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夫君==
屋内點着兩盞燈,屋内的風時不時的往裡鑽,秦若單薄的身子瑟縮了下,奶娘見狀連忙給她披上披風,她在心底歎了口氣,萬萬沒想到謝大人還是找了過來。
不過也是,謝大人能力這般卓越,這世上有什麼能逃得過他的法眼。
可能是因為自己已經與兄長相認,所以秦若眨着瞳孔分明,水盈盈的眼,她輕聲道:“想必謝大人已經收到了和離書,和離書上寫的分明,我與謝大人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好一個已經沒有關系……
謝淩在心底無聲的笑了下,然後氣定神閑的來到了妻子面前,他那完美到沒有一絲瑕疵的手指輕輕挑起妻子的下颔,微笑道:“幾日不見,若若長進了不少,但若若知不知道,從你嫁入謝國公府的那一刻,你就沒有退縮的餘地。”
換而言之,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隻會是他謝淩的妻子。
秦若臉色微微發白,貝齒輕咬,但佳人長得極其貌美,所以即便在這個時候,也格外惹人憐惜。
謝淩當然不忍讓妻子傷心,正準備開口就見妻子彎眸看他,問:“謝大人可見過我兄長了?”
她差點忘了,如今她也是有家人護着的小姑娘了。
謝淩動作溫柔的摩挲着她的臉,慢慢道:“自然是見過了,在若若留下和離書離開京城那日,我便已經知道沈太師是若若的親生兄長。”
秦若粉嫩的唇瓣一張一合,已經猜不到他要做什麼了,其實謝大人一直是個溫和儒雅的人,但現在,謝大人情緒明顯有些不對勁。
“我來的時候你兄長已經睡下了,至于你院外守着的侍衛,大概還有兩個時辰才能醒來,若若要是想拖延時間,怕是不成了。”
時至今日,謝淩隻想要自己的妻子,但總有人要與他作對,那就不能怪他了。
秦若聽得心慌意亂,奶娘更是要跪下了,姑娘眉眼璀璨,帶着幾分執拗:“謝大人想做什麼?”
謝淩微微閉了閉眼,一字一頓道:“若若是我的妻子,那自然要與我待在一處。”
奶娘知曉今日怕是不能善了,剛想偷偷摸摸的去找沈大人,結果剛出閣樓的門,就被楊邵給攔下了,楊邵不卑不亢道:“奶娘,今日怕是要得罪了。”
因為不論如何,主子今晚一定是要帶走少夫人的。
奶娘看着四周倒下的侍衛,臉色灰白的很,姑娘當日留下一封和離書離開京城,無疑是掃了謝大人的臉面,現如今,謝大人會如何對待姑娘,她也不得而知。
楊邵看着面色煞白的奶娘,心裡暗自在想,主子就算再生氣,但也不會傷害少夫人,頂多……
正想着,一陣淩厲的風刮過,楊邵耳畔傳來主子清冷低沉的嗓音:“收網。”
主子這是已經使用輕功帶走少夫人了,他莫名覺得自己主子像個夜闖香閨的“采花賊”。
楊邵再擡頭,隻能看到少夫人閨房裡面
還亮着燈,楊邵朝暗衛使了個眼色,吹響了口哨。
秦若是被熱醒的,她睜開那雙清澈動人的眸子,正好對上那人狹長溫和的鳳眸,再低頭,看到如今二人的處境,一抹紅暈還是悄然爬上她的耳根。
她杏眼似含了一彎清清淋淋的泉水,忍不住瞪他一眼:“謝大人。”
重新将妻子納入懷中,謝淩唇角微微上揚,他輕聲笑道:“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不是教過若若喊‘夫君’,若若這是又忘了?”
秦若聽出他話裡的弦外之意,想開口,但又想到兩人已經不是夫妻關系了,便保持了沉默。
謝淩見狀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将她往懷裡帶,他的薄唇從她耳畔劃過,嗓音低啞至極:“若若不想喊,也沒關系,我親自教若若如何喊‘夫君’。”
秦若還未反應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便見他将她從床榻上抱了起來,姑娘身子正疲憊着,被他這麼抱起來,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肩膀。
人剛睡醒,腦子往往是最混沌的,所以秦若沒有一絲提防,但等他像抱嬰兒抱着她一邊走,一邊在她耳邊哄着她喊“夫君”,秦若才漸漸反應過來。
屋内燒了地龍,紫檀香爐裡面又點了果香,所以環境非常舒适。
但姑娘此刻難受的緊,眼角甚至沁出了淚珠,她緊緊拽着謝淩的手臂,軟着音調央求道:“謝大人。”
謝淩眉梢微挑,清俊完美的五官猶如一副畫,他修長略帶薄繭的手輕輕拍着妻子白皙的後背,語氣是難得的溫和:“看來若若還是學不會。”
聽着他溫和的聲音,秦若更是委屈,但她渾身貼不上一點力氣,隻能緊緊摟着他:“是謝大人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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