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張河回頭朝房間裡面看了一眼,雙手搭在陳梓肩上,搖晃着他說:“秦先生他醒過來了,陳少爺,你不想進去看看他嗎?”
“你不是一直都盼着他醒嗎?現在他真的醒了啊。”
張河叫了他好一陣,陳梓才迷迷糊糊地擡起頭,淚眼婆娑地望着他。
張河停了停,緩聲說:“秦先生醒了,你要進去看看嗎?”
陳梓臉上布滿淚痕,渙散的視線緩慢聚焦,耳邊的聲音逐漸散去。
他看清面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微張了下嘴:“什麼?”
“秦先生醒了。”
陳梓眼眶慢慢睜大了,徹底反應過來後“噌”地站起身,大步朝裡面走。
他腿腳發麻,跌跌撞撞走到門口,腳才踏進去一步,就像突然被下了定身咒,,整個人都靜止了,目光呆呆望着床上的人。
秦航靠在床闆上,靜靜地看着他。
隔着幾米遠的距離,他們沉默地對視,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偌大都房間陷入死寂,空氣中浮動的烏木沉香和茉莉香卻本能地糾纏到了一起。
仿佛過了一輩子那麼漫長,秦航微微彎起了嘴角,輕聲叫了他一聲:“少爺。”
陳梓原本止住的眼淚再次決堤,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狠狠砸到了地闆上。
腦海中緊繃的那根弦斷裂,耳邊嘈雜的聲音在這一刻全部消失,所有問題都有了答案。
陳梓仿佛一個提線木偶,僵硬地一步步走過去,在床邊站立。
秦航視線在他身上輾轉,後回到他的臉上,微蹙着眉擡起手,想去擦他的眼淚:“少爺,别哭——”
“啪——”
話音剛落,他就被陳梓一巴掌扇偏了頭。
秦航轉過頭,怔怔地看着他。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陳梓就拽住了秦航的衣領,重重地吻了上去。
陳梓吻得很用力,将秦航壓在床闆上,在他嘴裡征伐掠奪,橫沖直撞,粗魯地撕咬他的唇瓣,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
現在的秦航力氣遠不如陳梓,隻能扶住陳梓的後腦,任他肆意掠奪,用alpha信息素安撫身上的人。
臉頰觸及到溫熱的液體,秦航睜開眼,看到陳梓被眼淚打濕的睫毛和眼皮下交疊的淚痕。
秦航心裡一顫,雙手繞到陳梓腰上,将他按坐在床邊,更主動地回應他的親吻。
這個吻被賦予了太多東西,多到兩個人都不想輕易結束。
吻到後面陳梓都有些呼吸困難,整張臉漲得彤紅,這才勉強與秦航拉開距離。
主動權全程都在陳梓手上,陳梓離開時,秦航挽留似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随後放開了他。
他們額頭相抵,無言地喘息,氣息交融。
陳梓還攥着秦航的衣領,力氣大得仿佛隻要他一松手,秦航就會離他而去了一樣。
“誰叫你放手的?”陳梓沙啞着聲音問。
秦航眼神黯淡:“少爺……”
陳梓聲音帶着哭腔:“誰讓你放手的!”
陳梓一遍遍質問着,可秦航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隻是去輕啄他的嘴角,小心地安撫着。
陳梓問到最後,幹脆将頭埋在了秦航頸窩間,哭聲再也壓制不住。
秦航收緊了手臂,一下一下拍着陳梓的背。
同以前無數次那樣,每當陳梓哭泣,秦航都會将他抱到懷裡,耐心地安慰他,擦幹他的每一滴眼淚。
寂靜的房内,陳梓的哭聲化作了利刀,直往他心裡捅,連烏木沉香中都帶上了苦澀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陳梓才抽噎着止住哭聲,隻是還是将頭埋在秦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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