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内血液如在逆流,白浪全身上下提不起一絲力氣,左手傳來劇烈‘灼痛’,正向整條手臂蔓延。他感到身體被無形之力扼住,腳尖一點點脫離地面,像一隻提線木偶,被懸挂在空氣中,四肢百骸無處不痛。
如果有人以特殊視角旁觀,便可發現人行通道中央,被一處無形結界籠罩。路人們下意識忽略無視,并且避讓繞行。
而白浪的軀體與四肢,則被幾十上百根細如蠶絲的‘血線’纏繞住,與‘正上方’某種無形事物相連接,根根繃得筆直,活像一條離開海洋的鹹魚,被挂起晾曬,無法呼吸。
這些‘血絲’纏住身體不同位置,末端刺入皮膚下方,由他體内的血液凝結而成。
…
銀發女子在距他一米的位置停下,擡頭欣賞,鮮豔紅唇格外醒目。劉海下方的眼睛,流露好奇之色,像是小朋友在商場駐足,觀看一件新奇玩具。
最終,她的視線落在白浪左臂,幾根血線被無形之力撥動,他的左手立刻被扯高,小臂無力垂落、來回擺動,同時露出手背上正扭曲變形的‘烙印圖案’。
女子确認貨物後,微微點頭,依舊帶着濃郁的驚奇意味,開口說話:“沒料到居然是個大男孩?還以為會是什麼了不起的怪物。歡迎來到索摩戈,幸運的小家夥,這次就不殺你了。”
白浪完全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他努力掙紮但毫無效果,對方口中的‘幸運’,在他看來是‘非常不幸’。
“你……想做…什…麼?”他幹澀着嗓子,痛苦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認真觀察者他手背上的變化。
…
左手烙印痛入靈魂,原本的‘尖牙’正一點點分解擴散,随後重組成一個血紅圓環。就在銀發女子即将進入下個環節時,一聲槍響在白浪耳畔炸開,打碎了無形的結界屏障,然後是陡然拉高的耳鳴。
震耳欲聾的炸裂噪聲如滾滾悶雷,在通道中激蕩,驚醒麻木恍惚的路人。障眼的結界消失不見,一個活人被懸挂在空中,出口瞬間亂成一鍋粥!
女性的尖叫聲、路人驚呼聲不絕于耳,人們四散而逃、慌不擇路、相互推搡,通道瞬間擁堵起來。
那控制着白浪的女子,在槍響瞬間身體劇烈顫動,頭部被子彈擊中,然後誇張後仰,白皙的頸部向後彎折,發出薯片被捏碎的脆響。她的雙腿為保持平衡,連退兩步。
與此同時,纏繞在白浪身上的血線,也應聲斷開十幾根,讓他呼吸稍微順暢,有了些許掙紮反抗的餘力。
…
白浪試着動了動手指,依舊杯水車薪,還是牢牢被挂在空中,心有餘力不足。
就好像一條剛上岸的年輕腌漬鹹魚,尚未熄滅對未來的憧憬與希望,自以為努力就能翻身?卻不知‘一條鹹魚即便成功翻身,另一面依舊是鹹魚!’的真實道理。
第一聲槍響尚未落下,接連不斷的子彈向女子覆蓋射去。驚恐的人群紛紛向兩側避退,讓開一條路徑。
白浪再次感到血液逆流的痛楚正在加劇,全身肌肉痙攣緊繃、額頭青筋炸起,發出痛苦的叫聲:“啊——!”
他被女人當成‘血包’使用,更家密集的‘血線’從體内彈射竄出,在空氣中交織成網,精準的将一枚枚子彈攔截、切成碎片、偏離彈道、再散射出去,最終在通道的地面牆壁上彈跳折射,留下星星點點火花,波及到無辜。
…
此時女子右手扶住後頸,‘咔嚓’一聲用力掰正頭部。額頭有一行血珠滑落,但沒留下任何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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