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魔界?封魔淵】
暗無天日的魔界王都,人丁凋零的大街之上,落葉随處可見,無論是高聳林立的屋脊色調,還是過往人群的衣衫裙褲,黑色皆占主流。
粗礦意味彌漫,幽暗燭光搖曳,處處飄撒着昏沉沉的氣息,烏鴉陣陣飛過,叫聲不停,帶來濃濃的壓迫之感……
“尊主,您這又是何必呢?不過區區一個分身,也值得您不顧危險地出手救助嗎?”
名不見經傳的洞穴之内,一名周身黑衣包裹、頭戴犄角的男子滿目不忍地望着眼前景象,困惑不解地皺緊雙眉,滿腹狐疑地問道。
他所觀察的方向,正是一塊足有兩人高的碩大冰石,四周毫不留情地遭到一汪深不見底潭水的“圍困”,而在其正中,赫然呈現着一抹墨袍身影。
此人,正是那位被困封魔淵萬年之久的原真神——臨湛!
聽聞此言,洞内狀态未有絲毫改變,冰封之内的臨湛仍舊緊緊閉合雙眸,悠悠然的聲音卻是夾雜着無奈與寵溺,自神魂生發,徐徐溢向外間:
“離素你不懂,既然有機會,我又怎能見得她,受任何委屈?”
濃濃的不舍傾瀉而出,各中情愫尤甚當年,當真聞者傷心、聽者落淚,滿目心塞地望着如此作态的臨湛,赤風一腔情緒再難遮掩,面露幾絲憤懑之态,難以言喻地扼腕歎息道:
“隻是,如此一來,您的神力恢複速度必然受到影響,長久來看,豈不更加得不償失?”
作為伴随尊主數萬年之久的靈獸,從神界至魔界,一路走來,看着自家主子一步一步朝着深淵邁進,遭人誤解,受摯愛舍棄,現如今更是……他真的……心疼啊!
“呵呵!”
許是方才見過心上人,哪怕虛弱不堪,臨湛整個人卻是洋溢着安詳恬靜的氣息,對于赤風的“冒犯”未有半分計較,理所應當地輕笑一聲,義正言辭地回答道:
“她與本尊不同,當年神魂俱滅之時,未曾來得及留下絲毫載體,這一世,乃她距離原身最近的一次,誰也不知,倘若無故身隕,會否有所難以挽回之結果。”
言外之意便是,若是無她,自己哪怕盡早複原,不過也是永無止境的孤寂罷了!
得!這還說什麼?人家樂意就行呗!
苦澀地笑笑,離素暗自咽下提前備好的所有說辭,甚是惋惜地望着碩大冰囚之内的臨湛,藏于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眉宇微斂,意味不明地感慨道:
“您對小殿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說來也怪,素來睿智異常的臨湛竟然絲毫并未察覺對方言談之中那抹氣惱,甚至于,陷入自我“陶醉”之中無法自拔,砸吧砸吧唇角,愈加惋惜地回應道:
”若是當真如此,當年之事便也不會發生,說到底啊,終究是我對不起她。”
啥?這怎麼又開始讨伐自己了?
主子啊!您确定我是這個意思嗎?
無奈扶額,于旁人瞧不見的角落裡,赤風可謂咬碎一口銀牙,再次擡眸望過去之時,仍是那副尊崇謙卑的模樣,沖着前方狗腿地作揖,屁颠屁颠地恭維道:
“雪山之巅的那場對峙,絕非尊上所願,不過九重天那位謀劃多日的詭計而已,還請您莫要過多自責。”
自家主子,除卻順毛勸(忽)慰(悠),還能怎麼辦呢?
相伴多年,臨湛怎能當真理解不到離素的内心真意,見他神情愈加怪異,屬實無法繼續置若罔聞,一個白眼送上,暗自歎息一聲,沒好氣地說道:
“想說什麼便說吧,藏着掖着,哪有魔族的半點影子?”
見此,片刻思考過後,離素亦不再糾結,急切地上前幾步,灼灼眸光之内滿是認真,極其不贊同地望向潭水另一端的臨湛,不管不顧地脫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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