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真正的心慕之人,叫做子青。
屋中進了濃煙,牆壁燒着了,江雲舒不知是突然發現十三娘這個秘密,還是受的震驚太大,整個人怔怔地站在原地,一下子忘了周遭的熊熊大火。
直到有人破窗而入,一把揪住了江雲舒的後衣領子,将他順着窗子拎了出去,飛身出了胭脂樓,遠離了濃煙和火熱的火烤,江雲舒才驚醒。
江府的下人圍在胭脂樓外,都快吓傻了,隻會大聲地喊着公子少爺,卻因為熊熊大火,而近不了身,沒有辦法沖進樓内救人,直到有望書派來的暗衛進了樓内查找,從十三娘的房裡救出了江雲舒,江府的下人才大松了一口氣,給人跪地謝恩。
若無武功高強者相救,今日江雲舒就命喪胭脂樓了。
江雲舒醒過來後,也驚出了一身冷汗,驚魂未定地看着眼前胭脂樓包裹在一片火海中,一時間心裡不知是何滋味,但沒忘對救他的人謝恩,“多謝壯士相救。”
暗衛看了他一眼,“江公子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
江雲舒又再次怔住,一時間答不上來。
暗衛也不管他答不答,扣住他手腕,江雲舒隻覺得手腕一麻,一直被他攥在手裡的書簽已到了暗衛的手中。
他張了張嘴,到底是沒說出來還給他的話。
暗衛低頭一看,認出這是十三娘的筆迹,臉色奇異了下,擡眼看了江雲舒一眼,隻見他明顯地露出迷茫空洞的痛處之色,表情也很是複雜,如掉進了大染缸一樣。
暗衛收好了書簽,又重新揪住江雲舒後衣領,将他往馬上一拎,雙腿一夾馬腹,身下坐騎離開胭脂樓前,對江雲舒說了一句話,“我家主子有請,江公子跟我走吧!”
江雲舒想問你家主子是誰,要帶我去哪裡,但被奔跑的快馬疾風一帶,他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暗衛帶着江雲舒,很快就來到了江府。
下了馬後,江雲舒被灰塵嗆的咳嗽了半天,擡眼一看,是回到了他自己家,心下總算是踏實了些,跟着暗衛進了府。
管家見江雲舒被帶回來了,大喜,連聲說,“公子,您快吓死老奴了,聽說胭脂樓着火了?您平安回來就好。”
江雲舒點點頭,這時仍舊記着周圍被熊熊烈火包圍住的感覺,說實話,劫後餘生,他是感謝這個突然出現救他的人的。
他追上暗衛,試探地問,“壯士,敢問你家主子是……”
“我家主子是掌舵使。”暗衛難得理了理他。
江雲舒腳步一頓,心情又複雜起來,原來是淩畫的人救了他,他一直十分不喜歡淩畫。
來到會客廳,淩畫等人已等候多時,見江雲舒回來了,江夫人第一個坐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他,“舒兒,你吓死娘了,聽說胭脂樓着火了?你又跑去那胭脂樓做什麼了?”
江雲舒答不上來,隻說,“娘,我沒事兒。”
“還好你沒事兒,否則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不是要了娘的命嗎?”江夫人臉色極差地埋怨了一句,松開了他,壓低聲音對他說,“一會兒掌舵使問什麼,你就如實答什麼,可别說謊,害了咱們家啊。”
江雲舒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淩畫要問他什麼?
“你聽到了沒有?”江夫人捶了他一拳。
江雲舒點點頭。
江夫人轉過身,對淩畫和宴輕說,“掌舵使,宴小侯爺,犬子回來了。”
江望繃着臉,“舒兒,還不給掌舵使和宴小侯爺見禮?多大的人了,傻站着做什麼?怎麼這般沒規矩?”
江雲舒其實比淩畫和宴輕的年歲都大那麼一點兒,但身份有别,見到二人,自是要見禮的,他心裡不太明白淩畫今日怎麼來了他家,也是第一次見到宴輕,容貌出色到這個地步,讓他一下子想到了十三娘藏在書裡書簽上的那句話,一時間怔怔地站着,直直地看着宴輕。
郎豔獨絕,世無其二。宴輕無一處不符合。
直到江望開口訓斥,江雲舒才勉強收回釘在宴輕身上的目光,上前給淩畫和宴輕見禮。
從踏進江府,宴輕一直作陪,沒說話,這時見江雲舒直直地盯着他,他這一雙眼睛,實在是沒掩飾心中所想,讓他想忽視都難,他挑眉懶洋洋地問,“江公子盯着我看了半天,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江望張了張嘴,他是真想問宴輕,是不是十三娘書簽上那個人說的是他,從火中被救出,到如今他一直心裡有一種想抓住十三娘問個明白的沖動,若她傾慕子青,悉心藏着留着日夜放在枕畔這書簽,那他當初與她那一段,又算什麼?
“難道是我長的面善?江公子以前見過我?”宴輕猜測會不會又是第二個程舵主把他認錯人了,但看着又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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