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把他抱回東宮,李傻子也跟着到東宮陪他,想讓他忘了生辰那日發生的事,對外也封了口,說他母親過了兩日才沒的。雁姬提到生辰,薛少淩免不了想起許多事‐‐想起母親臨去前眼底的恨,想起太子哥哥是怎麼被廢黜的,也想起去了北疆的李傻子。愛恨、權勢、地位,便是你不想去摻和,它們也會無聲無息地來到你眼前。母親那麼要強的人逃不過情關,太子哥哥那麼好的人逃不過猜忌‐‐就連李傻子那樣的人,也沒法自自在在快活一世。薛少淩走到街上,正想着要不要挑些有趣的小玩意兒買下來,猛地又想起自己已不需要再搜羅這些東西去哄曲家那小丫頭開心。他有些茫然地停頓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腰間那新制的香囊,才上馬出城,準備回船上去。薛少淩剛走到江邊,便見屈敖站在甲闆上,一個人背着手看着浩渺江水。薛少淩眼珠子一轉,随手把馬兒塞給别人,偷偷摸摸上了船,輕手輕腳走到屈敖後頭想吓屈敖一跳。可惜不等他走近,屈敖就轉過身盯着他。薛少淩笑眯眯:&ldo;我還想着蒙上你的眼睛讓你猜猜我是誰,猜對了就香你一口呢!&rdo;屈敖嗅見了薛少淩身上的淡香。他面色發沉,示意衆人開船。見薛少淩若無其事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下令,屈敖一手攬住薛少淩的腰,把薛少淩帶到了船艙裡。第三十一回船緩緩離岸,破開波浪往前駛去。薛少淩被屈敖直接扔到床上,面上卻一點都不驚慌,他坐了起來,含笑瞧着臉色黑沉沉的屈敖,覺得很有趣。他勾住屈敖的脖子親了上去,把屈敖兩邊臉頰都親過了,才說道:&ldo;屈将軍莫不是又吃醋了?這可不好,天天這麼生氣容易老。你看看你,看起來比我老了十歲都不止。&rdo;屈敖抓住薛少淩的腰,目光落在薛少淩腰上的香囊上。再仔細看看,薛少淩的衣服穿得整齊又細緻,和早上不太一樣,顯然是脫了再穿上的。他知道薛少淩去見誰,薛少淩去見那雁姬,那個很得薛少淩信任的罪官之女。别人都對罪官之後敬而遠之,薛少淩膽兒卻大得很,把那麼重要的商行都交給她去管。憶起雁姬的美貌,屈敖無法說服自己薛少淩隻是去和對方喝喝茶聊聊天。屈敖心裡那種難言的暴戾又湧上心頭,眼底有着難掩的陰鸷。他半跪到床前,抓起薛少淩的手輕輕親吻他的指頭:&ldo;少爺,你想我做薛家的狗嗎?&rdo;薛少淩心頭一跳。屈敖說:&ldo;我會讓少爺滿意的,不管在床上還是床下。隻不過少爺您要先答應我,我碰過的所有地方,往後其他人都不能再碰。&rdo;薛少淩睜圓了眼,死死地瞪着屈敖。屈敖鉗住薛少淩纖細的腰:&ldo;如果少爺違背了答應過的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誰要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我就挖了他們的眼睛;誰要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我就砍了他們的手。&rdo;屈敖久經沙場,一身煞氣,與薛少淩平日裡往來的人都不同。薛少淩聽得心驚,卻又知道屈敖很可能會說到做到,畢竟是行伍中人,殺的人多了,手裡染滿了血,生死在他們眼裡便不再可怕可畏。薛少淩記得從前有位将軍的小妾懷孕了,沒找着穩婆,抓來個大夫給小妾接生,結果孩子平安生出來了,大夫卻被将軍送下黃泉。與這樣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他絕不會管你在不在理,隻要惹惱了他他便會直接動手。就算屈敖迷上了他的身體舍不得傷他,不代表屈敖舍不得傷别人!薛少淩心頭猛跳,咬牙說:&ldo;随意傷人是要下獄的。&rdo;屈敖欺身上前,将薛少淩困在懷中,平靜地道:&ldo;下獄?我可以先給他們安幾個罪名将他們下獄,到時候我便是殺了他們也沒有人會在意。&rdo;他吻上薛少淩的嘴唇,與薛少淩唇舌交纏許久,才道,&ldo;往後若是有人像這樣親你,我便割了他們的舌頭。&rdo;薛少淩背脊發寒。他想起屈敖當初與黑熊搏鬥時的眼神。那眼神充滿殺意、充滿憎恨、恨不能撕碎世間一切。薛少淩又想起初見時的屈敖。那時屈敖雖然有着狼一樣的眼神,卻也有着骨子裡透出來的正直和頑固。是不是他把屈敖心裡藏着的惡狼放了出來?薛少淩定了定神,說道:&ldo;這不對,情愛這種事求的是你情我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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