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恒對着蕭烨斥道:“二弟,你這是做什麼,珉兒可是你妹妹!你還有沒有半點人性?”
蕭珉已大哭着就爬回到嶺南王的腳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哭道:“父王,父王,他是要打死我嗎?父王您還在,他就這般對我,等将來您不在了,他做了嶺南王,我和兄長們,還有母妃,還不得被他虐待至死啊!父王救我,救救我啊!”
白側妃更一臉驚恐的道:“王爺,他,他是不是已經邪靈侵身,惡魔附體了啊!”
昌華長公主看着這一出冷笑,而安槿簡直真的想笑,這一家子也真夠作的,這是死活都要給蕭烨安上這個罪名呢,也不嫌丢人。
其實這也是安槿沒有深刻意識到嶺南民衆對鬼神的崇敬和忌諱,否則就能明白其實白側妃她們這一招雖然看起來荒謬,殺傷力其實是非常大的。
就是現在,現場衆人還真對蕭烨之命是否是昌華長公主施以血祭之法召回來的産生了些懷疑。
嶺南王臉色難看,喝道:“都給我住口,否則全部給我滾下去。”
隻是他低頭看腳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兒,畢竟是從小疼到大的女兒,剛剛見蕭烨這般一言不發直接就是一腳,他也是心疼且不是滋味的。
他看了看兒子蕭烨,見他正抱着劍冷笑着看着自己的側妃白斓和女兒蕭珉哭鬧,神情冷漠不屑,還帶了些看笑話的味道。
他越發不是滋味了,就黑了臉對蕭烨道:“阿烨,你妹妹不明就理,你斥責她幾句也就是了,如何能下得了狠手打她?”
當然,從那畲族聖女藍娅爆出什麼“天運回春陣”之後,他那臉色就沒好看過。
蕭烨挑眉,諷刺道:“下狠手打她?父王您是在說笑嗎?如果我真打她,她還有命在嗎?我不過是讓她既不知禮節隻會說些大逆不道的話就讓她閉嘴。您都斥責不了她,我能斥責得了她?哼,平日裡讓她張牙舞爪也就罷了,但侮辱母妃,詛咒母妃,您覺得沒所謂,但作為兒子的我,卻不能忍。”
嶺南王面上神情由黑轉青,目光觸及昌華長公主略帶了些倦意疲憊的神情,那差點脫口而出的“你妹妹還小,你就不能讓讓她”之類的話便又吞了回去。
他是真心喜歡昌華,可是卻有意無意的總是讓昌華和蕭烨對白側妃一系無底限的忍讓,其實他自己也不是不知道。
僵持不過片刻,耳邊突然傳來順甯郡主的聲音,隻聽她歡欣道:“咦,聖女姑娘,你的符陣畫好了?”
“王爺,我看不若就請上幾位熟悉刺繡的嬷嬷和聖女姑娘一起上前看看娘娘身上的繡紋可是這位聖女姑娘所畫之紋吧。”
又補充道,“我看還要請兩位公正嚴明的夫人上前作證才好。”
嶺南王樂于将話題轉移,他看着蕭烨,說實話,心裡也實在複雜得緊,以前他任他們互争,可當蕭烨越來越強勢,他現在的确已經有些擔心白斓和她所出子女将來的處境了。
他看向手捧着符陣,滿臉虔誠緩緩上前來的畲族聖女藍娅,剛想命她将符陣呈上來,大總管吳萊便上前禀告道:“王爺,兩位畲族長老也已經帶到。”
嶺南王頓了頓,點頭道:“帶上來吧。”
少頃,便有兩名穿了異族短打服飾的老者被帶了前來,正是畲族的兩位長老,盤長老和雷長老。
畲族内亂,這兩位長老持的是中立态度,他們不忍看族中子弟殘殺,便到了嶺南王城越州城,原也是想求了嶺南王調停族中内亂之意。
藍娅見到兩位長老,便也都互相見了禮。
藍娅入王府之前,和兩位長老也是知道并還特地見過的。兩位長老還隻當藍娅今日是過來跳祈福舞,哪裡知道跳一場舞,竟是惹了這麼一場大是非。
嶺南王待他們見過禮,就道:“聖女,此事事關本王王妃聲譽,不可半點出錯,本王特請了你族兩位長老同來辨認,你可有異議?”
藍娅純善,自然不會有異議,若嶺南王妃身上的根本不是天運回春符陣,那對王妃和世子的傷害就很大,她也不希望這中間有任何差錯。
雖然先前她在近前看了,陽光下,那衣裳流動,紋路若隐若現,的确是那天運回春符陣,否則哪能那麼巧那麼像,那并不是普通的繡紋。
且這符紋并非普通紙筆畫出,或是普痛絲線繡出便可,是需要特别的朱砂畫在人皮紙或者用人-血浸過的金絲線繡在蠶絲衣上,然後層層相扣,幻化出法陣才有效果。
她剛剛看到那衣裳的繡紋,的确是金絲線和蠶絲衣,雖然不知道那金絲線是否經人-血浸泡過,但法陣在陽光下若隐若現,暗含流光,的确是帶了異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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