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六道骸赢得這場戰鬥,達到自己目的的決心與意志也絕對不輸于聶浩源。黑發少年與六道骸的戰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屏氣凝神,即使當初從六道骸口中說出的是他透露vongo家族消息的疑雲還未消除,但是此刻看到少年的奮不顧身的樣子,衆人仍舊不由自主産生了一種他們是在并肩戰鬥、共同對抗敵人的感覺。就連棕發的少年也似乎忘掉了所有事情,雙手緊緊捏着手中的毛線手套,目不轉睛地盯着黑發的少年,擔憂而焦急地期盼他能夠平安無事……不知道被打倒了幾回,又站起來幾次,少年的頑強讓六道骸開始不耐煩,終于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牆壁上。“本想留你一條生路,但是既然你不知死活的想要找死,那麼我隻能遺憾地說——”六道骸緩緩舉起手中的三叉戟,瞄準了黑發少年的胸口,“永别了。”毫無躲閃餘地的少年痛苦得喘息着,垂眸看着六道骸獰笑着将三叉戟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入。在六道骸以為一切結束了的時候,原本動彈不得的少年卻突然擡起了右手,抓住了三叉戟中間的銳利尖部。“欺負人……也要适可而止一點,不然可是會讓人讨厭的。”少年在六道骸略帶驚愕的目光中擡起頭,原本黑色的眼睛此刻卻是耀眼的金棕色,方才赤裸裸的怒火也化作了更深沉冰冷壓抑的憤怒,凝聚在看似平靜的眼眸深處,“無論是對那個不自量力極度任性的家夥,還是對于你,我……都已經忍耐到極限了。”橙色的火焰從右手握住三叉戟的部位燃燒起來,并不比之前紫色的火焰強烈多少,卻輕而易舉地吞沒了三叉戟上原本彌漫的黑色鬥氣。“什、什麼?!”被眼前難以置信地景象弄得呆住,在六道骸還未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少年的另一隻手已經按住了他的右眼。猛然爆發的橙色火焰與右眼的黑暗鬥氣相撞擊、吞噬,六道骸透過橙色的火焰,看着少年平靜的金棕色眼眸,怔愣之間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情勢的突然逆轉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被六道骸擋住看不到聶浩源的動作,所有人隻是看到原本要給予黑發少年緻命一擊的六道骸突然身體一軟,歪倒在少年的身上,而少年則擡起手,摟住了六道骸,讓他不至于就這樣滑落、跌倒在地。兩個少年看起來親密的相擁讓原本彌漫在整個大廳内肅殺慘烈的氣氛瞬時間煙消雲散,紫發少年将頭埋在黑發少年的肩膀處,似乎暈過去了,而黑發的少年則低着頭,讓人無法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終于,在片刻的凝滞後,黑發少年動作輕柔地将紫發的少年放倒在地,半跪在他身側片刻後,少年終于擡起頭,滿臉的血污與傷痕,但是黑眸中卻再無半分剛剛戰鬥時燃燒的怒火,平靜到詭異。“到底……剛剛……發生了什麼?”一片靜谧之中,山本武幹澀而難以置信的聲音輕輕回蕩着……&8226;武器的意義&8226;武器的意義此時的黑發少年讓山本有一種陌生的感覺——或者不能僅僅說是陌生,因為這樣的少年他也見過許多次……山本的聲音似乎讓黑發的少年從某種情緒中清醒過來,緩緩擡起手,掏出口袋裡的一個很小的瓶子。“這是解毒劑……還有……”少年的聲音幹澀艱難,因為劇烈的喘息而支離破碎,“殺人魔雙生子之一……被我關在笹川宅不遠處的……枯井中……”似乎堅持着說完這些話用盡了少年僅存的力氣,了卻了心事般的少年合上眼睛,身體一歪,栽倒在六道骸的身邊。“浩源?!”看到聶浩源倒地,山本大驚失色,不顧自己的傷勢猛地跳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到他的身邊,扶住他的肩膀讓他半倚在自己的懷中,“喂!浩源?!”不論山本如何搖晃呼喚,緊緊合着眸子少年都沒有任何的回應,巨大的恐慌将山本整個人都籠罩起來。不管聶浩源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為何會與六道骸認識,為何會被說透露了vongo家族的消息,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種種值得疑慮的問題,此刻的山本在看到臉色蒼白傷痕累累昏迷不醒的少年後,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他隻是力氣耗盡,外加受傷過重昏過去而已。”走到山本身側,reborn的聲音平靜,“這麼大驚小怪什麼?”reborn的聲音讓山本略微安心下來,“那……那我帶他去醫院……”“白癡,你也受了這麼重的傷,能不能自己走去醫院都兩說,何況還要抱着個人。”