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甯嘴角挂上笑容:“知道你厲害。”
“知道我厲害了吧。”尋序說完,将頭埋在徐甯肩窩裡。
“别靠得那麼近!”
“風大!”
“那一會兒賣了羊去給你買個安全帽。”
“你這樣的?”
“嗯。”
“好。”
“今天就教我騎車,這樣我就可以去接你了。”
“好。我還給你買個手機吧,這樣就能夠随時聯系了。”
“好。”
他們去得已經有點晚了,伍師傅還覺得奇怪呢,明明是殺了兩頭羊的,怎麼這麼晚才來。徐甯說起晚上羊被偷的事,伍師傅也吃了一驚:“沒有丢羊吧?”
徐甯笑笑:“萬幸,沒有丢,賊都被抓了,送到派出所去,耽誤了時間。”這時已經七點多了,今天擺攤的人格外多,大概都知道過節東西好賣,所以連帶羊肉的價格都漲了,賣到五十二塊一斤。伍師傅的羊肉都賣了一隻了,還剩下一隻。
徐甯有些擔心自己的羊肉賣不完,沒想到了八點鐘左右的時候,買羊肉的一波接一波,都有點忙不過來。尋序本來在一旁待着看,看他這樣,便走上來,從徐甯手裡拿過刀子:“我來。你稱肉收錢。要哪一塊?”說完揮舞着切肉刀,咚一刀就将骨肉切下來來了。
徐甯還擔心他有點做不來,沒想到他的刀法比自己的準狠多了,要哪塊就切哪塊,幹淨利落,好似天生就是幹這個的似的。徐甯看在眼裡,笑彎了嘴。兩人配合,效率就快多了,兩頭羊很快就去了大半。
一個老顧客說:“怎麼才來,還以為你不來賣了,都不準備買羊肉了。老規矩,給我切三斤。”
徐甯笑着說:“既然是老顧客,那就優惠點,還是老價錢。”
“要得。我多給你宣傳宣傳,以後專門來你這裡買肉。”老顧客也是笑眯眯的。
下午殺了羊後,徐甯抽了半天空,教尋序學騎摩托。他們先将羊群趕去吃草,尋序給它們劃定地方,交待好頭羊,就跑到馬路上學車去了。現在的農村都是村村通水泥路,交通還是便利得很。徐甯給尋序講了一下騎車的要點,然後讓尋序去騎,再三叮囑他不要加檔,隻能騎最低檔。他倒是不怕尋序摔着,隻怕摔壞了車。
尋序還是極其聰明的,很快就掌握了竅門,騎得穩穩當當的,還跟徐甯得瑟:“很簡單嘛,比我學禦劍要容易多了。”當初他學禦劍的時候,還摔得鼻青臉腫的,這摩托車簡直太容易了,隻要掌握技巧就可以了,自己完全不用費勁。
徐甯問:“你還需要禦劍呢?”
尋序笑:“早期剛學道的時候,都是要從基本功練起啊。”
“你不是神獸麼,怎麼還需要學道,不是天生就有靈力?”
尋序停下車,長腿往地上一點,那姿勢特别潇灑,他斜睨着徐甯:“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我不是獸,是神靈。”
徐甯說:“那你早期的基本形态是什麼,剛一成型便是人形?”他覺得聚天地靈氣而成的,肯定不可能是人,人都是胎長娘生的吧。
尋序看着徐甯,一副你居然什麼都知道的模樣:“我……忘了。”
徐甯哈哈大笑。尋序一惱,猛地踩下發動機,挂上檔,加上油門,一溜煙跑走了。徐甯一看他的速度,趕緊喊:“慢點,别摔着了,當心把車摔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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