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嶺嬌在旁邊幸災樂禍,嘴角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說道:“哎呦,清靈軒,你沒事兒吧。”嘴上說着,一點上前扶起的意思都已沒有,雙手抖動顯然是在克制拍手叫好的沖動。
清靈軒掙紮起身後,冷眼剮了陳靜遠一眼,顧不上其他,趕緊去查看白蓮的傷勢。
安陽純走出來,說道:“還有我宗兩位少爺身死,一位少爺重傷,至今未醒,你陳靜遠有何話說!”
陳靜遠冷哼一聲,說到:“老不死的,你可真會說。那安陽從海先起色心,施暴未遂,反被我宗獨孤月婵自衛反殺,我隻能說殺得好,他該死。”
“安陽俊熙不分青紅皂白為弟弟報仇,我們這邊也不可能引頸受戮,死了野孩子能說他技不如人。”
“安陽暴雨也是一樣的道理!”
“想拿這件事兒上我這讨說法,我沒去找你是因為你是老年人,老子給你點好臉。你要是這麼不要臉,勿謂言之不預!”
多少年都沒有人說安陽純是老不死的,現在陳靜遠上來就是一口一個老不死的,給他氣的胡子直顫悠。
安陽純怒喝道:“今日,無論如何都必須給我們四家一個說法!”
紫陽禮、洪震海和清靈軒立刻附和,燕嶺嬌說道:“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看着辦,我牡丹宗不摻和,不過這青蓮宗與我宗嫌隙頗多,今天說不得我宗要與青蓮宗計較一二。”
青蓮宗和牡丹宗恩怨由來已久,在場所有人是心知肚明的事情,這個時候牡丹宗用這當借口把青蓮宗牽制住,其他三家還真不好說啥。
萬鈞殿的溫婉眯着雙眼,頗有興趣地看着陳靜遠,眼中神采流轉,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奔雷宗的雷正心幹脆直接閉目養神,他隻關心陳靜遠出手實力如何。
陳靜遠巴不得三家趕緊出手,他就有借口将這些人全都弄死在這,不過安陽純這個老東西還不是殺的時候,他要是真死在自己手上,恐怕安陽顯雲得瘋了。
安陽純和安陽顯雲不是父子,勝似父子,現在還不是動狂雲宗的時候。
陳靜遠用非常平淡的語氣說道:“給手法,沒問題,我就在這,有種的你們就過來讨說法。”
“你們弟子在我徒弟手上吃虧,隻能說他們技不如人,還要招惹是非,典型的又菜又愛玩。”
“技不如人就老老實實地縮着,既然敢冒頭,就要清楚砍頭的風險。”
“怎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為了幾個廢物點心,讓你們幾個大動幹戈,何必呢?”
紫陽仁這個暴脾氣是根本就忍不住,右手一翻便握住一把長劍,運轉全身靈力直刺陳靜遠,紫陽禮想要阻攔已是晚了一步。陳靜遠嘴角微微翹起,譏諷之意不言而喻,隻見他不緊不慢地說道:“阿武,照顧好弟子們。”
陳武點了點頭後,陳靜遠向前邁出一步後原地消失,不過眨眼的功夫便來到紫陽仁的身前,右手擡起直接用食指和中指将劍身夾住,任憑紫陽仁如何用力都無法前進分毫。
紫陽禮立刻判斷出陳靜遠的實力恐怕與外界流傳的三花境大有出入,即便是三花圓滿,憑借他對紫陽仁的了解,不能如此無計可施,隻能說陳靜遠的實力至少金丹境。
安陽純雖然緊張,但還不至于絕望,畢竟這種事情他也能夠做到。
陳靜遠嘲諷地笑了笑,說道:“就這?”接着,陳靜遠雙指略微用力,直接将長劍夾斷了,紫陽仁目瞪口呆,想要往後退去已經為時已晚了。
陳靜遠欺身上前,隻見右手按住紫陽仁的頭,接着一擰一拽,紫陽仁當場屍首分離!
紫陽禮立刻怒發沖冠,陳靜遠笑呵呵地說道:“何必呢,何必逼我出手呢?”
紫陽禮全身靈力運轉,氣勢狂暴,雙手彙聚靈力,紫色火焰熊熊燃燒。這是紫星谷有名的靈技——地極上等靈技大紫陽炎手,威力極其駭人。
見到失去理智的紫陽禮奔着自己殺來,陳靜遠呵呵一笑,淡淡地說了句:“螳臂當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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