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钊靈這次承認得爽快:“是。”
容铮又問:“宮内守備森嚴,你是怎麼進去的?”
“我的殿下呀。”葉钊靈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這一笑,讓他眉眼間透露出了些許邪氣:“小報記者都能混進宮裡偷拍太子的私密照片,于我而言又有何難?”
葉钊靈這話确實有些道理,皇城的守備對他這種時常出入于皇室貴胄家裡的“社交名人”來說,并不是鐵桶一個,有太多可乘之機。
“我還有一事不明。”容铮放下手,擡眼直勾勾地望着葉钊靈:“你昨夜怎麼知道宮裡有刺客?”
東宮的情報官員一早就進宮做了彙報,多種證據表明昨夜的刺客有開槍射擊的行為,但任憑他們翻遍了宮裡的各個角落,都沒有發現那顆至關重要的子彈。
回想起葉钊靈昨晚拉窗簾的動作,容铮回過味來,當時葉钊靈的那句:“先保住自己的小命”不是以下犯上前放的拉圾話,而是在提醒他。
按照常理來說,昨夜與容铮同在寝室内的葉钊靈,不應該察覺得到刺客的存在,除非雙方之間存在勾結。
“開天眼看到的。”葉钊靈懶得再和容铮裝模作樣,嘗試用玄學來解決問題。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可是靈虛境正兒八經的第九十一代弟子,全網兩千萬粉絲,總該有些特長。”
“葉道長,容我提醒你。”容铮哂笑一聲,加重了語氣:“你現在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安全廳随時可以将你帶走,到時候多少粉絲都保不了你。”
葉钊靈聞言笑了一聲,抛掉最後一絲“溫良恭謙讓”的表象。他閑适地往椅背上一靠,眼風狀似無意地從容铮的臉上掃過:“太子殿下,我也要同您說一句話。”
容铮至今沒有把他交給相關部門,當然不是因為他明察秋毫大發善心。而是自昨夜照片被拍到的那一刻起,他和容铮就是利益共同體,強行被綁到了一條船上。為了太子的聲譽,在如此确鑿的證據面前,容铮不可能出來否認戀情,隻能硬着頭皮将錯就錯。
他如今作為太子的“戀人”,一舉一動都會給容铮帶來不可控的影響。至少在短時間内,容铮必須保全他。
“我這人的情緒不大穩定,受了刺激之後可保不齊會對外說些什麼老百姓喜聞樂見的’宮闱秘事’。”葉钊靈低頭理了理身上的毯子,再次看向容铮:“況且,您也不希望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吧?”
這個臭道士果然已經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容铮在心裡咬牙切齒地想。昨晚出現在東宮的記者确實是容铮刻意安排的,為的是先下手為強,強行坐實一位“準太子妃”來拒絕女皇替他安排的政治聯姻。
他事先安排了一個各方面條件都十分合适的女孩作為今天頭條新聞中“太子戀人”的扮演者。隻是沒想到最後會變成…容铮擡頭看了葉钊靈一眼,心裡蹦出幾個字:這麼個東西。
想到這裡,容铮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葉钊靈,眉眼間滿是警告的意味:“葉道長,你在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我隻是在試圖和統治階級講道理。”葉钊靈見太子動了怒,主動放緩了語氣:“不管您信不信,我昨晚夜探東宮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紅,獲得更多流量,然後變現。”
容铮被葉钊靈的直言不諱逗樂了,不知為何,葉钊靈的這個理由讓他覺得是十分可信。他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笑道:“如果是為
第5章他沒有理由拒絕
二環市中心内,一支車隊開始緩緩啟動。直到所有的車輛完全駛出街區,這幾條街道才解除封禁。
大量群衆從警戒線外湧了進來,他們圍繞在一棟大樓外,指着樓上一塊亮着的招牌議論紛紛。
嚴天專心緻志地觀察着車外的情況——這是他的日常工作之一,太子昨夜剛剛遇襲,刺客還沒抓到,嚴天不敢再掉以輕心。
皇室例行的新聞發布會今日遲遲沒有召開,太子戀情曝光的事還沒拟定一個合理的說辭,太子便高調出宮探望愛人。内務廳連夜寫好的新聞稿統統成了廢紙。
很快,車隊緩緩開上主幹道,嚴天總算安心地收回視線。他轉頭看向容铮,問道:“所以…他同意了嗎?”
容铮正坐在後排看着手中的平闆電腦,在屏幕冷光的映照下,太子臉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測。
“他有什麼不同意的理由嗎。”太子反問道。
嚴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道出了自己的隐憂:“此人心思深沉,日後并不好掌控。”
“我明白。”容铮的手指輕輕向上一滑,屏幕上随即出現葉钊靈的詳細履曆:“但開弓已無回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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