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勁兒啊。賀情光顧着喝飲料,跟桌上的新朋友交談甚歡,時不時瞟風堂:“你看什麼呢?”“穿羊毛衫的男孩子真的太可愛了,”風堂随口說道,“如果沒有起球的話。”他盯着一個穿羊毛衫的男孩兒看了許久,隻見背影還挺……一轉過來,是南河。風堂迅速扭頭,已來不及了,南河端着酒杯走過來,大喊一聲:“堂哥!”風堂還沒緩過勁兒來,封路凜也從那邊走過來,直接擋在風堂面前。“堂哥堂哥,喊得跟你家親戚似的,”封路凜脫了衣服披他身上,皺眉道:“你誰啊?”“我是他前男友,我……”南河說了一半感覺不對,封路凜氣笑了:“我是他現男友,怎麼着,需要認識嗎?”風堂捂臉找地兒想逃,這都是什麼事啊!封路凜臉色已經很不好了,風堂瞧一眼賀情,那沒心沒肺的小崽子正在偷偷看這邊,沒打算插手這事兒。南河氣結,直接掏一張房卡要塞風堂手裡,封路凜也給截了:“正愁今天我們倆沒定着房間,謝謝你啊。”風堂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就走,封路凜也跟上去。繞到人少些的地方,風堂焦慮起來,封路凜摸了根煙遞給他。他的臉色陰沉下來,斜睨風堂,說:“那個男孩兒看着不過二十歲……你幾歲開始玩的?”風堂心裡有點鈍痛,嘴上壓根不肯服輸,說:“玩什麼玩?我正經談戀愛。十六……”封路凜眼神深邃至極,伸手取風堂咬着的煙,自己叼上了。嘴唇上一股濡濕感。煙草味抵擋了兩個人的一切。“談?十六歲,斷奶了嗎就談戀愛?”“談情可以,談戀愛就算了,”風堂很認真,“都是大男人,各玩各,輕松。”封路凜寒聲道:“你真的以為,談情就夠了?”風堂能聞到封路凜身上一股緻命的檀香。至少是能夠要他的命。氣味很淡,稍微靠近些便鑽進鼻息間,根本不同于他曾經聞過的所有男人。他印象中的封路凜一向是陽剛而炙熱的,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人,脫下警服如此色氣,半邊面龐都藏匿在人潮的聲色犬馬中。表面情色濃烈,身上卻是一股禁欲的檀香之氣。他喉嚨發癢,口渴,慢慢開口:“封警官……”封路凜擡眼:“我現在是便衣。”風堂笑了:“便衣禽獸。”封路凜勾唇,面上似笑非笑:“衣服脫掉我就是禽獸了。”“露餡兒了警官,”風堂伸手,指尖挑開他的衣擺,一隻發涼的手撥起褲邊,笑着說,“你皮帶還他媽是警用的。”封路凜說話的聲音已有些穩不住:“讓我禽獸一下你就真成警嫂了。”見風堂沒正面回答,封路凜沉不住氣了:“風堂,你剛為什麼脫衣服?不就是騷給别人看麼?怎麼我一來又把衣服穿上了?我和别人不一樣?”風堂搖搖頭,沒說話。封路凜盯着他,非常想問,保護他是出于什麼心态?你心裡有誰了?但是他不能暴露夏三兒,憋得難受至極。沉默過後,風堂笑說:“我是,你也是吧?”封路凜答:“嗯。”風堂很爽快:“撞号了。”他說完,封路凜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沉下聲音道:“我可以為你做受啊。”我靠……真的騷不過。風堂喉頭一哽,眼睛像進了沙子,有些癢,伸手一揉便發了紅:“封路凜……你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他覺得自己這回真的玩不起了。見招拆招過得太累,他又怕付出真心,趕緊掐斷火苗了事兒。陽關道和獨木橋誰都可以走,他甯願把陽關道讓給封路凜。别互相招惹了。他眼底不自控地泛酸,風堂揉揉眼,揉得眼内通紅,咬牙喊癢,轉身叨叨着說,要去找賀情買點眼藥水……今天不是黃道吉日,玩什麼玩啊,回家了。封路凜突然出手,猛地捉他手腕,力度極大,活生生把人拽穩。“誰跟你開玩笑。市裡圈内誰不認識你?萬草叢中一點紅,”他說完,用手指去摸風堂的嘴唇,重複道,“一點紅。”風堂隻是喘氣。“深夜不是你脆弱的理由,風堂。”封路凜講話聲音很慢,“但我是。”滲透五内。風堂被說得還沒緩過勁兒來。他在被封路凜摁上牆角的時候,腦内無數片段快閃而過。他忽然感覺今年運氣走偏……萬事兒誤打誤撞。大概是跨年夜那晚太過于烏龍,惹得他小半年下來颠三倒四。那晚他跟蘭洲在一塊兒,兩個人吃多了跑去市中心地标建築下跟着呐喊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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