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理露出滿意的笑容,“行行行,你不用在乎動作流不流暢,流暢我們就按原劇本處理,不流暢整個這組鏡頭可以往诙諧的方向處理,确實邏輯上都說得通。”他轉頭随手一指,吩咐劇務,“那誰,小劉,你去棚外,叫武指煙掐了過來一趟。”
……
元榛吊着威亞在房屋與房屋之間驚險跳躍時,苟杞心髒承受不住,索性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去翻向薇的朋友圈。向薇沒有設置僅三天可見——平均三個月一條朋友圈确實也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向薇的朋友圈裡沒有具體的生活,隻有幾張不知所雲的景物照,半拉咬了一口的蘋果、一隻貓頭鷹、一張素描小像、兩壟花田什麼的,實在沒有看頭。
苟杞退出來,猶豫片刻,操作手機重新把錢轉給向薇。卻發現前後隻差了兩分鐘而已,她已經不是收款方好友了。“留個聯系方式都不行嗎,我又沒有打擾你?”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暗自抱怨。
3.
元榛在導演和武指的協調下最終以磕破了膝蓋和掌根的代價完成了那些專業動作。這天晚上,在他表演性質的呼痛聲裡,苟杞給他做了四菜一湯。
“苟啊,”元榛喝着番茄牛肉湯,心情甚好,突然想起件事兒,抓着湯匙跟苟杞說,“去年冬至欺負你的那個男的,大年初一你回去上墳時,我找了兩個脾氣不好的朋友捶了他一頓。聽說下手重了,來來回回住了半個月的院。”
苟杞端着最後一道剁椒魚頭吃驚得都忘了放下:“……你怎麼沒有告訴我?”
“當然不能告訴你,那時要是告訴你,你非但沒有報複的快感,反而會因為再次想起那件事兒抑郁不舒服。”元榛伸手接下餐盤,解了她的圍裙,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說:“以後不要害怕過不好,我是你的護身符,到什麼時候都罩着你。”
苟杞把臉埋到自己掌心裡,遲遲不出聲兒。元榛用筷子撕下一塊鮮味十足的魚肉慢慢嚼着,耐心等着,片刻,聽到她不解地悶聲問“就因為我救了你嗎”,她咽下喉嚨裡的哽塊,眼睛微紅望着他,怕他沒聽明白,解釋道,“我們班裡個頭最矮最不愛幹淨的男生都厭惡我。”
元榛再好的胃口聽到這裡也吃不下飯了。他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兩手拎起仿佛就連影子都蘸着苦悶的苟杞,将之面朝裡跨放到自己腿上。
“苟杞,從你小學到高中的同學,他們中最起碼半數的人都不可能真的厭惡你。他們隻是在跟風而已。啊,不對,如果是要用‘厭惡’形容的話,半數我說少了,得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我們片場除了精修的女演員就你最漂亮你不知道的嗎?”
苟杞的屁丨股感受到元榛大腿的觸感和溫度,兩頰倏地紅了,就跟喝醉了酒似的。她忍不住向外蹭了蹭,見元榛似乎無所覺,故作自然地又蹭了蹭。
他眼睛一定有問題,片場除了演員,那幾個化妝師也比她漂亮,道具組有個姐姐也比她漂亮,而且是劇組群裡票選的最漂亮。她非常公允地想。
元榛扶着苟杞的腰,語重心長地說:“大家都讨厭她,如果我表露出我其實不讨厭,那大家會不會也針對我?他們就是抱着這樣的心态,一個一個融入‘大家’的。小苟你要是真相信了,我真的要請假帶你去醫院裡看看腦子了。”
苟杞低頭抓着元榛的手,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但總歸是不再動了。
“所以我喜歡你一點都不奇怪。我喜歡你的長相,哪一處都踩在我的癖好上,尤其是你眼尾這顆小痣。”元榛說着低頭啄吻了兩下她眼尾的小痣,“你脾氣可能糙了點,卻也正合我的胃口。而且小小的姑娘勇敢、大氣,有時候又真誠、可愛……所以不是因為你救了我,苟杞。”
苟杞倏地擡頭,嘴唇微動了動,澀聲道,“……我覺得你說的根本就不是我。”雖然嘴上這樣說着,屁丨股卻默默挪了回去,甚至還幾乎挪到貼着元榛的小腹,兩隻胳膊也不再防備地撐着了。
元榛觀察到她的肢體語言,愉快地在那顆小痣上舔了下,說:“那是你對自己認識不清。”
苟杞伸手抹了把自己的眼睛,重新伏回他肩上,她忍了又忍,害臊地抱怨他:“你怎麼老這樣?”
“……”元榛露出真誠的疑惑臉,“我這樣,怎麼了?”
苟杞瞧着他的下巴,很小聲地道:“感覺色丨色的。”
“……我想起來了,你平常不看小說。”元榛皺眉道,“我讓小胡給你推薦幾篇小說,正經小說,你得知道情侶之間這種親密行為是正常的。”
苟杞轉頭給了他個“你别以為我沒有見過”的正義眼神:“人家都親的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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