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回中軍官驚遇秦恩公
杜文忠時來運轉,被燕王秦氏王妃給看中了,收為膝下的螟蛉義子。那羅藝自然也成為了杜叉的義父了。
這下,杜叉在幽州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老王爺面前,說一不二。杜叉這個人,知恩圖報,更加兢兢業業地為老王爺做事。那燕王能不喜歡他嗎?對待杜文忠就像對待自己親兒子羅成一樣。所以,這些旗牌官對杜叉也是敬畏三分。平常,杜叉老沉着臉。這些人也不敢跟杜叉親近。
這一次立擂,就是給杜叉找一個副手、一個副中軍。所以,杜叉時不時的也來北平擂這個地方巡視一番。今天有事兒來晚了。過來一看,擂台已經拆了。一打聽,說史大奈已然奪魁。一百日立擂已然結束。杜叉心裡也非常高興。往這一坐,看到這酒席有三張席。“這是誰的席?”
張公瑾說:“這是我們的好朋友的,人走了。”
一說朋友,勾起了對杜叉的回憶。今天杜叉也是高興,就說:“你們那朋友都不叫做朋友。我交的這個朋友,這位秦爺秦叔寶,那才是真正的朋友啊!”杜叉把經過講述了一遍。講的時候,幾次淚流滿面。聽得衆人也跟着掉眼淚。
聽着聽着,一聽誰救了杜叉?誰是杜叉的最大的恩人?齊州曆城縣秦瓊秦叔寶?張公瑾一聽,心花怒放啊。你說怎麼那麼巧?沒想到叔寶哥哥居然是杜叉的恩人。現在我們為叔寶哥哥的事一愁莫展呢。那麼現在好了!現在挂上了老王爺的幹兒子杜叉杜文忠了。隻要杜文忠肯幫這個忙,看來我哥哥就能夠逢兇化吉。不過,我還得問一問,看這個杜叉能不能知恩。你嘴上光說:我知恩圖報!那真格地開口要求他。這人未必真的去報恩。我得拿話勾着他。
張公瑾想到這裡,一點頭,“沒想到,中軍大人也有如此的坎坷人生啊!您這位朋友秦瓊秦叔寶看來真是天下大義之人呢。”
“呸!呸!”這杜叉當時啐了張公瑾一口。
“哎呀!”張公瑾一看,這什麼毛病呢?
杜叉說:“你漱口了沒?刷牙了沒?秦瓊秦叔寶是我的恩公。這個名字也是你叫的,啊?!你能夠直呼其名嗎?!”
“是,我們都不配說。但是也得稱呼啊。那,那,那我就恭稱秦爺吧。那您到幽州這麼多年了,就沒跟這位秦爺聯系聯系?”
“唉呀……”杜叉一聽那口打唉聲,“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大字不識一個,是個大老粗。幾次想請人代筆寫信。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有心派人到齊州給我這恩公送點東西,表達表達我的心意。可惜,我這個人呢,不谙此道啊。我也不知道該送什麼東西。加上這些年,公務繁忙。這麼一拖一晃,唉!一直到現在。我也沒有跟我這恩公聯系。想想真慚愧啊!今天你們這麼一說,把我這回憶勾起來了。不行!我回去之後,得馬上準備禮物!要麼我請個假親自到齊州跑一趟!要麼就托别人給齊州我的恩公送去。也聊表我的一片寸心!”杜叉說到這裡,眼圈兒又紅了。
張公瑾一看,“看來中軍是個知恩圖報之人。”
“那當然了!但是,不管我怎麼做。我也報答不完我恩公對我的恩情。”
張公瑾說了:“中軍大人,呃……我說句話呀,您别不愛聽。我就是說個假設的話。假設什麼呀?嗯……比方說呀,比方說,您這位恩公秦爺,呃……他要是有個什麼馬高镫短的時候,有個困難的時候。那您要知道了,你幫不幫着忙?”
“廢話!那是我的恩公。我要知道他真的有困難了,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您的意思,隻要是您的恩公有求于您,您就一定能幫忙,甭管什麼樣的困難?甭管讓您怎麼的?您,您都在所不辭?”
“我都說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說張公謹,你怎麼就不盼我恩公點好哇!他老人家在齊州過得好好的,他會有什麼困難的?”
“咱們不就這麼假設嗎?呃……咱們比方說,您的恩公秦爺真的碰上點兒事兒,攤上點官司,被充軍發配了。發配到咱們幽州城。那按照規矩,老王爺得打他一百殺威棒。那麼這件事情如果讓您知道了。您管不管?您能不能給您這恩公把這一呗殺威棒給免了?”
“呆着!”杜叉生氣了,大眼睛一瞪,用手點指張公瑾:“我說姓張的!你再這麼說,信不信,我大巴掌抽你幾個耳雷子!你居然敢當我的面詛咒我的恩公!你安的是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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