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葦葉裹粽米,高樓洞箫和瑤琴;何問彩鳳萦皓腕,緣是妾心繞君情。”
“好詩好詩。”戶部尚書也說不出來好在哪,目光暧昧地掃在二人之間,雖然相隔之遠,但并不阻礙戶部尚書的有心設計。
虞濯沒辦法,隻好偷偷系上腰封,拉着夏侯瞻走到正廳後。
等天地梅花開叁
别的不談,花洛伊出現的也太過刻意,若說隻是巧合,顯然沒有任何說服力。
“陛下,您這是幹嘛?”以防被人聽到,虞濯湊近了問。然而夏侯瞻并未給他答複,反倒是面帶惱意地瞪了他一眼。
虞濯細細一想,夏侯瞻這模樣擺明了就是吃醋呀。于是便問:“此女目的不簡單,陛下,可否先容臣試探一番,莫吃這些沒來由的飛醋?”
“恒清,朕……”夏侯瞻掃視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難道朕還由着你同那女子眉來眼去?你且說個所以然來。”
“自然不是。”虞濯不知怎麼的,就像竊笑,趁沒人注意,揭開他的面紗,在夏侯瞻的唇上好生摩挲片刻,“不如宴席結束後,讓她同我倆單獨談談。”
聽了這話,夏侯瞻這才面色好轉,随即把面紗扶正,道:“别動手動腳。”
戶部尚書聽聞虞濯想要帶走花洛伊的時候,眼神閃爍,奸詐的笑容不自然地流露出來,說道:“行行行,大人以後多擔待便是。”
虞濯懶得跟他解釋。
說起來,夏侯瞻不至于為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跟他鬧别扭,也不知道這幾日夏侯瞻是怎麼想的,說來氣就來氣。
帶着花洛伊回到府裡後,夏侯瞻匆匆走進平日裡用來易容的房子。
突然虞濯就明白了,原來他是因為這事跟他鬧别扭。他與蕲若隻是将其看作一種打探情報的方式,在夏侯瞻眼裡可不是。
必定前段時間選秀女一事惹得虞濯不快,夏侯瞻想要“補償”自己。
想通之後,虞濯心情大好,便半開玩笑地問:“姑娘三番千裡迢迢從蘇州府追到京城,虞某人真有這麼大的魅力?”
花洛伊神色一怔,随即問:“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
“不記得。”虞濯幹脆了斷地回答。
見到此情此景,往往能讓人浮想聯翩,蕲若立即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揶揄:“老虞,該不是風流債找上門來了吧?”
花洛伊正色道:“小女子原名虞潔,明州府人士。”
虞濯心中一跳,腦中像是被木棍狠狠攪動,痛得他兩眼發黑。蕲若趕緊扶住他,問:“老虞,你别吓我啊!”
恍惚之間,虞濯看着花洛伊的面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徹底昏迷過去。
他應該記得的——他應該記得什麼?
待虞濯醒來,肖太醫的老臉映入眼簾。
“大人的舊傷有些年頭了,總不見好,但凡遇到些刺激的,便容易複發。”肖太醫語重心長地說,“虞大人您還是别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上次肖太醫也是這般說的,看來這毛病沒有絲毫起色。
夏侯瞻恢複了常服,坐在一邊的圓凳上,虞濯這才發現自己到了皇宮裡,正躺在寝宮内。肖太醫也未有絲毫疑惑神情,像是習以為常一般。
見這些人在也無濟于事,夏侯瞻淡言:“你們先退下吧。”
那幾個宮女太監還有肖太醫一道出去,虞濯這一看人數還不少,便問:“臣睡在陛下寝宮内,似乎有些不妥。”
“他們不會多嘴。”
虞濯這便放心了,先前他借住皇宮,都是在偏房。通常而言,寝宮除了皇帝,往日留宿的隻有被寵幸的嫔妃。
“現在是何時了?”
“酉時。”
這麼一來,虞濯發現他居然昏睡了兩三個時辰。舊傷時不時發作,确實讓人難受。若是在某些場合,保不好會有性命之憂。
“陛下,那花洛伊人在何處?”虞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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