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高高興興開吃了,隻有左左惴惴不安地跟在他身後,組織着語言說:“你生氣了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告訴你我的身份,我就是有點怕,怕……”
他沒回,把一疊凳子掼到一起,動作利落。
“我怕你知道我是個富婆後,就覺得我不純粹了,是不是來泡你的。”左左忐忑不安地說,又懊惱地補充:“你放心,我是鐵血媽粉和事業粉,不會對你的生活造成影響的。”
尚青章終于回了,還是沒看她,“你覺得什麼樣的粉很重要嗎?”
“好像也不是。喜歡同樣珍貴,都值得尊重。”左左琢磨着說。
尚青章将凳子擺到置物間,回頭道:“所以做你想做的,就很好。隻是不要把我想得太脆弱,我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強。”他眼含包容。
黑夜混沌,她卻依稀瞧見亮光。
左左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冒出一個神奇的念頭,要不把平行世界的經曆都和他說了吧,他當聽個故事,她當講段奇聞,他聽過便忘,她也将之埋藏心裡。
她從沒想過把平行世界的一切都告訴他,因為那是她和他之間最近的距離了。她怕當她講完,他表露的不是感動而是陌生,他會不會以為她精神有問題,或是意淫成性?她怕她一說,夢就醒了,連現在的笑臉都再難得到。
可他短短一段話,卻讓她生出了不該有的奢望,他真的會接受那麼荒謬的事情嗎?
她的心狂跳着,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到聽不出端倪:“你知道,你有一個粉絲叫蔚長青嗎?”
那一刻風都停息,夜燈暖黃的光倒映在他身上,依稀是很久以前的長椅上,她拾到落魄的他,燈光如舊。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介紹她自己,她橫亘了他的半生歲月,卻數次以不同的身份靠近又遠離,最終,她隻好從一個小小的點切入。
尚青章,你不會知道,你面前的這個人,曾經如何堅定地參與到你的人生。
“尚哥,冬瓜台的晚會有個歌手到不了了,要你臨時救個場,催得特别急,我們趕緊去吧!”陳澤大步走來一臉着急。
尚青章欲言又止,最後同她說:“抱歉,得先走了。”而後匆匆消失在夜幕裡。
身後的員工瞠目結舌,“怎麼沒吃飯就走了?”工作以後,誰也沒吃東西,餓都是同等的,這帥哥把他們都拉去吃飯了,自己怎麼連筷子都沒動就跑了?
老闆一個人孤零零地回來了,如果悲傷可以具象化,她的頭頂已經飄滿下雨的烏雲了。
大家都安靜如雞。因為這幾日他們都知道老闆是尚青章的死忠粉了,不然誰會抛下大好的事業參加一個莫名其妙的綜藝?
不知道是誰開始放專輯的歌,到後來大家一起同步放歌給老闆聽,左左才知道原來他們都聽過尚青章的新歌了。
或許無論她所做的一切是否留下痕迹,終歸給未來帶來了影響吧,按照原有發展,她可能現在會艱難地升職,也有可能仍在原地停滞,不知何時能擁有自己的一套房,隻能在深夜看看他,然後結婚生子,在生活中漸漸忘記了他的模樣。
他之于她不單單是偶像而已,她透過他看到一個更廣袤的世界,它不被世俗定義,向無垠處生長。所以她放棄了曾經渾渾噩噩的路,辭職從頭開始,建了屬于自己的工作室,盡自己能盡的力。
這樣想着,她釋然了許多,問身邊的小姑娘:“會唱嗎,我們一起唱吧。”
出乎意料的,好些人都會唱,剩下的不能唱也會哼,他們從一首歌唱到另一首歌,從尚青章的歌唱到更多的歌……
在走調的、忘詞的、不規律的歌聲中,左左輕輕笑了起來。
第71章71世歌賽
沒有後背的隊伍是無根之木,有寄托才有力量。
——左左語錄
左左沒想到尚青章這一去就失聯了,彼時她在微信上提醒他無論多忙一定要在路上睡一覺。他沒回,她以為是工作太忙,結果過了兩天他還沒回,她就有些慌了。
他從來不會不回人消息。
她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那晚晚會救完場他的行程就憑空消失了,連帶着他這個人都不見了。
左左不太信,這個年代哪有查不到的行程,可事實就是她沒找到一點關于他的線索。她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尚青章去哪了?
同樣的問題,青團也在問。群裡讨論上千樓也沒能讨論出結果,左左一看不對,正想私信後援會讓其穩定粉絲情緒就見其發了個帖子,讓大家少安毋躁,後援會會盡早探清情況。
左左松了口氣,還好後援會及時。
她猶豫再三,給從未打電話的陳澤打了一通電話,陳澤的電話和尚青章一樣顯示無人接聽。但是左左的心卻莫名定了下來,因為如果兩人都聯系不了,那麼他們很可能是在一處的,安全問題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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