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之立即擺手道:“嗨,客氣啥!大皇子和我二哥是知己,我救他,也算是幫二哥了。”
宇文琝知道,大皇兄和陸家的老二陸煦之的确交情不一般,陸含之這麼說倒也沒錯。
他點了點頭,說道:“剛剛楚王醒了一次,吃了點東西。不知晚上他還需不需要吃藥?”
一提起這事兒,陸含之又開始犯愁。
不但需要吃藥,還需要打針。
可是對付昏迷的楚王,陸含之還能糊弄過去,醒着的楚王接受注肌注……會不會有點奇怪?
希望這位王爺可以接受不往後看,否則還怎麼隐藏自己異于常人的治療之術?
他覺得自己得編個故事才行,否則這件事不好糊弄。
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自然,不如待楚王醒了,我再為王爺進行治療吧!”
宇文琝沒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又多說了一句:“楚王病好後,我們便會離開這裡,你不用擔心會連累你。”
陸含之擺手,十分違心的道:“王爺這是說得哪裡話!我是那種怕被連累的人嗎?其實,草民打心裡就不相信大皇子是能做出謀反之事的人,這定是被小人給陷害了。若是有機會平反,楚王肯定能沉冤得雪。”
宇文琝忽然感興趣的看了一眼陸含之,抱臂道:“哦?那麼,你覺得,會是誰陷害了我皇兄呢?”
陸含之吓得一激靈,擺手道:“這件事草民不敢妄言,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宇文琝十分狂妄的冷笑了一聲,說道:“本王恕你無罪,說吧!”
這句話說來奇怪,你陵安王,不過一介郡王。
哪怕是你眼前的大皇兄楚王都不敢說恕一個妄議皇室秘辛的人無罪,隻有皇帝才有資格。
但是陸含之就是覺得他這句恕你無罪說得十分自然,仿佛他天生就該說這句話,天生就是那九五之尊的貴人。
于是陸含之吞了吞口水,說道:“此事,王爺心中應該有數吧?捉拿楚王下獄,是周王親自動手。”周王,三皇子宇文璟。
陸含之見宇文琝一臉不信任的看着自己,立即弱弱的笑了笑,說道:“但是周王向來莽撞,他想要什麼,都寫在臉上了。皇上之所以不處置他,并不是因為對他的縱容,而是因為他好牽制。
為什麼周王這麼明目張膽,卻沒有得到皇上的懲治,楚王卻一被冤枉就下了大獄呢?說到底,還是在戎将軍身上。能讓戎将軍吃這樣的虧,周王還沒有這個城府。至于太子殿下……那不可能,也沒必要。
他若是出手,不會把水攪得這麼渾,反而更不利于局面。太子殿下隻會拉攏戎将軍,為他所用。排除了兩位殿下……當然,王爺您是肯定不可能了。殿下心中,大概也猜到了吧?”
把這件事說出來,陸含之就知道自己上了賊船了。
他為什麼要出言提醒宇文琝?而且還絲毫沒有隐瞞,給他分析了一下朝中的格局。
還不是因為他生了恻隐之心,不想眼睜睜的看着眼前這兩個可憐人一步步走向深淵地獄。
宇文珏和宇文琝是兩個絲毫無心帝位的人,卻被利用得連渣渣都不剩。
說起來宇文明極也是個人才,他利用宇文珏和宇文琝攪渾了水,又拉宇文璟來頂缸。
宇文璟逃往番邦,卷土重來,聯合幾個小國進軍中原,使得整個大昭陷入了戰亂。
再加上宇文琝聯合戎将軍造反,可以說這個亂局,被他拿捏得恰到好處。
那個時候就隻剩下了他與太子兩家,太子外憂内患,又要抵禦番邦的宇文璟,又要對抗造反的宇文琝,随即被宇文明極給鑽了空子。
當時是蘇婉凝誓死護住了太子,宇文明極卻一臉傷痛的看着這個他平日裡寵着慣着的丫頭,對她說:“丫頭,我不忍心傷你。若你不快樂,那我做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太子跑了,又返身殺了他個回馬槍。
宇文明極敗在心還不夠狠,哪怕他能掌控全局,最後也輸在了女主楚楚可人的梨花帶雨下。
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
陸含之深吸一口氣,說道:“王爺,都是小人信口胡謅的,您聽聽便罷,千萬别往心裡去。”
宇文琝的俊臉卻不怒自威,他眯眼看向陸含之。
關于陸含之,宇文琝自然是了解的。
這個京中最美小郎君,面如桃花含春,發如烏瀑流洩,形如楊柳拂風。那眼角的一點淚痣,更是襯得他嬌娆妩媚。
此刻他穿着一身素色長袍,微卷的發梢落在胸前,倒是有了幾分賢良之态。
還有,他何時生了孩子?而且,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郊外的莊子裡?而不是嫁去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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