reborn嘲弄地輕哼一聲,“vongo家族的醫療隊已經趕過來了,馬上就可以實施治療。”“不愧是小嬰兒!”山本的眼睛一亮,松了口氣之下終于露出了笑容,“竟然還能叫到醫療隊!”複仇者監獄的人出現,帶走了六道骸一行人,reborn也将其中一個殺人魔雙生子被關押的地方說了出來。随之趕來的vongo家族醫療隊盡心盡力治療衆人的傷勢,雖然被再三保證聶浩源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山本仍舊一直擔憂地陪在他身邊,拒絕在他沒有醒過來前離開。于是,聶浩源不得不從“昏迷”中“清醒了一下”,将這個不知道哪根神經抽搐不合時宜地想要發揚同伴愛的家夥趕走。——是的,聶浩源并沒有真正地暈過去,剛才的“昏迷”隻是由于沢田綱吉在聶浩源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交還身體的所有權罷了。聶浩源發現了一件很讓他頭疼的事情——沢田綱吉生氣了,而且生氣的對象是他。原因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在與六道骸戰鬥的時候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絲毫不計後果地勉強蠻幹。沢田綱吉的态度讓聶浩源惶恐擔憂,但是隐隐約約卻又有着一種甜蜜的欣喜。——沢田綱吉是在乎他的,甚至為了他對曾經親密的霧守出手——雖然也許從某種程度上說是不得不出手,但是向來對自己有着充分的自信心的聶浩源毫無障礙地忽略了客觀因素。懷着這樣喜悅卻強自抑制的心情,聶浩源做出非常順服的姿态向沢田綱吉再三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的問題,即使生氣也難以在這種事情上維持怒火太久的沢田綱吉很快就在聶浩源誠懇的認錯态度下消了氣,對于自己這個與自己守護者們不省心程度不相上下的學生無可奈何。原本打算趁着養傷的日子和沢田綱吉繼續深入交流培養培養感情,卻沒想到本應該平靜的日子卻并不消停。山本是每天必定會出現的——即使這時候面臨了棒球隊的秋季大賽,球隊裡的訓練異常繁多。笹川了平在得知聶浩源也受了重傷後,和笹川京子一起來探望了一次,這一回沒有辦法主動離開的聶浩源不得不硬着頭皮陪着那位熱血的拳擊愛好者天南海北地閑聊關于拳擊的問題,最後還是護士過來,以“病人需要休息”為由将這位越聊越激動的家夥趕走——一直到現在,聶浩源聽到“拳擊”兩個字還會覺得頭疼。最讓聶浩源驚訝的,是和獄寺一同前來的棕發少年。在與六道骸對話之間已經透露出對vongo家族有所了解且并不熱心的聶浩源認為既然暴露了,也懶得做出之前對少年熱情友好的模樣,冷冷淡淡的态度讓獄寺極其不滿。但是雖然獄寺看起來仍舊對與他之前的事情有所懷疑,在看到聶浩源躺在病床上纏滿繃帶的樣子後也忍耐住了脾氣,并未過多詢問什麼,隻是神色别扭地站在少年的身側。棕發少年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隻是說了一些探病普通的客套話,就起身準備離開。原本也不希望他們會來的聶浩源自然求之不得,爽快地揮了揮手,告别。“那個……不管怎麼說。”走到門口,拉開病房門的少年突然轉過身,看着聶浩源,輕輕咬了咬嘴唇,聲音細若蚊鳴,“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我這樣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你不需要謝我。”少年紅着面頰神色真誠的感謝讓聶浩源也有了一瞬間的不自在,扭過頭,冷硬地回答。“但是,你救了我是事實。”深深鞠了一躬,棕發的少年轉頭快步離開病房,像是害怕聽到聶浩源的回答一般。【其實,他的本性并不壞。】沢田綱吉的聲音帶着些許的笑意與感慨,【隻是個普通的孩子,面對那些危險的事情,恐懼、退縮是很正常的。】“……哼。”聶浩源冷哼了一聲,倒是難得沒有發表反對的意見。reborn的單獨前來是在沢田綱吉意料之中的,在看到reborn出現在自家病房的窗戶外後,聶浩源就相當自覺地将身體的控制權讓給了沢田綱吉。“我們就開門見山吧。”跳上病床,reborn盤腿坐在柔軟的被褥上,看着沢田綱吉,“你認為這一次的‘遊戲’,我們的pyer表現如何?”“我并不願意擅自評價。”沢田綱吉沉吟了一下,“但是你是否注意到——列恩制造出的兩件武器?”“你是說鬥篷和那個目前還沒有找到使用方法的手套?”reborn點了點頭,“關于這一點我也有些疑問,按照道理,給予一個學生的應該隻有一件武器——而不是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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