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大家聊得熱火朝天,酒開了一瓶又一瓶。
陸正自從喻魚出現,便把注意力全分給了她,完全不管他原先的獵物。喻魚被纏的頭疼,對于他的假面溫情嗤之以鼻,趁人不注意,警告他:“陸先生,知道自重兩個字怎麼寫嗎?”
陸正沒惱,隻說:“小魚還生氣?”
喻魚微笑:“不氣,就是覺得有股味兒。”
陸正訝異,以為是自己的酒氣沖到了喻魚,誰知道喻魚下一句是:“死男人,别再散發惡臭了。”
話說完,她“嘭”的一下站起來,對聊得唾沫橫飛的王導說:“王導,我想過去跟幾個相熟的妹妹說幾句話,咱倆換個位置?”
換了位置後,喻魚看見陸正那黑鍋一般的臉,輕嗤。這男人,典型的見異思遷。
原本該江亦期承受這些騷擾,因為她的出現,全一股腦兒轉移到她身上了。她現在隻盼望着,接下來的事情也能順理成章由她接替。
喻魚借口自己剛出院不宜飲酒,端着一杯果汁兒悠哉悠哉的抿起來。目光逡巡在包間的門上,整個人仿佛遊離在飯局之外。
直到王導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後滿面笑意:“大家把位置都挪一挪,待會兒咱們投資人要來慰問一下大家,都機靈點兒。”
聽到這話,喻魚終于打起精神,她知道,是沈恒律這尊大佛要來了。
不多時,包間門輕啟,身着深藍色手工西裝的高大男人走進來,招了個手勢遣退了原本跟在他身後的幾個西裝男。在昏黃的吊燈下,他的輪廓有些模糊,但依然可以分辨出的是那被剪裁得體的西裝襯得極好的寬肩窄腰。
王導還有幾個編劇紛紛迎上去,“沈少,對不住您,要早知道您要來,這邊就再等等了。”
沈恒律鼻梁上架着一副金絲邊平光眼鏡,叫人看不透他的真實情緒。
“沒事,隻是恰好路過,來湊湊熱鬧而已,希望沒壞了你們的好氣氛。”
“哪裡的話,沈少大駕光臨,我們高興都來不及。”王導把人請上主位,招呼着人把酒給沈恒律滿上。
對于沈恒律的到來,所有人都躍躍欲試,想在他面前博個眼熟。娛樂圈就是資本操縱的世界,沈恒律這種平時根本都見不到的人,現在能夠出現在這裡,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時間,大家都争相表現,連陸正都不能幸免。
陸正攀着關系:“沈少,我是陸正,咱們之前見過,在沈家酒會上。”他伸出了手,想要握手的意味不言而喻。
沈恒律頓了下,才站起身來,微笑着回握,回道:“陸先生很有才華。”
“沈少也是年輕有為,陸某很是敬佩。”
“過獎。”沈恒律收回手,面上還是謙遜的微笑,眼底卻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
這一眼快得不能再快,卻逃不過一直緊緊盯着沈恒律的喻魚。
沈恒律是個大大的潔癖,剛才跟陸正虛僞客套間握的手,他必定要去洗上十來遍。
許是她的眼神太過炙熱,半敞着腿的男人終于分給了她一個淡淡的眼神。
喻魚沖他極其溫柔的笑了笑,說:“沈少,我是喻魚,這應該是第一次見面,相逢就是緣,我敬您。”
沈恒律搖晃着酒杯,聽到這話倒是笑了,“拿果汁敬酒,誠意貌似不太夠。”
喻魚無辜的眨眨眼,說:“我不太會喝酒。”
喻魚說的也不算假話,原身的酒量實在是不怎麼樣。按道理說,這種體質在娛樂圈極其危險,不過,要是有人見過喝完酒的喻魚,那真的一點歹念都沒了。
耍酒瘋的女人,太可怕了!
她本人倒是酒量不錯,但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現在的這副殼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她的原因改變一些體質。不過,她喻某人,向來喜歡險中求勝。
沈恒律沒打算繼續為難她,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喻魚已經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修長白皙的脖頸揚起,因吞咽酒水而微微的起伏的弧度,美好的讓人想毀滅。
沈恒律的眼神晦暗不清,好在室内光線較弱,平光鏡也遮擋了部分視線,叫人無法窺見那瞬間的陰鸷。
喻魚喝完,甜甜的說:“有點辣。”
在場的部分跟喻魚關系稍微熟一點人都知道,喻魚在飯局上基本不怎麼碰酒,據說碰了之後會有尴尬的事情發生。雖然有一些人看不慣她,想看她出醜。但喻魚如今紅透半邊天,敢逼迫她喝酒的倒也沒幾個。
是以,這一杯酒灌下去,大家神色莫辨。
喻魚本人倒是言笑晏晏,一副乖巧模樣,如同一個不谙世事的少女,隻是因為高興偷嘗了一些東西。
她自喝完酒就安靜的坐在一邊,低垂着頭,玩着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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