眼稍稍跳動,附身向前,向對面的人低語了幾句。
餐廳的光線較暗,吳玦這才注意到與林佳河同桌的人,是非常美麗的女人,在燈光流瀉下,眼角眉梢都是韻味。不過她知道,這個女人和林佳河絕對沒有暧昧的關系,因為她就是程予正口中的那位“挺高”。
片刻,林佳河已經轉過身,正對上吳玦的視線。而他對面的美人,則先行起身,走了過來,輕輕拍在周醒的肩上:“周醒,是不是該介紹一下?”
說着,她俏皮而暧昧地朝吳玦眨眨眼睛。
周醒轉頭,愣了一下,顯然,剛剛他沒有注意到她。
“微瀾,你怎麼在這裡?”
“跟你們一樣,來這裡吃飯。”說罷,葉微瀾轉頭朝走過來的林佳河示意,“林佳河,我學長,你應該認識的。”
周醒蹙眉,淡淡點頭,人卻沒有轉頭。
葉微瀾雖然人不在商場,不過到底懂得察言觀色,也對韋宏林正之争有所耳聞,瞬間便意識到氣氛的微妙,也就不再去管身後的林佳河,隻是繼續問周醒,“你還沒介紹呢,這位美女是誰?”
“吳玦,我的朋友。”說完,周醒又對吳玦道,“這是葉微瀾,你們應該見過的。”
他語音剛落下,站着的葉微瀾似是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我外公生日那次,和程予正一起的是你,對不對?”
吳玦笑笑,點頭,不知該不該贊歎美女的好記性。其實,這樣近看,她才覺得葉微瀾給自己的感覺不僅是美,是真的氣質斐然。
“原來你是周醒的朋友。”葉微瀾打斷她的思維,而林佳河也已經走了過來。
葉微瀾臉色微變,轉身輕輕拉了下林佳河:“忽然想起有點事情要趕回家,佳河,你趕緊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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