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厭陸肖銘和謝湄,但是最憎惡的還是自己。陸肖銘說的對,沒有任何證據指明這是謝湄動的手腳,甚至連事故是人為的可能性都被官方否認了。她對謝湄的爆發隻是遷怒,她更痛恨的,是那個夜晚失約的自己。——如果她沒有因為錦骁的懇求就心軟,如果她沒有救下陸肖銘,說不定一切都不會發生了。舒望去世後反而得到了一切,名聲、贊美、同學的友善,甚至是大師的關心和為她産生的正義感,卻唯有生命是例外。謝湄幾乎每天放學後都會去音樂社練琴,陸肖銘在音樂廳找到她的時候,她并沒有練琴,而是坐在高腳凳上,手指間夾着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煙霧缭繞,掩住了她的面孔。“是你做的嗎?”陸肖銘走到她面前,冰冷的視線穿過灰色虛幻的薄幕,落在她身上。謝湄緩緩吐出了一口煙,并不看他,反問道:“你覺得我會因為嫉妒就去殺人?”陸肖銘低沉的嗓音裡顯而易見地帶着威脅:“如果我查出是你搞的鬼——”“這個時候來裝好人了,可惜你心愛的小錦林卻不知道呢。”謝湄輕笑一聲。陸肖銘說:“你該去聽聽别人是怎麼說你的,謝湄,那可不是什麼好話。”“他們怎麼說的跟我沒關系,”謝湄轉過頭,彈了彈煙灰,“不過我最高興的不僅是少了舒望那個麻煩,還有錦林,”她啧了一聲,擡起頭,沖陸肖銘笑得又嬌又豔,“她那樣子,看起來是一丁點喜歡你的可能都沒有了。”随着砰的一聲巨響,陸肖銘已經掄起了一張椅子,朝她砸過去。謝湄眼睛連眨都沒眨,似乎已經做好了被砸中的準備,然而椅子隻是擦着她飛了過去,狠狠撞在後方的牆壁上。她平靜地看着他,嘴角上揚,眼裡卻毫無笑意。“聽說你連項鍊都沒來得及送出去呢,真是悲慘。”作者有話要說:周目就是時間重啟,再走一次【不太一樣】的劇情明天二周目遼二周目(一)錦林做了一個長長的噩夢。夢是從轉學到聖帕裡斯開始,她看到了自己、舒望還有其他一些熟悉或是不熟悉的人,她像是再次走了一遍現實中發生過的事,然而夢裡的一切和她經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又完全不一樣。夢中的她自卑又懦弱,來到聖帕裡斯後,和顧洋一起成為了陸肖銘的跟班,旁觀着他們欺負舒望。她并不讨厭舒望,其實說是羨慕更為準确。舒望是特招生,身上卻連一點卑微都看不出,她永遠都是那麼樂觀,從不因身處困境而真正被打倒。而錦林卻一直小心翼翼地讨好所有人,即使同情舒望的遭遇,也沒有出手幫助。舒望在高二伊始的兩次被欺淩的時候,正好遇上了盛安星,他幫了她,兩人因此開始彼此熟悉,甚至互相産生好感。盛安星知道舒望的夢想,為她尋找練習場地,在安德選拔賽的時候去了現場給她加油。陸肖銘也在欺負舒望的時候因為她的不屈服而對她産生了異樣的感覺,他在某天鬼使神差地去了那家音樂餐廳,看到了舒望的表演。雖然已經動心,他卻始終不肯承認,甚至還尾随着舒望出了餐廳,結果他們在争吵時遇到了陸肖銘退學的前座派來的地痞流氓,舒望用琴盒幫他擋了一刀。陸肖銘送了她一把新的琴,邀請她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但她卻在比賽結束後作為盛安星的女伴出現在了宴會上。錦林就像一個遊魂,站在電視機前,看着屏幕上掠過的一幕幕場景,她看到陸肖銘因為吃醋發了瘋,不擇手段要将舒望搶回來,謝湄也因嫉妒舒望的天賦和陸肖銘對她的癡念,一直背地裡各種陷害,而自己則是那般不起眼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掩飾着自己的心思——她喜歡盛安星。她喜歡盛安星,但是盛安星太美好了,就像遠處遙不可及的風,她從未将這種心思說出口。就連被盛安星告白的舒望,一開始也因兩人身份過于懸殊而沒有答應。但這樣的暗戀卻被陸肖銘察覺了,他在某天拉住了錦林,半真半假地說:“盛安星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小白花類型,你難道連争取都不敢嗎?”錦林卻拒絕了,她覺得盛安星和舒望都是完美的兩人,他們本來就應該在一起。她以為事情就應該這樣過去了,然而新年晚會陸肖銘遞來的一杯酒卻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錦林宿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隻穿着内衣和盛安星躺在酒店的床上,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但他們的照片被拍了下來,發給了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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